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玺刚走出黄家的屋门,就迫不及待地牵住李洱的手。天晓得,这顿饭白玺吃得多么性急。
许是昨夜终于得逞吃掉了李洱,白玺今日再看李洱,总觉得那一颦一笑,一羞一怒皆是风情。可这么大好的风情终于盛开在白玺的眼前,白玺却只能看,不能摸,只能流口水,却吃不到嘴里。
这如何不让白玺眼馋,他牵着李洱的手硬是把李洱给拉进了车后座。刚一关上门,就饿狼扑食的模样缠了上去。
李洱跟着白玺上车,便是默许了白玺要做的事情。但真被白玺拉到大腿上坐着时,他就有些嫌弃白玺了,不满地嘟囔,“你这头种马!发情也看个时间地点好吧?大院里全是熟人,你不要脸,小爷还要脸呢。”
白玺摘掉李洱脖子上的围巾,邪魅的笑着,“我就不信你不想。你不想为什么老在饭桌上对我暗送秋波?这还不止……”白玺另一只手抬了抬李洱的臀部,李洱身子不稳,急急地用双腿夹住了白玺的腰。
便听见白玺又是一声邪笑,“还说不想,腿夹得这么紧?”
车里的空间本来就小,李洱坐在白玺的大腿上,头顶便是车厢。白玺这货又狡诈,李洱此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低头才不至于磕到头,要么只能往后倒。往下低头,便是白玺那张得逞无耻的小脸,还会将自己的一双唇送入白玺的口中。
往后,李洱抓住座椅,身子刚往后倾了六十度就被白玺扶住。此时李洱正好卡在前座两个座位之间,左右前后均无法动弹。一双手也被白玺一手缚住,唯有双腿还能动弹,网上架在白玺的脖子上。
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姿势呈现出一种高难度的扭曲状态。李洱出声威胁白玺,“放开我,不然扭你脖子!”
白玺歪头看了眼架在自己双肩上的腿,老实地松开李洱的双手。公平起见,李洱也放下了双腿。
白玺不死心地收起双臂,猛地将李洱拉起来。一只大手绕过李洱的腰部,掀起羊毛衫,钻了进去。
白玺的右手上有茧,比之左手要粗糙一些,他把右手伸了进去,慢慢地绕到前胸处摩挲了两下。
李洱的呼吸便焦灼起来。更多的还是紧张。这是黄家的大门前,隔壁就是李家,这是他长到十二岁一直住的大院。看着白玺愈发幽深的目光,李洱实在有些怕,紧张更甚,将脑袋磕在白玺的肩窝里,“抱抱就好,不干别的!”
白玺闷声压抑地笑。他本来也没打算干别的,要不是李洱刚刚要逞能地跟他斗,他抱一把摸两把也就收手了。可摸到手里了,白玺就舍不得了。他真想把李洱栓在裤腰带上给带回去吃掉一万遍啊。
俩人又磨蹭了一会儿,白玺得偿所愿地啃了两口解了馋才放李洱离开。临走了还是不放心,看着李洱进了黄家的大门,才心有戚戚然地开着车子离开。白玺发现自己的魂都被李洱勾没了,怎么就离不开这小混蛋了?
李洱进去黄家的大门,便见倚在墙边的林月笙。
林月笙的目光与往日多有不同。竟夹杂了几分的厌弃。
李洱望见了,并无太多感觉。让他厌弃了也好,我便是如此了,与你无甚关系,你看我的目光如何,我并不会介意。李洱这么想着,便错开了半个身位继续往前走。林月笙也不说话,跟在李洱的身后进屋。两个人的卧室正好是对着的,李洱推门进去自己的房间。他带来的衣物鞋子已经被白玺挂好,摆好,床铺也已经打理好。幸运的是这间卧室有卫浴,一柱倾天hTtp://92ks/11631/也降低了李洱出门撞上林月笙的频率。
李洱洗漱完毕,便换了睡衣上床睡觉。睡觉前还特意去检查了门窗,锁好门,关好窗,才安心地躺好。
他本来是个认床的人,换一处地方,总要有些日子磨合才能安然入睡。但这处卧室,完全不必磨合,他躺下了便觉得心安。想到老黄小时候,少年,青年全是在这间房里度过的,李洱有些兴奋。
他爬了起来去翻13看网架上的书上面四层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可见主人曾经对这些书籍的在意和喜欢。老黄看书博而不杂,从顶层往下,按照年龄段摆放着他看过的书。至少有一半的书是李洱连名字都念不出来的,全是外语原版的,李洱肯定认不得。但最底层,也就是第五层的书李洱就认得清清楚楚了。
这些书全是他的。
李洱盘着腿坐在地上翻看,每一本书上都写着他的名字。小时候林月笙总是让着他,自是不会跟他抢,允许他在每一本漫画13看网连环画上写上自己的大名。那时候李洱每天早上准时到黄家报道,会在老黄出门前跟老黄报备一下哪本新出的连环画上市了,哪里的玩具店又进新品了。
报备完,他就跟在林月笙身后乖乖地去上学。下午放学回来就跟林月笙趴在一起写作业,顺便等老黄回家。
记得当时黄将军总笑着说,“小李子就是我们老黄家的门童。”每回大门一响,准是李洱第一个冲出来掀开门帘,笑得福至心灵地将人迎进门。回回如此,黄家的每一个人,除了林袖,每一个人都接受了李洱是这个家的外编人口。
李洱的掌心抚摸过每一本13看网棱。他记得小时候的晚饭前等老黄回来是一个多么迫不及待的令人欢喜的事情。因为老黄回来了,他就能拿到他眼热了很久的玩具和连环画,所以他总是在大门响起的时候第一个冲出去,然后欢欣跳跃地从老黄的手里接过他梦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