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猛地将自己沉入水底。分散的花瓣悠闲的聚在一起。自顾自的旋转着。这种小宁静在片刻之后忽然被中断。玫红的颜色四下流散。脸色青白的芍药冒出头來。急忙忙的出了水。拿着毛巾擦了擦身子。随身披上一间薄纱长纱。在腰间系了个松散的结。
梳妆台前。美人出浴。肌如凝玉。唇红齿白。这等相貌在民间。算的上是人人心仪的闺家良秀了。只可惜是在宫中这种地方。勉强算的上是中上之姿。就连之前如妃身边的锦纱。都要比她俊俏几分。芍药悠悠一叹。从容的为自己梳妆打扮着。
这一次她沒有穿那身中规中矩的宫裙。她特意的换了一身浅蓝的宽袖长裙。一直绾在两侧的双鬟。被她在脑后盘成髻。插了琉璃垂玉的步摇。步夜是燕云惜之前赏的。她这也是第一次带。到是衬的她光彩照人。
算起來芍药也是待嫁之龄。宫外寻常女子早已为妇为母。只是她不舍燕云惜。一直迟迟不肯出宫。燕云惜虽然舍不得她。也是不愿意她成了冬霜那样的老宫女。所以私下赐她出宫令牌。让她沒事出去转转。万一遇到中意的人家。也好许配了。别耽误了终身大事。
芍药大步走向宫门方向。守门的侍卫们三三两两的站着巡逻。见是她來了。本來平和的某子一下子亮了起來。拈在她身上就沒移开。
“令牌给你看。我要出宫。”芍药平和的笑着。跟侍卫们打着招呼。平时进出的多了。总有些熟识的。少部分里。也是认识的。侍卫看不看她的牌。其实都是一回事了。
“芍药姐。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出城。是要去会情郎啊。”接过令牌的是个十几岁的矮个少年。尖细的嗓音跟女人的声音似的。细眉细眼的。长得也是一副女样。可是跟清秀俩字毫无关联。
芍药啐笑道:“胡说八道什么。陆将军还是叫你守门子守的时间短。沒把你这副贱嘴皮子给累老实了。”她从细婿手里夺过令牌。
周围其他人哄笑着。细婿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的放了行:“芍药姐。回來带点好吃的來。兄弟几个快俩月沒出宫里。这肚里沒油水啊。”
侍卫们的伙食跟后宫还是天壤之别。芍药是知道这点的。吃的不精细。做的味道也差。大锅大锅的白菜豆腐或者萝卜端上來。手里捧着窝头馒头就是为了混个饱。暑天里还好点。有解暑的绿豆汤发放。也就沒有其他的伙食可以吃了。
芍药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就你事多。等着吧。我要是赶在你换岗前回來。就给你带吃的。”她话刚落。又引起一阵起哄声。
“作什么去。跑出去一下午。莫不是真叫说中了。外头有情哥哥等着。”一声哄笑之后。芍药尴尬的笑了笑。呼喝着骂了他们几句。这才出了门。
出了宫门。有秩的节奏被宫外繁闹的一切所割断。宫里宫外。完全是两个世界。芍药拦了个送货的马车。给了人几十个铜板。叫人把她送去了几里之外的一条街上。
那条街位置有些偏僻。人烟稀少。唯一体面点的建筑。就是一栋三层高的客栈。客栈叫财來客栈。名字起的庸俗不堪。可是却真的客似云來。财源滚滚。
芍药进了客栈。沒管掌柜的招呼。直接就奔向了三楼最里边的一间房间。掌柜的摸了下巴嘀咕了几句。又笑逐言开的招呼起其他的客人來了。
站在房间门前。芍药一颗心跳的无比激烈。她屡次抬起手來又放下。犹豫了一会儿。來來回回的在门前渡步走着。先前平静的脸色上。浮起一层坚决。
砰砰砰。她下定决心敲了门。三声之后。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黑影迫不及待的推揉着她。将她拉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一颗毛绒绒的头迫不及待的扎进了她的怀里啃咬着。芍药急喘着被他拥的一路跌跌撞撞。她奋力的喊了声停。掰着那颗脑袋拽了起來。
“你急什么急。答应我的事情你必须做到。否则的话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芍药训斥着。
男人粗声粗气的抱着她说:“姑奶奶。你让我死我都甘愿。可别折磨我了。”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沒停。撕扯着芍药身上的衣服。越急却越撕不开。一张黝黑的脸急的直泛红。
“虎子。虎子你轻点。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可饶不了你。”芍药沒再反抗。被那名叫虎子的黑脸壮汉一把抱起。大步朝床上走去。
他把芍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黝黑的脸上泛着红潮。光芒四现。仿佛是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手忍不住的抖着。一件件解着她的衣服。
芍药仰脸躺在那。目光平静温和的如同一汪清泉。含情脉脉的看着虎子。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的起伏着。仿佛是两座相连的山峰。虎子的手跃过平原。攀过山峰。落在她一头秀发之上。解开的簪子带散了一头的黑发。跟瀑布一样倾泻在他眼前。
“芍药啊。你真美。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不会亏待你。”虎子急不可耐的撕开自己的衣服。内心里的一从火焰汹涌的燃烧着。
他眼前横陈的玉体。刺激着他的心肺。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是那么的香艳辛辣。他迎向她的怀抱。芍药咯咯的笑着。他粗糙的大手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着一阵莫名的快感。
或者是。一种从心底涌起來的不甘愿。芍药抿着嘴。极力的让自己笑。笑着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此时在她眼前莽撞又兴奋的男人。
他的大手柔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