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用来麻痹外面的那些人,我们出去后。就可以没有阻挠地尽快去寻找大夫了。”
金乌吹雪根本就没有把玉儿和玉珠放在眼里,她们的出现,只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但并没有打扰到他的思绪,他沉着地说着,眼神越过玉珠玉儿,落到了燕儿和夜冷身上。
“是,那易容该如何易?”
小鹿恭敬地答应着公子,但易容的问题怎么解决?大家要易容成什么样子?小鹿的眼神在征询着公子的意见。
听到小鹿的询问,屋内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金乌吹雪,期待着他的答案,此时的他就是大家的主心骨,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号令。
金乌吹雪刚毅的眼神从大家的脸上一一掠过,清楚地确定,大家都把他当主帅了,他下意识地对大家点点头,威严地开口了:
“大家都明不明白,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我被大夫救活的消息传出去,那么我们这一屋子的人都是别人追杀的对象,今后,我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而且,我们是必死无疑的,因为有太多的人要杀我们。”
说完,金乌吹雪冷静地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色,确定着他们对他的话的理解深度。
“明白,我们同气连枝。”小鹿第一个响应公子,并大声地声援公子。
“我们很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我们小姐已经给我们分析过了。”燕儿闷闷地回答着司马吹雪,都是因为他,才陷他们于危难中,现在小姐下落不明,该怎么办好啊?
夜冷只是冷冷地看着司马吹雪,一言不发。
玉儿点着头,赞成着司马吹雪的言论,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为了能见到梦君,她毅然蹚进这里的浑水,成为那些人的追杀对象,现在梦君居然走了,樱桃也失踪了,能不能是梦君和樱桃一起走的?
玉儿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很是不舒服,梦君易容成货郎,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樱桃是不知道的,刚听玉珠说了樱桃失踪的情况,可以判定是梦君把樱桃掠走的,否则,樱桃不会只穿着中衣失踪,梦君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消失,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梦君把樱桃掠走的。
玉儿的眼里弥漫上一层怒色,她不会让这即将到手的幸福就这样流失的,她一定要把梦君找回来贞心!
“嗯。”
金乌吹雪沉声答应着,每个人的神色尽收他的眼底,他在思量着。
“小鹿,去把小莲召来,再去找一个和我身量类似的死人回来,给那个死人易容成我的样子,然后发丧, 把小莲易容成大夫的样子,把我易容成货郎的样子,我们一同借着发丧的因由出去,你带着那死人的棺材去日月山埋葬,事后秘密和我回合。”
金乌吹雪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小鹿,那日月山是司马吹雪的老巢,埋葬了司马吹雪,就意味着江湖上再也没有司马吹雪这个人物了,从此他就得以金乌吹雪的真面目示人。给死人易容成他的样子,是怕小鹿回日月山的途中,会有人开启棺材,验明正身,那些江湖人和不是那么容易骗的。
至于把他易容成货郎的样子,是为了出去方便寻找樱桃,把小莲易容成樱桃的样子,是为了遮人耳目,给外界一个假象,这里一切都没变,货郎和樱桃都没失踪,不能给那些对他们虎视眈眈的人任何窥视他们的机会。
发丧意味着闯禁地的司马吹雪中了九阴血滴子的毒,真的无药可解,死了,这样,江湖上会恢复平静的,一切都会按照原来的轨道运行。
没有江湖上人的追杀,他会顺利地去寻找樱桃,没有江湖人的追杀,樱桃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即使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劫持了樱桃,听说司马吹雪死了,也会认为樱桃无能,会把没有利用价值的樱桃给放了,那样会减轻樱桃现在的处境的危险性。
“是。公子!”小鹿答应着,正准备出去执行金乌吹雪的命令,金乌吹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不由地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看着公子,等待着公子的再次吩咐。
“燕儿和夜冷护送着易容成大夫的小莲去你们该去的地方,等一切安全了,让小莲自行行动,她知道该去哪里,至于玉儿和玉珠,你们好自为之吧……”
玉儿听着司马吹雪的安排,眼神黯淡下来,让她们好自为之,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按照常规,她和玉珠一介女流,还不该让他们男人去护送回府吗?更何况,外面有一些人正等着抓她回去领那丰厚的赏金呢,这么危险的时候,这个司马吹雪居然让她们好自为之,他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不用给死人易容那么麻烦,我当初用竹筒收集了一些你吐出的九阴血滴子的毒血,把那毒血撒在那死人的脸上,既能毁容,又能让别人验出他身上有九阴血滴子的毒,这样岂不是更真实?”
夜冷幽幽地对着司马吹雪说着,脸上依然是冷冷的神色。
听着夜冷如此叙述,燕儿惊愕地站在那里,微张着嘴,看着夜冷,夜冷的心思居然这样缜密?考虑得这么周到?这回说话再也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了,而是那么得有条理,关键的时候,夜冷也能说出那么有条理的话,而且是长长的。
“这样甚好,夜冷,你有心了。”金乌吹雪一听夜冷那样说,眼神深邃起来,夜冷真的不愧是樱桃的贴身侍卫,考虑事情居然这样周到,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等樱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