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贬为素王的消息立即流散,素王,皇上的意思就是说太子太奢侈好色了,让太子以后清心寡欲,自省其身网游之天下无双。
可是皇上也不立谁为太子,空悬着位子,说是密旨已拟,待皇上驾鹤西去后再宣诏,以免出现手足相残的事情。
虽然壑王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太子之位,但是这种结果也让他很满意了。
总算是将太子拉下了马。
如今的壑王踌躇满志,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还是有件小事让他心烦,等着他解决。
他走进回廊曲折的内院,这里幽静,没有半点声响。
两个丫鬟正守在门旁瞌睡着,听到有人走进,连忙站起身,正准备喊,壑王却嘘了一声,示意她们不要大声。
壑王轻声问道:“她睡着了吗?”
其中一个丫鬟说:“闹了一宿,现在已经累得睡着了。”
壑王示意:“打开门,我进去看看,你们都退下吧。”
两个丫鬟遵命照做。
房门打开,里面的摆设精美华贵。
一张雕花的拔步大床,帘幕重重,透过纱帐,里面的女子似乎侧身沉睡。
黄花梨的柜子雕花嵌螺,紫檀木的梳妆台透空缕雕,莹色的纱帐微微泛着银光,室内氤氳着淡淡的幽香。
壑王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了,就那样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他,也懒得起身,无言的望着他。
壑王看见她这付样,叹了口气,走进她,坐在床边,微微俯身对她说:“今天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做了送来?”
女子就是柔云,她挑了挑眉,也不笑,就那样挑衅的说:“你也不用来讨好我,我如今就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当初可是我们说好了的。”
壑王又叹了口气,耐心说“当初我以为你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哪里舍得呢?”
柔云冷脸道:“堂堂王爷还说话不算数?为了你的大事,我可是背了一身污水,要是留下来,终有一天,这水会将我淹死,我是肯定不会留下来的。”
壑王实在不胜其烦,忍怒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不是说过我不介意吗,再说又是我要你做的这事,又怎么会因为此事责难你?”
柔云看到壑王动怒,态度又柔软了起来,她慢慢坐起身,靠在壑王身上,一付泫然欲泣的样子说道:“王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宫廷历来是是非之地,您身为皇家人,恐怕比我更懂得这道理校园全能高手。您要是真心疼惜我,就让我离开这些人的眼睛吧。”
壑王看到她这样可怜的样子,心里也生出了怜惜。眼前的女子真是水做的一般,柔若无骨,却又百转千回,她能紧紧抓住他的心,也能直击他的最深处。
他动情的抱住她,嘴唇在她身上轻啄,呢喃道:“叫我怎么舍得丢开你啊!”
柔云心里冷笑,哪里有什么舍不舍得的,无非是没有比她更能迷惑住他的女子罢了。
她也反身回报壑王,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说道:“王爷还是可以常来看我的,只是对外人就谎说我已经死了罢,我是真的不想再背着这个名字活下去了,王爷。”说到最后,她在他怀里动了两下,灵活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壑王的衣襟里。
壑王直觉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捏在了手里,顿时觉得无比酥麻,他深呼了口气,低下头说道:“坏丫头,你又来惹我。”
说罢就将柔云压在了床上,然后肆意亲吻。
柔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发出的声音让壑王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嘶啦一声,柔云雪白的双肩就露了出来。
顺着往下看,鲜红的肚兜上绣着富丽牡丹的图案。
他埋下头,用嘴巴衔起肚兜的下角,露出了浑圆的肚脐。
轻轻的吻在肚脐上,柔云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他把柔云翻了过去,灵活的用牙齿解开了她身后的肚兜绳,手上也不闲着,早已两根手指探进了那桃源之处。
感觉到手指的坚硬,柔云面容似痛苦似欢愉。
低沉的呻吟声想起,柔云娇媚如狐,灵活的搂住了壑王,钻到了他的怀里,吐出自己的丁香舌,盘旋在他的胸膛处。
壑王的双指不禁用了力,柔云也同时哼了一声,这声音让壑王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自己的指头,柔云也适时的解开了壑王的衣裳。
没有谁比柔云更能和他配合得这么默契了,柔云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做得恰到好处。
太子想要得到他的柔云,怎么可能?
柔云本就善于魅惑男人,加上那天身上又用了催情的香粉,太子当然承受不住,所以才大失常态,当场就丑态毕露。
他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太子被废。
这皇位已经是手到擒来了。
柔云轻轻扶起他的分身,抵在了自己的私处。
壑王急不可待的进去,感觉到她的温暖和紧凑,他开始大力的抽动。
这种美妙,只能他一人享受,他是不会放开柔云的,柔云永远是他的女人。
他轻轻的呢喃着:“柔云、柔云,宝贝、宝贝,你总是这么让我**啊!”
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此了。
人说太子好色,其实男人又有哪个不好色,只是有的善于隐藏,有的不会控制自己。
柔云心中冷笑,当初,她对朱剑锋一往情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