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前,看着累极睡去的紫樱,楚天南微叹口气,在床前坐下来的同时,也伸手点了她的睡穴。今晚,他悄悄去了一趟厨房,看着她独自一人蹲在空荡荡的厨房内洗着那些锅碗,他心疼极了,可是他要想得到她,让她甘心情愿的到自己的身边,就得要折磨她,把她身上的烈性折磨掉,所以心疼,他也只能藏在心里。
其实这座空院子是他特意为她安排的,南宫人多口杂,他怕听多了自己fēng_liú事迹的紫樱对自己更反感。
想着她蹲在厨房洗着碗的样,楚天南把她那双今天洗了一天碗的白净,细长如葱的手放到唇边,逐一的亲吻着。
“你为什么这么倔,不肯做我的女人,非得要逼我这么做难道有了母后的前车之鉴,我还会让她们伤害你?”
亲吻过那双累了一天的手,他俯下身子,紧紧抱着她让他魂牵梦系想的身子。用脸磨蹭着她细嫩雪白的脸庞,喃喃的低语着。抱着紫樱好一会,楚天南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紫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来日方长,他有信心把她弄到手,所以此刻,就算多么的不舍,他也不能多在这里呆。他是王爷,这后宫里许多女人的丈夫,他就好比那砧板上的肉每时每刻总被她们盯着,虽说自己轻功了得,来无踪去无影,可是宫里的女人们也是神通广大的,自己呆在这里的时间一长,就可能被人发觉,让她们发觉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会因此乱了他的计划,更让这个对自己反感至极的女子讨厌自己,只要计划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自信能把她弄上手,让她成为他的王妃,只是,她已不不可能成为他唯一孩子的娘了。
想到瑶姬腹中的孩子,楚天南如鲠在喉,他当时真的以为父皇病得快不行了,所以才留下了她腹中的孩子,从离宫回来,他也没有勇气去逼她打胎,一来,因为白发苍苍的父皇,二来也因为她腹中怀的是他的骨肉。他虽然不想要她为她生孩子,可是他的孩子已经在她的腹中快三个月了,是这些偷偷怀着他孩子的女人中怀的月份最长的孩子,想着还有几个月他就要落地了,他不忍心。再来就是恨紫樱,恨她不屑怀自己的孩子,所以在让瑶姬留下孩子的两个理由中,又多了一个。他当时赌气在想,你不屑生我的孩子,多的是为我生孩子的女人,说不出以上三种原因,那种原因最多,可是他真的不想再去逼瑶姬打胎了。
“哥哥,我虽然没有遵照你的命令,只让一个女人给我生孩子,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决不让你我的悲剧重演!”走在回景德宫的路上,看着天上皎洁,如白玉盘似的明月,楚天南心中暗暗对已逝去十几年的兄长说道。
这一夜楚天南和前一夜一样,没有迈进内廷。独睡在自己的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