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阎王不是真阎王,但是却丝毫不比真阎王差校园全能高手。他刚才一刻还觉得这事情挺好玩,现在看来,是沈兰耍了自己。原来,上午的时候,二阎王还打算勾搭沈兰到旅店开房,而沈兰仍然是半推半就,说自己来例假不方便。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更何况是二阎王。
二阎王‘嗷’的一声怪叫,“***,李浩,你他妈的敢操沈兰,我今天拆了你!”还等李浩梵音过来,张默然飞起一脚,踹在了李浩的胸口。这一脚,是窝心脚。李默然盛怒之下,使劲全身力气。加上李默然小时候多少练过一些武功,这一脚就把李浩踹出了三四米,连滚带爬又跌了一两米,加一起,六七米的距离。
李浩连扑带跌,感觉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然飞走。等他落地的时候,只感觉胸口像被铁锤砸了一下,连骨头带肉一起疼。李默然这一脚多大力气没法算计,但是时候李浩却因为这一脚,半个月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踹了李浩之后,李默然就奔着沈兰去了。沈兰当时也吓傻了,她哪里见过这么狠的人,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该向着谁,但看到李默然凶狠的眼光,沈兰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责任推在李浩身上,自己肯定得挨打。
果然,李默然一把抓着沈兰的头发问道,“沈兰;;;行啊,不是来事吗?今晚上就跟他在这里搞了是不是,我张默然的老二没他粗,还是功夫没他棒啊,你这不要脸的,刚刚还说跟我,现在又跟他,这算怎么回事!”
李默然话没说完,抬手就要给沈兰耳光,沈兰赶紧装委屈的说道,“不怪我,我是被强迫的!”
“强迫的!”李默然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得沈兰眼睛里都是星星,脑子都是小鸟,耳朵里都是苍蝇。李默然说道,“我他妈的老远都看见你们在一起整,我怎么没听他强迫的声音,你他妈的当**,还想立牌坊,咋那么不要脸呢!”
李默然左右开弓,足足扇了沈兰十多个嘴巴,然后抬起一脚,照着沈兰的肚子就是一脚,把她踹到在地,接着又去找李浩。这时候的李浩刚刚回过神来,见到李默然凶神恶煞一般扑过来,连忙解释,“李默然,我哪里得罪你!”
李默然说道,“你没得罪我,我就是看你操沈兰不爽,我就要干你!”说完,一跃而起,照着李浩的脸就是一阵狂踩,“***,你不是小白脸子吗,今天我给你破相!操;;;;操;;;;;!”二阎王喊一句‘操’,就往李浩身上踩一脚,在痛打了两人之后,扬长离去。只留下鼻青脸肿的李浩跟沈兰。
李浩这顿打挨的莫名其妙,开始指责沈兰,“你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还跟二阎王有一腿是吧,我真没看出来,你原来是个**!”
沈兰一听,自己现在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跟刚才温柔的喃喃细语相比,这是后的李浩完全另外一副嘴脸,让人倍感恶心。沈兰本以为,李浩能安慰一下自己,替自己出头。但是现在看到李浩的样子,沈兰失望之极。
“我瞎了狗眼看中你,我他妈的跟你睡觉,挨了打你怨我,是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要是不勾搭二阎王,他凭啥打咱俩!”
沈兰跟李浩越吵越厉害,最后不欢而散。这次的沈兰,已经再次被男人伤了一回。也不知道是红颜多薄命,或者说天妒红颜,反正这句话在沈兰身上,算是得到了应验。而后来的沈兰心灰意冷,终于和一个相貌平平的酱菜厂工人结婚。
婚后不久,沈兰的丈夫就因为喝多酒爬进了酱菜缸,淹死在里面。打着以后,沈兰彻底被命运击垮,成了一个自甘堕落的女人。幸好在一些朋友的帮助下,自己拿着家当开起一家商店,勉强度日。这时候的沈兰已经是婚后的女人,却比以前更加的放纵自己。经常和朋友群宿群栖,lang荡不堪。
沈兰的命运多叵,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的自甘堕落。其实仔细想想,人生从来就是多风多雨,如果禁不起一点挫折,怎么能修成正果。而沈兰,偏偏就是一个用放纵向命运抗议的人,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自己的凄惨收场。
二阎王在打了李浩跟沈兰之后不久,就因为犯事进去了。一晃三年回来,才知道沈兰的命运十分凄惨,想起自己以前跟她多少还有些暧昧,加上当天晚上又喝多了酒,所以就去找沈兰。
二阎王在监狱里呆了三年,看到母猫都想搞一搞。对于这个曾经自己暧昧过的女人,现任的寡妇,二阎王当然想去尝试再续前缘。所以,也就有了东小河子第二起凶杀案。当天晚上,二阎王就找到了沈兰的小卖部,隔着玻璃往上扔沙子,吹口哨。这是勾搭女人的常用暗语,沈兰经验丰富,以为哪个想好的来找自己,于是开了灯,推开门往外看。
二阎王躲在门口,看到沈兰开门,立刻就从门缝钻了进来。
沈兰虽然是破烂货,但是对二阎王打过她的事情耿耿于怀,等他看到光头的二阎王溜进来的时候,已经怒不可解。更何况,这时候的李默然已经不是当初英气勃发的小伙子,而是一个稍稍有些坡脚的光头男,牢狱生活让李默然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乎比以前更加凶残,没有人性。她立刻打开了门,对着二阎王说道,“李默然,你给我出去,这大半夜的,你到我家来干什么?”
二阎王一脸无赖相,“沈兰,我这不是刚出来,想看看你吗,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