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于落情冷笑,除了可笑,还有什么呢?
“怎么?你不相信么?需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阮非桐有些难受,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孩开始不相信自己了,以前,不管自己怎么对待她,她都死心塌地的相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背叛,更加不会怀疑的。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懒得听你讲话,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知道么?”于落情就是那么的残忍,虽然心里面明明是在乎的,但是偏偏反着说,就是想要让于落情好好生气一下,这样阮非桐才会觉地好受一些。
也许,爱情里面,就是这个样子。
当大家,都没有学会爱的时候,总是会用很别扭的方式去相处,所以,在这样错误的爱的过程里面,彼此都会被伤害了,但是,多年以后再回头看看,就会觉得很好笑,成熟了以后,什么事情都一目了然了,但是,那样的傻傻的事情,就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怎么也去不掉的。
青春,失乐园,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嘛。
“你不必这样的伤害我,我不会因为你说这样的话,就去放弃什么!”阮非桐也一样的笃定,其实,阮非桐和于落情之间,还是有些相似的,比如说这样倔强的性格,正是因为如此的相似,两个人在经过了千山万水之后,还是无法放下彼此,永远都无法成为陌生人,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两个存在一样。
于落情根本就不知道阮非桐到底在计划什么,但是,有一种预感告诉于落情,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这样被阮非桐抱在怀里面,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她懂一不好动一下,但是于落情还是尝试着扭动了身体。
阮非桐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异常瘦弱的小女人,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眼神告诉着于落情,“千万不要想要着逃开,你是逃不开的!”
于落情知道阮非桐这个时候是在想什么,于是很聪明的放下了身段,对着于落情淡淡的说,“你松开下好么?我想弄一下头发!”
可是,阮非桐却并不妥协,只是空出一只手,帮于落情将一些碎发,别到了脑后面。
当男人触碰女人头发的时候,总是异常的温柔,不管是怎么样的女人,强悍的也好,温柔的也好,豪放的也好,倔强的也好,头发都是最柔软的东西,所以男人都是呵护倍加的,对于于落情,阮非桐更是这个样子,舍不得弄坏了。
“对了,什么时候,你喜欢上了红头发?我记得,小时候,你有多么的喜欢黑发!”阮非桐不知道,时间是多么强大的治愈师,竟然可以改变了一个人的审美观,或者更加多的其他的观点什么的。
“不--我不喜欢红发。”于落情的心中有一阵惊喜,原来,阮非桐什么都记得的。
“那你干嘛把好好地头发都染成了红色呢?还是这么剽悍的颜色,和你一点都不搭配啊!”阮非桐疑问。
于落情不知道如何说,只是局促的在阮非桐的怀抱里面扭了扭,可是还是没有多大作用。
“是他吧?”阮非桐想到了那个人,于是手掌捏成了拳头。
好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于落情红着脸,转过头,对阮非桐说,“谁?”
“明知故问!”阮非桐捏了捏于落情的鼻子,嘴角扯了笑容出来。但是心理面,还有有些难受的,每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却不愿意回到自己的身边,就觉得好无奈好无奈啊。
提到离笑权,于落情就觉得很尴尬了,那样的一个存在,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和他还是最亲密的恋人,就要手牵着手,新郎新娘,过上美好的生活了。
可是,这几个小时过去了,于落情却出现在这里,将离笑权一个人抛弃脑后,根本不管离笑权的存在,难道这不是一种背叛么?
为什么,离笑权对自己这么好,但是,于落情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站在阮非桐的这边,于落情弄不懂自己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自己好自私,一点原则也没有,完全不是原来的自己会做的事情。
就在于落情开小差的时候,阮非桐将已经准备好的手链,拿了出来,将于落情纤细的手腕捧在手心里,亲手,将手链带到于落情手腕上。
于落情感觉像是被开水烫到了手一样,迅速地收回,但是阮非桐却先于落情一步,紧紧的将她的手腕抓住了,然后将雪白发亮的铂金手链待在了于落情的手腕上。
“卡擦--”一声,手链带上了,于落情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好像这个小东西带到手上去了以后,于落情的生命又要再一次失去了自由,于落情有些难受的,但是,又暗自有一种窃喜。
看着于落情迷离的眼神,阮非桐趁机问道,“喜欢么?”
其实于落情,的心里面,是很欢喜的,这毕竟是阮非桐送的东西嘛,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于落情觉得喜欢,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对象是阮非桐的时候。
“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于落情并没有回答阮非桐的问题,只是反问道。
“问的好!”阮非桐就是在等于落情这样的一个问题,于落情果真问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呢?“因为,我爱你!”
这样的话语,怎么可以从阮非桐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呢?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