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胜并没有回天津,而是直接去了北京,到了北京,先到了一家宾馆住下,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给陈厚水打了一个电话,约他晚上一块儿吃个晚饭宰执天下。
陈厚水听说恩人来北京了,非常开心,高兴地说:“好,我这就去请个假。”
“请假?还在上课?”石金胜纳闷地问。
“没,我在学校附近一家酒楼做钟点工。上次你跟我聊过之后,我也没再跟那些纨绔混吃混喝了,抽出时间出来打工了。”陈厚水明显比上次见到石金胜时开朗多了。人的生活一旦充实起来,精神状态也会焕然一新。
“那就好!你几点下班?要不我先去见个朋友,等你下班了咱们再吃饭聊天?”石金胜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耽误他的工作。
“恩,我晚上九点钟才下班的。”陈厚水则胆心让石金胜等得太久。
“没事,我也是个夜猫子,等你下班了给我打电话,我先去一个朋友那里坐坐。”
挂了电话,石金胜又开始忙碌起来,在房间里打开多维空间,摘了一些水果,又装了一桶水,一趟一趟地搬到车上,去北普陀影视城找谢菲娜去了。
谢菲娜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影视城里走出来,整个人就跟蔫白菜似的,看着就让人心疼,拍戏真不是那么好玩的。见到石金胜,她连喊累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他肩膀上就想哭。
石金胜刚想安慰她几句,从路边一辆黑色轿车里就跳出来两个人冲到他面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一个个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这两个人他见过,正是上次在胡离家里偷袭他的那个大块头和瘦猴。
谢菲娜看到他们过来,也赶紧松开石金胜的肩膀,对他们说:“他是我朋友,不会伤害我的。”
大块头和瘦瘦果然收敛了刚才那种杀气腾腾的锐气,看来他们还是听从谢菲娜的安排的,这就让石金胜有些纳闷了。
“他们是公司找来的保镖,前几天有几个人想对我下手,幸好被他们及时相救,后来老板怕我再出事,就雇他们做我的保镖了。”谢菲娜解释道。
石金胜想明白了,估计上次出事也是那个唐保财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他的人可以名正言顺地二十四小时盯着谢菲娜。
石金胜微微一笑,对他们客气地说:“我只是顺道给谢小姐送一一些水果,还有她最爱喝的山泉水。都在车上呢,要不你们帮谢小姐搬上去?我就不上楼了。”
那两个家伙只好代劳,帮着把水果和水扛到了楼上。石金胜也没逗留,搬完了水果就离开了。这个时候他还不想找太多麻烦,对于他来说,唐保财现在对谢菲娜盯得越紧,他就越放心,好戏都在后头呢。
路边那辆黑色轿车里,有人看到石金胜驾车离开,转头问吕浩志:“要不要跟上去教训他一下?”
吕浩志一如继往地欣赏着时尚杂志上各种美女图片,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不用,咱们现在的重点任务是保护谢小姐。”
石金胜回到下榻的宾馆后,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半,陈厚水才打来电话,说:“石哥,我打工的这个酒楼,后厨有个大师傅叫镖叔,人挺不错的,对我也挺好的,我就把你帮我治病的事儿跟他说了,刚才他听说你来了,就非要跟着我一块去找你喝酒。你看?”
“多个朋友多条路,再说我们也都是同道中人,欢迎镖叔。对了,你对北京比较熟悉,说说哪家的饭菜比较好吃?”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去问问镖叔……”陈厚水说着,便跑去向镖叔求救。
镖叔是一位五十出头的大叔,掌勺将近三十年,厨艺没得说,徒子徒孙们遍布大江南北,光是为了追随他而来这座酒店做二锅三锅的徒弟就有一大帮,整个厨房里的厨师都是他徒弟,那些个墩工打荷的更是向他献殷勤,就是为了能得到他的指点和教导。镖叔也不是那种倚老卖老爱摆谱的人,为人很随和,爱聊天,不管是打杂的勤杂工还是炒菜的厨师,他都一视同仁。就连陈厚水这个钟点工他都没放过,调侃打趣聊家常一样没少过,当然,这里面可能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镖叔最疼爱的女儿是陈厚水的学姐,正是她介绍陈厚水来这里做工的。
“镖叔,石哥不常在北京,对北京不太熟悉,想问问哪家饭店的饭菜好吃你给的伤,我承受不起。”陈厚水拿着一部破手机,屁颠屁颠地跑来问镖叔。
镖叔笑眯眯地望着陈厚水,喊到:“你看你问的问题多没水平,你说咱北京城谁的厨艺最好?”
陈厚水立马心领神会,笑呵呵地说:“当然是镖叔您了!”
“这不就得了,咱北京城饭菜最好吃的当然是咱们酒店,这样吧,你让小石来咱酒店算了,如果他嫌贵,我请你们,咋样?”
镖叔一向是大嗓门,所以石金胜在电话里听得是一清二楚,感觉这个镖叔确实挺逗的,便对陈厚水说:“那就这样定了,就在你们酒店,把地址发过来,我这就赶过去。”
等石金胜按照陈厚水发过来的地址赶到酒店里,镖叔和陈厚水已经预订好了位置。
陈厚水为镖叔和石金胜相互做了引荐,然后便坐下来一起点菜。
石金胜也不见外,笑着说:“这是镖叔的地盘,镖叔应该最清楚点什么菜,就麻烦镖叔看着点菜吧,我们听你的安排。”
镖叔也不客气,点了几道他自认为那些个徒弟做得最拿手的菜,然后又商量着要了一些啤酒,总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