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玺走过去,从后面圈住李洱。刚刚上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可他嫌弃自己身上有血迹,没那么做。在这方面,白玺是个很忌讳的人。现在他一身清爽地将李洱圈在怀里,下巴磕在李洱的肩头,温馨又甜蜜地问李洱,“你怎么会这个的?”
李洱被白玺新长出的胡茬磨得脸上痒痒的,扭了扭脖子,不满地回道,“阿臻教的,刚认识他那会儿我们俩天天吃面条。他除了这个什么都不会做。”
白玺丝毫不理会李洱的不满,像牛皮糖一样贴在李洱身后,跟李洱咬耳朵,“那你除了这个还会干什么?”
李洱将擀面杖放下。拿起刀,刀起刀落,将面条切好。转头看了一眼锅里尚未煮沸的水,李洱歪头凉凉地甩了白玺一眼。
他拍拍手上的面粉,很诚实地回答白玺,“你还说对了,小爷我除了这个,旁的还真就什么都不会了。”
白玺闷声笑着。
“会那么多做什么?”
李洱挑眉,“听说尹华手艺特别好,茶艺好,厨艺好。嗯……听说你们已经在一起好多年了……”
白玺笑得更是欢畅,将李洱抱得更紧,贴在胸前道,“他腰没你细。”
“他腿没你长。”
“他眼睛没你亮。”
“他……”
白玺没来得及夸完,被李洱不快地推开,瓮声瓮气的开口质问白玺,“合着你看上的就是这些了?说实话,别跟我来这套虚伪的。连裴婴都夸尹华比我强,你怎么看?”
白玺指着锅说,“水开了。”
然后,见李洱闷闷不乐地煮面条。李洱明显是没放过白玺的。有关尹华的事情,不说清楚便是插在两人心里的一根刺。李洱虽然不至于像女人一样打翻了醋坛子撒泼,但他确实是不高兴了。
“我跟尹华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什么也没有。”白玺解释说。
李洱冷哼了一声,看着锅里的面条。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个故事大纲只写了一半,结果中途就失控,然后一度跑偏。
所以,俺把新文滴大纲写全了,还拿给编编看,结果是,编编说她笑裂了。
俺自己再看看,也挺雷人的,书名雷人,文案雷人,故事更雷人,所以,俺决定这几天先完结这本再去重新准备新文。
窘迫的……真的有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