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蓉一直压抑对赫连鹰的倾慕之情,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出身无法与他匹配!她的父亲只是个军医,与平民无异!

而他出身忠臣将相世家,祖辈受封护国公,代代相传至赫连鹰的大伯父这一代,年轻一辈又都是将相之才,能文能武!文者朝堂有一席之地,武者多获封将军、朗将之职,赫连家在北燕国可谓旺族中的佼者!

早知赫连鹰的妻子必是皇族之女,不是公主、便是郡主,再不济也得是三品以上官职大臣府上的千金小姐!所以,孙玉蓉不敢奢望什么,只要他能接受她的情意,又对她有些情意,她做妾也是甘愿的!

听说赫连鹰与敬定王爷府的紫华郡主订亲那天,孙玉蓉还躲在房里哭了一夜……

可他的眼里和心里似乎从来没有她!最多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所以他身边女人不断,却从来没有把她纳入其中的意思!

孙玉蓉的泫然欲泣令赫连鹰无措,只能沉默的看向他处。

“赫鹰?”清冷的声音从铺子门口传来。

赫连鹰身子一震,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心底不禁暗骂!

“钱把总。”赫连鹰转身朝走进铺子的欣长身影拱手问好,“您来了。”

钱墨璇的视线落在抽泣的孙玉蓉身上,玩味十足!

昨天刚刚来过,今天怎么又来了!赫连鹰郁卒的想。

“你先忙,这位姑娘哭得伤心,想必是很急着买东西回去吧。”钱墨璇温和地礼让道。

“哦,不,我不是来买东西……我是……我是……”孙玉蓉见自己被误会,连忙想要解释,可她该怎么向眼前这位俊逸的公子说明自己的身份呢?

“对,她不是来买东西的,她是我的表妹,叫玉蓉。”赫连鹰横身挡在孙玉蓉面前,也挡住了钱墨璇的视线。

“表妹?”钱墨璇挑起一侧眉毛,“那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表兄妹相聚了?抱歉,那我还是傍晚时再来吧,想必到时候富山兄和花老板都在。”

该死的钱墨璇,他想怎么样!赫连鹰看着钱墨璇欲离开的身影,表情像要宰人!

钱墨璇的腿还没迈出米油铺,就见花富山飞奔回来。

“赫……赫鹰!”花富山跑到自家铺子窗口,双手扒着窗棱喘得像要死掉,但他还是断续的说着,“快……快去救无缺!”

“怎么回事!?”赫连鹰和钱墨璇同时跃至花富山身旁,一左一右架起瘫坐在地上的书生。

花富山从出生到现在,头一次玩命的这么奔跑,现在的他感觉肺要炸开了!

“钱……钱把……把总也在啊……”花富山看到扶住自己的人之一是钱墨璇。

“富山兄,快说花老板发生什么事了?”钱墨璇摇晃着花富山的肩膀追问。

花富山扭头看向同样焦急的赫连鹰,有些生气地道:“白……白大嫂回来了!”

“谁是白大嫂?”赫连鹰用力握紧花富山的手臂,“无缺呢?无缺怎么样了!?”

花富山被赫连鹰抓得疼痛难忍,嚎叫出声,“白大嫂就是以前我们铺子对面卖烧饼的寡妇白蔡氏啦!无缺……无缺要被白蔡氏欺负……欺负啦!”

白蔡氏怎么会欺负得了花无缺?

“赫鹰!”钱墨璇再抬眼,发现赫连鹰已经撇下花富山没了踪影!“好俊的身手!”他暗叹。

果然这个赫鹰不是一般人!

“钱……钱把总?”花富山看着钱墨璇,“您怎么也在我家铺子?”

钱墨璇扶着花富山进了米油铺子,扶他坐下后道:“我也去看一看。”

说完,身形快速消失于街角。

花富山像滩烂泥堆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可是……

“这……这位姑娘,您要买米面吗?”他现在动不了,没办法帮她称米面啊!

孙玉蓉呆愣愣的看着赫连鹰如疾风般的消失,只因眼前这名男子口中的“无缺”……

“这位公子,请问无缺是谁?”孙玉蓉走到桌旁,问花富山。

好……好清丽脱俗的姑娘啊!花富山一时间看得呆了!

而且这位姑娘身上的香味很特别呢,像是……药香?

孙玉蓉见花富山张着嘴不说话,便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给花富山,“喝口水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谢……谢谢姑娘……”花富山的眼睛还是无法从孙玉蓉的芙蓉面上移开。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无缺是谁了吗?那个叫无缺的人对赫连大哥很重要吗?”孙玉蓉咬牙地问道。

**

“什么人!”宫中侍卫横刀拦住赫连鹰。

冲到驿馆门口的赫连鹰发现自己被拦住,根本进不去时不禁有些暴怒!

“闪开!”赫连鹰冷冷扫视了一遍左右共八名侍卫!

虽然花富山没有说得很明白,但赫连鹰挂念的也只有花无缺,至于什么白菜氏、土豆氏,还是辣椒氏的人都与他无关!

“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竟敢让我们闪开!”侍卫被赫连鹰的狂傲气到,嗤笑地道,“趁几位爷心情还好,你快点儿滚!否则剁了你的头当球踢!”

赫连鹰抬起手,邪狞的笑着把指节按得咯咯作响,“几位爷真是好雅兴,我倒想看看各位爷是怎么……”

就在赫连鹰准备把几名金台国侍卫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的时候,一只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稳住了他欲行暴的念头。

钱墨璇骑马赶来,还是比赫连鹰晚了一两步,跃下马来正巧看到赫连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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