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一大片肌肤赤/裸在空气中,洁白的蕾丝胸衣暴露在男人眼里,无限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冷泽谦顿时觉得下腹一股热流汹涌,喉结难耐的耸动。
凌思琳顾不得胸前的裸露,双手紧紧抓住他箍在她颈上的大手,憋红的眸子痛苦的望着他,有惊惧、有祈求、有难以置信的哀戚。
冷泽谦别过眼,不去看她,双手同时一扒,她的上衣已被他扯下,强健的身躯迅速倾轧下来,冰冷的唇骤然落在她的雪颈之上,粗暴的啃咬,大手向下,开始去退她的裤子。
“不要,冷泽谦,你放开我……”
凌思琳的双手胡乱的抓弄着,倏地,她摸到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抓起,狠狠砸了下去。
“啊……”男人的惨呼声传来,身体也离开她的。
布艺台灯砸在男人身上,并未带来多大的疼痛,却让男人的火气一下窜了上来。
冷泽谦怒不可抑,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他几步上前,抢过台灯砸在地上,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你他妈敢打我。”
凌思琳还没反应过来,便觉眼前一片眩晕漆黑,耳畔轰轰作响,一头载了下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一丝鲜血从唇角溢出。
她想要再反抗,却连头都重的抬不起来,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的晃动,连胃都翻滚搅动起来,一阵阵的恶心。
女孩莹白的身体上只剩下了遮蔽着重要部位的内衣内裤,胸衣也已脱落了一半,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一边的浑圆已微微露出淡红色的乳晕,洁白纤瘦的**裸露在外,微微的蜷着。
冷泽谦看着这具姣好的**,只觉体内似有无穷的热量瞬间炸开,解开腰间的皮带,强壮的手臂粗暴的抓起女孩的脚踝,将他拖到近前,强势的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毫无前戏的狠狠侵入她干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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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场冰雹,屋外的世界一片凌乱,光秃秃的树枝砸了满地。
凌思琳两眼空洞飘忽的望着窗外,因为一夜未眠,眼睛已经红肿,她拖着酸痛疲惫的身子下床,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生活用品都已经被爷爷的人送到了这里,可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她要离开,马上。
蓦地,轻轻地敲门声响起,一个中年妇人推门而进,略粗的腰上还系着围裙。
“大少奶奶……”
女人没想到她已经起来了,愣了一下,看到了床单上那抹耀目的猩红,又看她正在收拾东西,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少奶奶,您……您走不了……先生吩咐了,您不能出木园。”女人说的很委婉,其实,冷泽谦的原话是“不许她踏出木园一步”。
凌思琳的收拾东西的动作一滞,他强/暴了她,现在还要囚禁吗?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