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泽谦,我的伤还没好……”她推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便对他有了这么大的抵触。
“就做一次,我会温柔的……”说话间,已退去她的裤子,洁白的双腿裸露出来。
因为她的伤,他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她了,虽然去了颜月那里几次,可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不过瘾,似乎只有跟她做才能将自己体内蛰伏的激情全部释放出来。
“现在是白天冷泽谦,你不要这样”。慌张的想要捉住他正在解她衣扣的大手。
他的呼吸已经急促,哪里肯停下,“谁规定白天就不能跟自己老婆做/爱了?”
低头,猛地含住她雪峰之上的那一枚娇红,手也探进两腿之间的那方密林拨弄着那两片柔软的花瓣。
“窗……窗帘……拉上窗帘……”高超的挑/逗技巧,让凌思琳渐渐紊乱了呼吸,话都无法说完整。
“没事儿……宝贝儿……没人会看到……”冷泽谦说着已快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宝贝儿?凌思琳心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怎么会突然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这都不像冷泽谦了。
冷泽谦隐忍的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却是不敢再像以前一样横冲直撞,直至感觉到那柔嫩的桃源口娟娟细流涌出,才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将她放倒在大床上,而是就着她靠在床头的姿势轻柔的律动着,粗壮的双臂环着她纤瘦的肩背,在她耳边低喘,“这个姿势可以吗?”
这样直接露骨的问题,让凌思琳顿时羞得身子一片滚烫,头扭向一边,再不敢对着他。
而男人沙哑的声音中,却不难听出他的隐忍,他居然真的这样温柔,没有在像以前一样一把握住她的腰就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甚至怕压到她的心口而选择这样的姿势?凌思琳混沌的思绪中划过一抹讶然。
男人温柔的动作,女人轻柔的娇喘,两具和谐交织的躯体,仿佛都在诉说着这一场不同寻常的情事。
明媚的午后阳光下,却好像一切都变得迷离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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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除了知道哥哥被爷爷软禁起来之外,再得不到他的一点消息。
凌思琳心中异常愁闷却也有欣喜,愁闷的是他与她近在咫尺,他们却无法见面,连听听对方的声音都办不到。
欣喜的是她终于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思,他依旧爱她、牵挂她,就是这次被囚禁也是因为他想要拿航运来救她的结果。
其实,自她嫁给冷泽谦以后,木犁堂就赠送了一批先进的武器给清风堂,而且无论是仓库、工厂还是清风堂运送钻石与金矿的船只都加派了大批人手保护,令道上的人再不敢肆无忌惮。
她想,若不是冷泽谦对她这般不好,她想必早已经认命,老老实实的呆在冷泽谦身边努力的维持这段婚姻,让这场联姻对哥哥和他的生意产生最大的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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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要再不传一张,估计要被埋怨死了。其实,冷大少也是个很好的男人,他孝顺、深情、睿智、重情义,若不是他的蒋涵不在了,他早已经是一个幸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