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手骤的握住我的手,陡然使的力气,我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在地上。
我慌乱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我一呆,“你……”
“慌什么?”他眼中淡漠,话语冰凉。
他将我的手握得极紧,一点点的温热湿意从掌心漫来,隔得极近,空气中飘着浓浓郁郁的血腥味道。
他的血透过帕子染在我的手上,顺着我的手腕下渗流淌,流进我的袖子里,冰冰凉凉的钻进去,然后,被里头的衣服给吸掉。
我怔怔望着他,焦急得喊出声,“你先止止血,先止血,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先止血。”
他无动于衷,坐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薄唇微动,“我止不止血,与你有什么干系?”
胸口一窒。
我颤着声音,“你别这样,我心疼……”
“哦?心疼?”他将眉一扬,目中戏谑,“你也会?”
这样的上官若风,突然之间陌生得厉害。
喉间一咽,我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