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浦紧紧的抱着,他是那样的恐惧,从没有那样的害怕过,他害怕因此而失去如意,失去他这一生中最喜欢的女孩惑世血莲。
人生一世,何其匆匆,光阴如白驹过隙。
能得到一个自己真心想爱的人,能和她在一起是多么美好的事。
他舍不得如意,舍不得就此放弃她。
虽然明知因为刘敏中的事,他和如意之间已经被老天爷划下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银河,但是哪怕是再难,他也要在这银河上搭起一座桥。
可是如意这样极端的拒绝和反抗却激怒了他。
当他说起李瑁的下落,他敏锐的发现如意的变化,内心的妒忌再也忍不住,冲动了起来。
如意再怎么挣扎,力气也不如他,被他一把推到了床上。
她再起来,又被狠狠的推倒。
推来推去,她的头都有点昏厥。
可是林钰浦却还不放过她。
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本就是他和如意的好日子,他不想再拖下去了,他已经没有了耐心。
他知道,刘敏中的这件事太不一般,以如意的性格,她是不会嫁给他的,不但如此,而且还会恨自己一辈子,想到自己会被如意恨,他的心里就一阵苦楚。
可是眼前的如意凶得就像一头小兽,“啪”的一声,狠狠的打了他的脸一巴掌。
她的脸上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不知怎的,居然被她摸到床头有一把剪刀。
那把剪刀,历来是新人成婚时,放在新房的床褥下面镇邪的。
可是却被如意找到了,她一把持起剪刀就刺向自己的咽喉。
幸亏林钰浦手快,一把打落如意的手,怕自己失手,又一掌切向她的后脖子,击昏了如意。
如意手中的剪刀清脆的掉落在地上,林钰浦松了一口气。
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自己早已tuō_guāng了上身,露出了自己健壮英硕的肌肉。
如意也早已衣衫半褪,露出的红肚兜根本就不能完全遮住胸脯校花的诱惑。
他闭上眼睛,感到一阵疲累。
一晚没合眼,回到府里又是这样闹了一场,再加上刚才和如意争执什么的,他自己也觉得累了,索性就躺在如意身边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如意和他终于成亲了。
洞房花烛夜,如意含羞带怯的笑容,在他眼前放大,他心里欢喜无限,只觉老天爷终于开眼,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他温柔的抱住了如意,亲吻着她的脸庞,却感到一阵刺痛,定睛一看,如意竟然变身成魔鬼狞笑着拿着一把剪刀对准他刺来。
啊他大叫一声,醒来,猛地坐起。
他又被吓了一跳,身边的如意早已坐起来,身上也穿戴好了衣服,独自坐在床边,对着窗户,正发着愣。
看到他醒来,她幽幽的说道:“你真的一定要娶我么?”
听到这话,他心里又惊又怕又喜又疑,但是嘴里下意识的回答道:“我自然是要娶你的。”
如意微微一笑,那笑容竟然有着绝决的惨烈,好像开在悬崖上的花,只听她说道:“那好,既然你要娶我,就得依我三件事。”
林钰浦听到如意这样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心里按捺不住的狂喜,但是想到刘敏中之死,面上又不敢露出分毫。
他急忙起身,走到她身边,深深的凝视着她,说道:“你说,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我也都依你。”
如意的眼睛虚空而迷惘,看着他,又好似没看他。
她从虎子的口中早已知道,父亲其实是壑王害死的,壑王才是元凶。
当然,林钰浦也逃脱不了责任,可是现在她连林钰浦都对付不了,更遑论壑王。
壑王、林钰浦,一个都别想逃。
她要分而化之,一个一个来对付,她的力量有限,她只能与虎谋皮,与之周旋。
“第一,我嫁给你,虎子和银宝一定会反对,你让虎子哥带银宝回承州吧,不要留在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了。”
林钰浦欣然点头道:“这点没问题,自然答应,只是银宝可惜了,刚上了私塾又要从中弃学。”
如意面无表情的说:“这算什么?学得再好又如何,好像父亲考中了,却因为得罪了惹不起的人,把命都丢了。”
林钰浦听到这话心里止不住的难受,愧疚,他喏喏的说道:“如意,这事真的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没想到壑王会做得这么绝情。我以为你父亲当时在书房里睡着了,没听到我和壑王说的话,他就会放过你父亲。”
如意马上打断他的话,冷冷的说道:“你也不用再说了,我心里明白。我也不想再听。”
她又说:“第二,我希望你日后和壑王保持来往,面上不要伤了和气。”
林钰浦惊诧的道:“我以为,你恨他!”
如意截口道:“不错,我恨他,可是恨他父亲就能活过来吗?我若是做了你的妻子,自然要以你的一切利益为主,壑王是我们不能得罪的人,我们不能和他闹僵,还是装作一切未发生的好一些。”
林钰浦听了如意的话,皱眉沉思。如意的心思他也明白,只是不想说破,其实他倒是准备好好的反击壑王。
壑王不和他打招呼就动了刘敏中,他也不能忍,这样的壑王他越来越觉得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了,如意这样说,他也不想揭破,于是也点头道:“好,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那第三个呢?”
如意又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