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将自己藏到被窝里。想着这狗血事情,眼泪不住的流。就当被狗咬了,就当被狗咬了。安羽沫不断对自己的说,但她依旧不能说服自己。我怎么这么悲催啊?和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男人订婚的女人不是我,我惹不起我躲不起吗?都躲这么远了,还给我来一个强#暴试的一#夜#情。我招谁惹谁了?安羽沫捂住脑袋,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
“哥,你昨夜没回酒店吗?”昨日到了h市,岩老大为举办了他们接风宴,宴后一行人回到岩老大定好的森庭酒店。赵杰他中途去找过韩煜,却没人开门。
“今早岩老大打电话说,送了一个妞过去,那妞说等到了今天早上,也没见到你人。”
呵,真送女人过去的,怪不得岩老大要打电话叫自己去与他私聊,原来是好给自己下药,让那个女人在床上等着自己。想找女人和自己上床,怀上自己的孩子来牵制自己,但他却没有料到,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给搅合了。想到安羽沫,韩煜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哥?”赵杰诧异的看着他,他竟然露出怎么温柔的笑容。
“嗯?没事。”韩煜回过神,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冽。
安羽沫买了当天的机票飞回了c市,她没有直接回家,跑到梁彩乐的公寓。
梁彩乐是她大学时岔到她们寝室的一个读心理学的室友,以及现在的死党。她家也是一个著名的家族企业,她同她一样,不想依靠家里,她自己找了一份工作。但是梁彩乐的父母不像安妈妈安爸爸一样开明,他们一点不能理解梁彩乐,死活不同意她当一个心理咨询师,于是她搬了出来。
打开门,见安羽沫提着行李,一脸低落的站在门外,惊奇的问:“你不是去h市度假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亲爱的的乐乐,先让我进去再说,我都快累死了。”
“哦。”梁彩乐急忙让开,让她进门,把她的东西提到客厅。
“乐乐。”梁彩乐刚一放下行李,就被安羽沫紧紧的抱住。
“怎么了?”看着在自己埋在自己胸前哭泣的安羽沫,梁彩乐自觉发生了什么事,当初听到萧霖然订婚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哭过。
安羽沫抽噎着把h市发生的事说了一篇,听得梁彩乐一阵心悸加愤怒。
“那个男人是谁?”梁彩乐一脸怒意说。
“不知道,只知道姓韩,长得还挺帅的。”安羽沫坐在沙发上,一边抹眼泪,一边回答。
“帅你个头啦,你怎么不把他的底细弄清楚啊?吃了你,就想不负责任啊?”
“我怎么让他负责啊?难道让他取我吗?”委屈着嘟囔。
看她那样,梁彩乐也觉得心疼,把她抱住:“别难过了,我们就当时被狗咬了。”
呃,不愧是死党,连想的借口都是一样。
“那你吃避孕药没有啊?”梁彩乐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最近她总在看言情夜fēng_liú,n年后领个小娃出来,她却没有想到安羽沫能遇到这种狗血事情。但那毕竟是不想她像言情那样弄个小娃出来。
“当然吃了。杜绝一切隐患嘛。”
“恩呢,你不想回家,就在我这呆一阵吧。”梁彩乐轻拍她的背,温柔的说。
“恩恩。”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