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在你大姐面前,就别这么的假行吧,人家话是怎么说的,这世上没有没缘由的爱,也没有没缘由的恨,你对人家小秋的敌视,这完全都是赤裸裸的嘛,你瞧瞧你,本来还算甜美可人的模样,一见到叶秋就跟见到什么杀父仇人似的,那叫一个尖酸刻薄啊,你如果有时间注意下旁人在那时的脸色就知道了,你那时的反差到底有多大。”
卉碧一口不歇的就这么说下来了。
“你就算是为了你的形象,也稍微的注意点影响好吧!现在咱们辅导班,谁不知道,你对叶秋那赤裸裸的敌视,一见到你们两见面,人家就戏谑的聚在一起,看咱们的好戏来着,你说,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啊!”
卉碧是真觉得自家好友做过头了,这事弄的,真跟有深仇大恨似的,一见面,不是冷眼一对,就是张嘴发炮,又不是大晚上的,还需要发炮照明不是。这还有没有个头了,再说,就卉碧对自家好友的了解,估计就算人和叶秋之间有些什么不愉快的事,但是也不会太大,卉碧是知道微稻的个性的,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以人家的小心眼,还能硬生生给把扯成黄天大事。
当然,这回劝微稻,除开让好友想开点,里面未尝没有卉碧自己的一点小心思。对于叶秋,卉碧真的蛮有好感的,也不是无来由的,但是就是觉得对味,性格外貌等等各个方面,就很符合。她对于好友的期待和想象。至于,微稻,虽说卉碧心里确实的把人当作了朋友,但是未必没有丧气无奈的成分。无论什么人,总归人也就是一点点的小缺点,接触久了。也是有感情的。卉碧以为,微稻就是她躲不掉的债啊!无可避免。
有时候,卉碧不得不承认,跟微稻在一块,实在是有些动摇人心的,虽说自己已经有些认命和丧气,但是总归也有气愤不忿的时候。那往往是在微稻做了些不着调的、很不得人心的事,自己看不过眼,跟人说了,但人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固执的令人心寒。
“小碧。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在你心里我好比不上那个没什么能力,却硬要挤进咱们学校的叶秋啊,我就不信了,人就那么有本事,不说老白,现在连你都扑到在她的小恩休上了。你说,这草莓多少钱。待会下班了,我请你好了,虽说我也不是特别的有钱,但是请你吃一顿草莓水果啥的,绝对还是够的。”
微稻觉得自己很委屈来着,自己好友。就这么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一个劲的就知道挑自己的错处,还对比着自己讨厌的叶秋的优点啥的,不就是人给了点小恩休啥的嘛,用的着这么的积极向上嘛9是十多年的同学兼朋友呢,哪有这么的胳膊肘往外拐的啊!要不要这么的丧自己的志气啊!
“我刚才都看见叶秋那斯往;老白那边去,估计又去拍马了,真不知道人家的脸皮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的能的老白的心思呢,指不定,还做了些见不得人的阴私事呢!”卉碧扯着一张涂的有些过于艳红的大嘴,丝丝的说着,吊眼垂眉的,不时的往外面方向示意着。
不过,这话听到卉碧耳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虽说自家好友一向不找调,但是真这么的罔顾事实,肆意的捏造人的谣言,还是第一次,这是卉碧绝对不可以忍受的,这话恶毒的,有些超过底线了,说白了,真有点恶意的诽谤的意思了。
“微稻,你说话可要负责啊,这话能乱说的啊,你都不顾人家的名声啦啊,这话就这么的不顾脑子里转一转的,就脱口而出了,你小心祸从口出啊9有,你这话说的实在是不像样了,有这么编排人家的嘛,就算看人家不惯,你自己有这么些小心思,也不能这么着啊,这么几年,你到底在你男友的身上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啊,这么的、、、、”
卉碧语塞了,突然就找不出言辞来形容眼前这个自己的好友。卉碧也不知道自家好友,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一副小肚鸡肠、揪着人家错处,得理不饶人的德行,高中大学的时候,人虽然也有点小缺点,但是也不是这么个样子的啊!怎么,就从交了那个所谓在市府部门上班的男友,就这么快速的变成了这么市侩不讲理的样子呢!
卉碧很怀疑,到底那个所谓的男友,给眼前这人,灌输了怎样的为人之道,哪有这么的做人的,要是叶秋在这儿,也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这不是一般性质的说人是非了好不好。
“你,我,我也就是随便的说说,再说,也不一定我说的不是对的,你瞧瞧,那啥叶秋进来的时候,连面试也没有,据说当天来,没过半小时出来,人就直接的被录取了,在老白的办公室里,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咱们这学校,虽说也没有这么的严格,但是至少,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有哪一项流程,是这么的简单直截了当的啊!这不是摆明了里面有人情债或者是龃龉嘛!至于人情债啥的,没听说老白有这么门亲戚啊,那更大可能,就是嗯,你知道、、、”
微稻点着头,眼神斜视,偷摸摸的弓着背,往老白那办公室示意,一脸的不为人知的恶意和不屑。
“微稻,有些事,人言怂听啊,你说风就是雨的,没凭没据的话,你就这么的大嘴巴的说出来了,你就不怕到最后,人事主找你的麻烦,而且,这事,就不应该说,真的是没影。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怎么就感觉这么的幸灾乐祸呢!”卉碧皱眉,看着好友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