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她只觉得自己的腿也软了,脚也站不住了,李瑁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不让她滑到地上去校园全能高手。
他们的唇贴着紧紧的,她感觉到自己和他的嘴唇的柔软。接着,他伸出舌头试探的在她的唇上绕了一圈,察觉到她的无力反抗,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伸到了她的嘴里,反复吮吸着她的舌头,紧紧的纠缠不休。
她甚至感觉到他越来越粗的呼吸声,也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可是她却只是傻乎乎的任由他动作,一动不动的让他抱着,她的身体和反应都僵硬的像一根木头。
晕晕乎乎间,她感觉到一只手摸索着她的腰身,这抚摸是那样让人心跳不已,心慌意乱。
似乎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又似乎是一霎那。
“如意”外面突然传来虎子的一声叫唤。这一声叫唤像一盆清水一样泼向如意,使她立即清醒。她害臊的低下头,避开李瑁纠缠的嘴唇,轻轻的推了推李瑁。
可是他却仍然固执的抱着如意不肯放手。留恋的用自己的嘴唇,细细的吻遍着如意的脸庞。如意气恼的大力推开他,也不敢再看向对方,就那么的跑了出去。
李瑁呆呆的站在厨房里,他可以听得到院子里如意和虎子的对答声,如意心不在焉的谎称自己累了就进房了。
虎子进了厨房,看到李瑁这副样子,疑虑暗生,他面沉如水,提醒道:“李公子,天色太晚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李瑁嗯了一声,走到院子里,看向如意的房间,一点烛火忽闪忽闪的,就像她的心事一样,让人抓不着。
他走进如意的窗前,低低地说了一声,“如意,我走了”。他的心里其实是多么舍不得走呀!
房里传出如意低不可闻的一声“嗯”,李瑁心里感到一阵失落。
虎子沉着脸走了过来,手一扔,一个黑影砸了过来。
李瑁下意识的接住了,却是一个礼盒,他看向虎子,眼睛微眯,欲开口却又忍住,拿起礼盒就大步迈向院门,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又看了如意的房间一眼,终于下定决心走了出去。
他刚一走出去,就听到“哗”的一声,却是虎子在身后重重的关上了院门,接着是上闩落锁的声音。
李瑁苦笑,不禁自嘲,自己几时变得这么不受欢迎了?而且还是因为一个还未完全长大的小姑娘。
可是,就是这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令他刚才意乱情迷,不能控制的主动招惹了她。
他觉得应该立即离开这里,可是双脚却迈不动。
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小姑娘动了心?他自问着自己,想起了第一次和如意的相遇。在那间书房里,当如意手持剪刀像一只刺猬似的进来时,他打落了她手中的剪刀,将她拥在了怀里。
想到刚才如意僵硬的身体,青涩的反应,他不禁暗暗笑了,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呀,刚才一定吓到了她。
他索性靠着院墙坐在了地上,望着夜空,想起了自己那些所谓的情史。
其实,那些女子没有一个是他像今天这样情不自禁的。要么是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来者不拒,要么是扭捏作态,他冷眼观之。
没有一个像如意这样真实,坦诚,毫不做作,毫不掩饰。
可是,想到他的家人,他却又感到一丝后怕,犹豫。
算了,不想了,回去睡大觉去也。一向自诩洒脱,可不能为情苦恼,他自嘲的笑笑,站起身,拍拍屁股,起身离开了。
此时的如意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只要一想到刚才厨房里的那一幕就心跳加快,心绪如潮水起伏不停。
好像一场春梦,那么美好,了无踪影。可是摸着自己灼熱滚烫的双唇,却又那么真实。不、这不是梦。
那么这是真的了,她和市井流言中的桃花公子有了私情?
她一会儿想着李瑁是一个花花公子,刚才的举止是不是有意戏弄她,想到这,她觉得害怕,暗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一把推开他,还任由他轻薄。
一会儿又觉得李瑁不像是戏弄她。刚才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没有丝毫欺骗。
一会儿又想着自己和他之间门楣身份相隔太远,显然不可能在一起。
想到这不禁暗骂自己,真是傻子,也许睡过一晚他都不记得了,想到这,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难道真的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辗转反折间,过了好久,她才因为太困而沉沉睡去,梦里却又梦到了那个家伙,抱着她的脸庞,吻呀吻呀…………
在这个难眠的夜里,睡不着的不只李瑁和如意,还有虎子。
他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刚到刘家时,他十二岁、如意八岁,一晃过了六年。
这六年里,他跟着师傅用心学习,用心做事。
对于如意,他不敢奢望,却又忍不住去想。
六年的相处,使得他早已将自己融入了这个家。他视刘敏中为父;视银宝为弟;视赵妈为亲人;视如意……
他既想如意做他的妹妹,又想如意做他的妻子。
前者是他对自己的告诫、提醒。后者是他的期盼、向往。“妻子”这两个字,是他心里隐藏很深的秘密,这两个字是和如意连在一起的。
可是他不敢有半点表露,自己只是一个捡来的养子,刘家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生命,还教了他生活的技能。
如果如意不愿意做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