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缺给公主问安。”戴着面纱的花无缺福身向乐国公主施礼。

“表小姐快请起。”乐国公主上前扶起花无缺,看到那张被面纱挡去大半张脸上的水灵明眸,公主淡笑地道,“表小姐一定是个漂亮的人儿,因为您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

“多谢公主夸奖。”花无缺故作羞涩的道谢。

将花无缺迎进屋内,乐国公主的婢女奉上清茶。

“那天晚上你吓坏了吧。”乐国公主微笑地望着花无缺,“还好你没事,不然老爷该愧疚死了。”

“呵,不敢当。”花无缺表现得惶恐,“姨母已经不是老将军的妻室,无缺只是仰仗表哥和将军的心善,才在将军府得已照顾。”

乐国公主听闻花无缺这么说,只是怅然轻笑,“怎么会呢,只要夫人一句话,就算来了一个陌生人,老爷也会热情相待的。”

花无缺挑眉,看得出乐国公主眉眼间的落寞。

移动视线,花无缺打量了一圈乐国公主的屋子。

整洁、简约,多字画而少浮夸,当目光移到书架上时,花无缺突然眼睛一眯,她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

“原来公主有这么多藏书。”花无缺站起身走向书架。

乐国公主望着花无缺的背影道:“都是些闲书,小附风雅的诗词罢了。”

花无缺对诗词才不感兴趣,而且她也认不得几个古字!

花家有一个识字的秀才花富山就足够了,花无缺对繁体字可没有兴趣再学习一次!

一层一层的看着书架上的书,当视线落到胸子上时,花无缺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无过一个摆放在书架上的长方形暗红色木盒。

“这个盒子好别致,是放毛笔的吗?”花无缺状似无意的掀开来。

“不是的,表小姐。”乐国公主的婢女连忙上前把盒盖又扣上,并把盒子拿在手中,“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盒子,奴婢打扫时忘记在书架上了。”

说完,那名婢女拿着盒子匆匆离开室内,不知去了哪里。

虽然很快被乐国公主的婢女抢走了盒子,但花无缺还是看到了盒盖内侧一个熟悉的刻印--孙!

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花无缺从书架上随便拿了一本书转身对乐国公主笑道:“能否请公主把这本书借给我看几天呢?最近厌倦不停的绣花了。”

,点头道:“表小姐尽管拿去吧,如果你还喜欢什么书,只管过来挑,不必客气。”

“多谢公主。”花无缺拿着书向乐国公主施礼,“那我也不打扰公主了。”

乐国公主起身微笑相送,“好。”

花无缺带着思晴、思雨,拿着那本向乐国公主借的书出了玉琳院。

待玉琳院的院门一关上,乐国公主身旁的婢女就忍不住开口了。

“公主,您觉不觉得这位花家表小姐怪怪的?”婢女小怜歪着头道,“这么热的天,她穿了束胸系带的罗裙也就罢了,还套了件肥大的锦缎外衣、脸上也蒙着面纱……而且她明显比刚入府时胖了很多!哪有人这么快就胖成这样!”

乐国公主面如静水,淡声地道:“不要多事!花小姐是夫人的外甥女,听她说小时候玩耍不小心划伤了脸颊。女人都爱美,想必是疤痕丑陋不愿展现于众人面前才带着面纱。至于穿着锦缎外衣那是表示尊重,养病期间吃些补药和补食,人胖起来也很正常!你们不要在外面乱嚼舌根,若是惹来什么祸端,别说我这个作主子的没教导好你们,到时我也不会护着你们,知道了吗?”

婢女吓得噤声,不敢再乱说话,深知乐国公主说到做到,遇事是真的不会替自己的下人求情或庇护!

**

花无缺在房里走来走去,心神不宁。

思雨咚咚跑进屋里来,“表小姐!”

“怎么样?”花无缺迎了上去,“见到少将军了吗?”

思雨气喘嘘嘘地点点头,她是跑着回来了,所以喘说不出话来。

“他说什么,今晚会来吗?”花无缺急切地问。

思雨又摇摇头,“不……不能来……”

花无缺的脸色一黯,嘟着嘴坐回到床上。

她不是急着会情郎,而是她今天去乐国公主那里有些收获!也许下毒之人的真面目已经浮出水面了!

思雨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急喘,向花无缺福了一个礼后道:“少将军今天被召进宫去面见皇上了!”

啥?花无缺瞪大眼睛看着婢女,那个脑残北燕皇帝又召见赫连鹰?

这才几天啊?降旨说取消婚约那天不是说“朕不想见你”吗?怎么这么快皇帝的头和屁股就换了位置,说话变放屁了吗?

“皇上又要给赫连鹰赐婚了?”花无缺有气无力地问,她现在对那个北燕皇帝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觉得那就是一个疯子皇帝!

“那倒不是,少将军从宫里回来后就关在书房里。奴婢将表小姐您的信交给少将军后他看了半天,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思雨认真地道,“奴婢说表小姐您想和少将军谈些事,少将军只是摆摆手让奴婢回来。”

看了半天?欲言又止?花无缺迷茫了,赫连鹰这玩什么玄虚?

“嗯,你下去吧。”花无缺拧着眉让思雨先下去。

难道说北燕皇帝又把赫连鹰叫进宫里添了一番堵?

可眼下不是考虑皇帝又玩什么媒婆游戏的时候,而是她在乐国公主的书架上发现了孙玉蓉给南实运作淫药时装药的木盒子!

那个木盒子大小、外观都与在凝香院时嫣红从南实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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