如果王爷能收服那些人,组成一支队伍,不比几万精兵好使吗?至于进攻怀柔……”
风宁冷哼了一声:“昌平守备好没有道理,明明知道被困得是一个王爷,居然胆敢袖手旁观,不就是仗着土城不在他的管辖之下,到时候要是朝廷怪罪下来,他可以一推二六五就说突厥袭击土城是因为盘踞在土城的绿林好汉惹急了土默,事先他并不知道王爷在那里!可是要是突厥铁骑叩关,他除了派兵,还能怎么样?”
宇文廷这才明白,风宁这是巴不得那十万的蛮字在被烧红了眼睛以后攻击怀柔。
见众人没有了异议,风宁才有接着说:“而且,你们看粮草的堆积不过是相对的集中,其实粮垛跟粮垛之间还是隔着帐篷的,三则本宫听说蛮子穿的盔甲不和我们中原人一样,而是皮子的。据说这个远草原上天气不错,没有下过雨皮甲只怕是干燥的厉害我月黑风高,要是烧起来不知道是何等的壮观呢。”
众人都是一阵寒颤,觉得这法子似乎是狠得有点过头了。但是一想起是用在什么人身上,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土默的蛮子就算是死光了他们也不会有人觉得哪怕是有一丝的不热。
当下商议已定,风宁便让他们带齐了装备小心的出了怀柔县城。一直畏畏缩缩的掌柜的这才出来,不敢置信的问跟在身后直打颤的小二问道:“你刚刚听到了吗?他们说要去干什么?”
小二双眼含泪,梗咽的着说:“我听到了,他们说要出城去跟土默蛮子拼命。”说完再也忍不住眼泪长流伤心至极。
掌柜的也是叹息连连在院子里转着圈跟拉磨的驴子一样。
好半天才说:“你说,他们能不能回来?”
小二张了张嘴,最后又重新闭上。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掌柜的见状也不多说什么话,又转了一圈,横下心来,说:“把店门关死,熄灯,跟我来!”
小二一咬唇角大声答应了一声。
风宁根本就不知道这掌柜的的变化,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在这边城能活下去还能开着客栈的人哪里会简单呢?
此时风宁正像是捏小鸡崽子一样的捏死目光所及的最后一个土默蛮子。小心的换上衣服吩咐道:“小心点,把尸体处理干净,巡逻的班次间隔的越来越近了,大概我们已经摸到了宿营的边缘地带。杀人的时候不要弄出血腥来。行伍出身的人对血气十分的敏感,要是可以我可不敢拿出那本粗制滥造的论语去冒险。”
宇文廷有点头,将命令传了下去。
半夜十分,风宁终于摸到了土默宿营的地方,但是想象中的防范森严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发生,反而触目所致的都是累得东倒西歪的士兵,风宁奇怪的看了一圈才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宇文廷也不懂的说:“我以前跟着王爷的时候也跟土默的军队打过交道,不像是这么稀松啊。”
两人相视一眼,都是感觉对这个诡异的状态有点无语。
这时土默营地里面又闹腾了起来,无数疲惫的兵士抓起自己身边的兵器就往鼓声传来的地方跑去。
宇文廷赶紧的抓住一个从自己身边跑过的士兵用有点生疏的土默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个被抓住的士兵累得都快睁不开眼睛了,又听到点兵台催着集合的鼓声一声一声跟催命一样的,焦急的说:“你是刚刚换防回来的吧?城里那个该死的混蛋,一晚上偷了五次营,这时候又来了!大将军点兵了,兄弟你也快一点,晚了军法无情啊!”
说着一用力,就挣脱了宇文廷的手疯狂的往鼓声传来的地方跑了过去。
宇文廷小声的把交谈的结果翻译给了风宁,风宁眯着眼睛半响才说:“告诉兄弟们,手下加快一点,配合王爷的节奏。”
宇文廷先是点头传下命令,接着又问:“王妃怎么知道这是王爷的命令而不会那些亡命之徒纠结的莽撞出击?”
风宁笑着说:“你没有发现这宿营地里的士兵虽然疲惫不堪怒火冲天,但是并没有悲伤吗?”
果爷组一手。宇文廷不懂,问道:“这又说明什么?”
风宁解释道:“这就说明五次偷营其实都没有造成损伤,甚至没有交兵。你仔细看,营中粮草无损,营帐也没有一点损失。要是真的偷营,第一攻击点必然是粮草,接着就是营帐。这就说明这五次都是试探,只是疲兵之计。而亡命之徒多是草莽,他们喜欢的是真刀真枪的拼杀,要他们冲到一半在缩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有能约束他们的智囊出现。”
说道这里自信的一笑,又道:“若是一次两次我会猜测是林家在主持,可是一连五次,林家显然没有这么强的号召力!”13acv。
“你的意思是王爷已经收服了这些绿林草莽?”宇文廷有些高兴的说,“不知道这里面还剩下多少啊。要是能有这么几千人,也许我们相互接应能杀出去也说不定。”
风宁望着天思考了很久,才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王爷应该是准备震慑土默。只怕你白天见到的那个首领是冒顿!王爷的意思是要营造出一种气氛,让土默围城的将领知道虽说他们无法突围,但是要是豁出去临死反扑的话,也能带着你们的冒顿一起走!”
风宁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子的,忍不住继续的分析:“也就是说五次偷营却不攻击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