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穆以辰果然回来了。小樵见他提进来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禁问:“什么东西呀?这么多?”
穆以辰空不出手来,献宝地抬抬下巴道:“你打开看看。”
小樵打开看,里面是睡袋、防潮垫、登山服,还有手电筒和高原咖啡壶什么的。
“呀,全副装备,这是要去哪儿呀?。”
穆以辰笑着取出一双女式登山鞋,扶她坐下,脱了她的拖鞋要帮她试穿:“我可是悄悄量了你的脚才去买的,应该能穿吧。”
小樵细嫩的赤足被他握在掌中,他温热的掌心上有硬硬的薄茧,磨到足心时她怕痒忍不住蹬着脚咯咯地笑出声来,突然又察觉这样的嘻笑犹似**,委实显得暧昧,不由得耳根子都红了,赶紧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斜着眼角不敢看他。
想彻底收回这一瞬的香艳是来不及了,穆以辰望着她收不住笑意的眼梢,娇娇的笑声犹在耳边,她因为紧张而轻颤的长睫毛在他眼里似化成了细韧的蛛丝,缠满他全身,越收越紧,紧得他身骨里的**都满溢出来。他按奈不住欺身上来,制住她推拒的双臂,把她小小的身体环在沙发里,发烫的吻落在她耳畔。
“小樵……小樵……”她在他呼出的热气和一声柔过一声地轻唤中,似被抽去浑身筋骨,越来越酥软。穆以辰又去衔住她娇嫩的唇,爱欲的气息向口中蔓延,她无法呼吸,喘息着在密集的吻中轻哼出声,他闻声却变得更霸道,滚烫的舌侵入檀口,捕捉追逐着她闪躲抗拒的软舌,纠缠舔抵,仿佛要将魂魄也吸走。
他一把扯掉了她罩在身上的披肩,去解她连衣裙的拉链却总不成功,愤而转向探进她的裙底。手掌贴着臀肉带来的战栗让她更奋力挣扎起来,他眼里一股冷霜冽过,一下子捉住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反举过头顶一手压制住,下身死死压制住她不安分的腿,另一手去扯她裙底的小裤。
虽然两人早缠绵过一次,但那一次小樵是在酒精的支配下纵情,而此刻清醒的面对穆以辰野兽般的欲火,她的思维完全崩溃,又矜持又动情,又羞愤又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抓住他放开她唇的一瞬,她冲口大声叫起来:“荷妈!荷妈!”
穆以辰的身体明显一僵,停止了动作。厅外已经传来荷妈的脚步声。小樵一把推开他,惊恐地理着自己凌乱不堪的穿戴,满面通红。
“怎么了,小樵?”荷妈终是走了进来。
“哦,没事,这些是新买回来的衣服和装备,交给他们洗了烘干就行,过两天要用。”穆以辰解围地找话。
“哦,我当什么事呢,火急火燎的。”荷妈笑着就抱起衣服出去。
小樵失神地坐在沙发上,发丝凌乱气息不稳。穆以辰无奈地看向她,眼神一会儿刀一般冷硬,一会儿又带着蜜一样的疼惜。其实小樵心里知道,她慌乱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第一次清醒地领略到**地噬心。被这样汹涌的激情包裹,身体不似自己的,心更不似自己的,有什么比失控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