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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前几天不是雨下得很厉害吗?倾盆大雨下了几天几夜,会不会是水全漏进来了?”冬蕊低声道。
傅清玉想了想,有这个可能。她抬头朝屋顶望去,上面似乎透着一丝光亮。这只能说明,屋顶上琉璃瓦的铺盖并不严密,但是屋顶上的琉璃瓦并没有碎裂。
再看看四周,窗户紧闭,如果大风夹带着雨水刮进来的话,那门窗应该是开的,而且要大开,这样才能够让那些雨水全冲进来。
不过,这一排的屋子,本来就是背风的地方,即使风再大,窗户大开,应该不可能会造成这种水浸屋子的现象。
真是太奇怪了。
有脚步声传来,身边的冬蕊叫了一声:“三姨娘。”
傅清玉转头看去,见三姨娘正由一个叫做翠英的丫头陪着,走了过来。
傅清玉朝三姨娘行礼,一般而言,三姨娘是不出佛堂半步的,平日里只在自家院子里看看花花草草的。如今能够把她惊动出来,想必事情不小。
三姨娘朝着那间水漫金山的屋子望了一眼,似乎并不太在意。她看着傅清玉道:“六秀,你上次不是说要到我那里拿几串佛珠去,在五姨娘的牌位前诵读吗?我上段时间正好去了一趟天恩寺,向方太求得了几串开过光的佛珠,你就合着用吧。”
傅清玉微微怔了一下,冬蕊的脸上已经现出讶然的神情来。
傅清玉只在一怔之后,马上会意道;“四姨娘说的是,我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多谢四姨娘有心,我这就随四姨娘过去取了来。”
冬蕊疑惑地看看自家秀,最终什么也没说。跟在傅清玉的后面,一起到三姨娘的翠竹院里去。
坐定之后,傅清玉含笑道:“三姨娘,有话不妨直说。
从三姨娘突然没来由地说自己向她要佛珠的事情,傅清玉便意识到,三姨娘可能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只不过在听雨轩,碍于人多口杂,不好说话。才寻了这样的借口。
“六秀果然聪慧异常。”三姨娘赞许地望着傅清玉。然后对贴身丫头翠英道,“你去门口守着,如果有人过来就马上进来通报。”
翠英马上应了,转身出去了。
三姨娘拿眼睛看看傅清玉身边的冬蕊,冬蕊马上会意,转身朝傅清玉道:“秀。我刚刚想起,晾在院子里的衣裳还未收呢,如果下雨淋着了。那就不好了。我这就回去收衣裳。”
“你去吧。”傅清玉含笑道。
一直看着冬蕊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外面,三姨娘这才说道:“六秀,对于四姨娘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呢?”
傅清玉看着四姨娘:“前几天下了雨,所以雨水冲进了那间放食材的屋子,我想事情的原委大抵如此吧?”
三姨娘目光微闪:“六秀会这样认为吗?方才我见到六秀察看了那间屋子的门槛,还有紧闭的窗户,还仰头看了看屋顶……我想。六秀的心中一定是非常的疑惑吧?”
“不错,我是觉得……我是觉得十分奇怪。”傅清玉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门槛很高,窗户紧闭,屋顶并无破损,况且那一排的屋子皆是背风之所,即使刮起再大的风,也不可能把那么多的雨水刮起到屋子里去。这一点,也是我觉得十分可疑的地方。”
“那么,六秀有没有考虑过是雨水从屋顶上漏进来的呢?”三姨娘再问道。
傅清玉摇了摇头:“这好像不大可能。如果雨水是从屋顶上漏进来的话,那要造成屋子里积水如此之深的情景,势必那些琉璃瓦会有很大的裂缝,这样下大雨的时候,那些雨水才会顺着瓦片的缺品流到屋子里去。可是,当我抬起头来看屋顶的时候……”傅清玉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那么,六秀有没有想过,那些琉璃瓦有问题呢?”三姨娘忽然说道。
傅清玉摇头:“我仰头朝屋顶仔细看过,除了有几丝光线折射进来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情况……”
说到这,傅清玉忽然顿住了。一般的房子,房屋的建造是十分讲究的,琉璃瓦的结构排列整齐。而今天她从里屋里看屋顶,竟能看到几丝光亮,证明琉璃瓦的结构排列不整齐,这是构建房屋的大忌。像傅府这么有名望的尚书府,怎么建的房子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呢?
不应该啊。
傅清玉眼前一亮。或许,她该去查看一下那一排的房屋。如果那一排的房屋中,所有屋顶都出现有些许阳光透进来的现象,那就说明,是建这一排屋子时出的问题。
但是,如果其他的房子全都没有这种现象,单单是储放食材的一间房子出了问题的话,那就说明,这个屋了顶上的瓦片被人动过手脚……
傅清玉猛地站了起来:“三姨娘,我必须得回到听雨轩里再看看。”
三姨娘见傅清玉如此,知道这位六秀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含笑道:“六秀不必太过心急,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傅清玉看看三姨娘:“难道姨娘还发现了什么?”
三姨娘叹了口气:“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傅清玉复又坐了下来:“三姨娘有话但说无妨。”
三姨娘回忆道:“前几天,大雨滂沱,天气忽冷忽热的,我一个不察,竟然感染了风寒。身子一直发冷,头也烧得厉害,实在撑不住了,便让翠英出去找大夫。大夫来了,开了几副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