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于落情将一整颗心都放在他面前,但是他看都不看一眼,当做是垃圾扔掉,现在于落情的心死掉了,不管他做什么,她也是不会回头的,更何况,阮非桐那样的自负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女子,付出那么多呢?要是自己不搭理,不消几天的时间,就可以让他滴溜溜的离开了。
于落情不想和这个男人多费口舌,陪着张君恺坐下来,手温柔的抚摸着他受伤的脖子,都是为了自己,才会受伤成这个样子,如果于落情再不出来,说不定,在阮非桐的冲动下,就要把张君恺弄死了的。
“你怎么样啊?”于落情真的很担心,这几天和他打交道,于落情其实很感动,这个男人,对自己很是细心,什么都考虑到了,而且十分贴心,一有时间就来这里陪着自己聊天。于落情知道,他肯定是怕自己想不开,又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他肯定不知道,其实于落情已经想通了,既然重生,就算是给自己的一个机会,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辜上天的用心。
张君恺有些尴尬,毕竟好朋友在这里,哪里受得了于落情这样对自己啊?刚才就那样为了自己讲了几句话,自己就差点没有小命了,这要是再如此下去,张君恺肯定是回不了家了啊。
张君恺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次次地转着,灵机一动,好啊,既然于落情是阮非桐心中的一根刺,阮非桐现在无论如何都是要让这这个女人的,那么自己就陪着这个女人好好地演演,看阮非桐能怎么办。
“疼啊,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都红了?”终于有机会让这个男人好好地气一气了,张君恺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面按,“啊--真的好痛啊,那个家伙真是坏,借助切磋的机会,就这样的欺负我,真是没有君子风范!”
于落情听着乐死了,这样好,两个人一起,来好好地毒舌一下这个坏男人。
“是啊是啊,都红了,人的脖子这么的脆弱,他还真的下的了手呢!你还当他是好朋友,我看你还是不要叫这个朋友好的,他根本就不把你当朋友的,他心那么狠,你是玩不过的,你还是不要跟着他混了,听我的话啦!”于落情一边抚摸着张君恺通红的脖子,一边含沙射影的说,就是要让阮非桐尝一尝难受的滋味,被欺负的没有办法还手的滋味是如何的难受。
阮非桐捏了捏耳朵上面的耳钉,那种痛,是粉身碎骨的,比针,穿过耳朵打耳洞的那一瞬间还要难受很多很多。但是阮非桐不做声,还是死皮赖脸的站在那里,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都是该经历的,过去了就好了,于落情是那样的心软,肯定不会忍心一直这样欺负自己的。
“真的是这样么?要是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的,算了,我不跟他玩了,以后我就跟你玩,好不好?”张君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演的津津有味,靠着于落情的肩膀,装作虚弱无力的样子。
就这么几天,两个人就已经很有默契了,是谁都无法代替的,就算是演戏,也不需要打招呼,两个人就可以i配合的很好。
于落情也不明白,为什么阮非桐那样的人,为什么可以交如此的一个朋友,善良又简单,整天都十分的开心,好像没有佮任何的事情让他感到不爽。和张君恺在一起,于落情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另外的一面,是那样的阳光灿烂,没有一丝的阴霾,整天都可以很开心的,没有任何的烦恼。
“好啊好啊!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咯!我肯定会对你真心的,不像是某些人,只会利用自己的朋友,把朋友当做什么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全部都只想着自己,就是一个自私的不行的人,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交朋友!”于落情压根就不会考虑阮非桐的感受,说的越狠,就是要让他知道,其实他在别人的眼中,简直就是一文不值。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以后就你这个最好的朋友了!我也喜欢你,简简单单的,这样多好!我们又有共同语言,你说,我要是早几年认识你,多好?”张君恺演的入戏了,其实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张君恺从来就没有觉得,和一个女人,可以相处的如此的好。以前,张君恺都不愿意和一般的女人打交道,因为女人总是有很多的心眼,张君恺很烦,是那么自由的人,断然不愿意自寻烦恼的。
当张君恺用老眼光看人的时候,一开始,也以为于落情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而且还是一个和阮非桐有如此紧密关系的人,肯定不简单。
但是,接触了这么些日子以后,让张君恺第一次觉得,其实女人也有很豪爽的那种,张君恺起初只是为了,一刻不停的看着于落情,生怕她的小命怎么了,没有办法和阮非桐交代。但是,她压根就不是那样的傻瓜一样的姑娘,而是一个什么都懂,十分开朗的女孩,什么都不计较,让张君恺觉得很舒服。
其实,于落情也是第一次,将自己表现的如此外向,其实,这样生活,其实很快乐,于是于落情决定,从交这个朋友开始,好好地,去营造,不一样的未来,灿烂的未来,快乐的未来。
阮非桐就像是空气一样的存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在意自己,不管是这个朋友也好,还是自己心爱的人也好。
阮非桐突然觉得自己好好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