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过多久阿尔忒弥斯和阿波罗相继告别郑凯,郑凯虽然有意挽留一下,但是俩人坚决离去,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郑凯送走俩人,回到阳台继续自己那伟大的绘画工作。而佩罗纳和月华女神则在一边欣赏着月色。
今晚的夜色真美,俩女如痴如醉,郑凯偷偷的注视着她们。生怕一会儿又魔性大发。
东方蓝月端來三杯清茶,放在天台的小桌子上“怎么样?晚上在这里感觉如何?”
郑凯拿起托盘中的茶杯,掀开瓶盖喝了一口“茶叶放多了,太浓了。”
东方蓝月摇头“沒有啊,我才放了几根茶叶而已。”
郑凯听完仔细看着杯中之物,一股作呕的样子“你狠······”
东方蓝月不解,佩罗纳打开杯盖一看笑了“这哪是茶叶啊,这分明就是不明植物吗?”
月华女神嘬了一口,立马吐了出來“好苦好咸。”
郑凯翻白眼“这是茶叶吗?弄不好是毒药,啊,我死了······”
三女翻白眼,直到最后还是米雪认出來了,称此物还是n年前自己老家的特产,一直舍不得吃,后來辗转不见了,如今出现在几人的杯中还真是怀念啊。
郑凯无趣的继续拉着俩女上了天台,一直到深夜十点多,月华女神开始出现神情恍惚,唇色时黑时白,郑凯凝眉“看样子她的魔性要复发了,佩罗纳带她回屋子里去。”
佩罗纳点头,搀着月华女神,俩人转身进了屋子。刚一关门,郑凯脑袋就感觉有点晕“怎么脑袋这么浑啊。”
话还沒说完,郑凯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佩罗纳关好门出來一瞅“喂,你无聊啊,开这种玩笑???”
佩罗纳靠近用脚踢了郑凯的腿,郑凯根本沒有反应,佩罗纳弯腰“喂,郑凯,郑凯你还好吗?”
当发现郑凯脸色不对时,佩罗纳知道郑凯沒有开玩笑,佩罗纳使劲的椅郑凯的身躯。郑凯微睁双眼,虚弱的说道“好想睡觉。”
佩罗纳试图唤醒他“别,千万别睡,你这是什么情况?太累了,还是生病了?”
郑凯早已昏睡过去,哪还有气力回答她,佩罗纳头都大了,抱着他匆匆下楼,边走边喊“地母,地母······”
地母穿着睡衣走出來“怎么了?”
佩罗纳看着怀中的郑凯,小声说道“郑凯突然这样了,究竟是怎么了?”
地母上前看着郑凯,轻轻掰开他的眼皮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佩罗纳焦急的说道“刚才月华女神魔性看样子要复发,我扶她进了封闭的屋子,一转身郑凯就变成这样子了。”
地母转身进屋“快把他扶进來,我去叫地圣。记得千万不要伸张,不然米雪她们知道又要担心了。”
佩罗纳点头,地母穿上衣服立马出了门,虽然动作极小,但还是被东方蓝月察觉了。东方蓝月到地母房前轻轻敲门“地母,地母你在吗?”
佩罗纳开门做出一个嘘的姿势,东方蓝月不解,佩罗纳将刚发生的一切大致说了一遍,东方蓝月看着穿上昏迷不醒的郑凯关切的问道“凯究竟是怎么了?”
佩罗纳无奈的叹口气,什么也沒说。
··· ··· ···
很快,地母悄悄带來地圣,地圣背着简易的药箱一副严肃的样子,因为地母所描述的状况很不利。
进了屋子,东方蓝月和佩罗纳正在照看郑凯,地母一见东方蓝月扭头看着佩罗纳。佩罗纳翻白眼“我可沒办法,大家都是神抵我隐瞒不了她。”
地母沒说什么,走到地圣身边“怎么样了?”
地圣无奈的摇摇头“这是什么病我真的沒见过,甚至沒有听闻过。”
地母似乎感觉情况不太好“那,那怎么治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地圣摇摇头,摸着胡须“并未发现异样之处,但是其姿态就像患了重疾,怕就怕这不是身体的疾病,而是修为上的破缺造成的后果。”
地圣的话几女完全不懂,地圣拿出一个修,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喂于郑凯口中。
不足片刻,郑凯的嘴唇开始慢慢发黑,就连眉毛和整张脸都开始变色。佩罗纳看见大惊“这······”
地圣凝眉“果然是魔性,通北王怎么会染上此等秽物?”
地母凝眉“魔性,在这栋屋子里只有佩罗纳和月华女神拥有魔性啊,但是也沒见她们把郑凯怎么着啊。”
地圣继续说道“那月华女神和佩罗纳与通北王有沒有什么亲密的接触???”
地母翻白眼“亲嘴算不算?”
地圣满脸黑线“这倒沒事,就怕咬破他的嘴唇,吸点血,那就完了。”
几女对这不得而知,无奈的摇摇头,地母推开门“我去找雪女问问,看看有沒有什么线索。”
轻敲雪女的房门,雪女此刻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地母很直接的说了來意。雪女丢下手机,紧张的尾地母她去了她的房间。
雪女看着躺在床上的郑凯,上前一看张大嘴巴“这,这和月华女神一样了?魔性?”
地母示意小声点“嘘,你告诉我们郑凯有沒有和月华女神亲密接触,是那种破皮流血的那种???”
雪女点头“当然有啊,月华女神嗜血,郑凯每次都会让她吸自己的血啊,这个算吗?”
低声听完轻拍双腿“唉,这下就麻烦了,如果是这样,那通北王很有可能已经成了月华女神魔性的继承人。也就是说,通北王以后也会有魔性复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