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不敢一间一间打开房门找了,害怕再撞见香艳的画面,拦住了一名女佣,将手提包递给她,“你替我拿到卧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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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
跟着女佣,总算找到了湘如沫的房间,一天她就窝在房间里,研究a片。她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只能临时抱佛脚,增加一点理论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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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茫茫的夜空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遮掩,遮住了皎洁的月华,也遮住了璀璨的星光。苍穹黑得那么纯粹,暗得那么彻底。
晚风料峭刺骨,瑟瑟寒风席卷残余的冷意。
“砰——”一声,房门猛地被踹开。突来剧烈的响声让湘以沫心一震,消瘦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头埋在被窝里,屏住了呼吸,不敢大口喘气。
这个时候会是谁?难道是湘如沫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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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和地板撞击出的声音好像阵阵鼓点有一般,也敲击着湘以沫的心脏,心跳骤然加速,她在脑海里想象着他的样子,会不会是中年谢顶的秃子,脑满肠肥的胖子?
“唰——”手臂一挥,蚕丝被掉落在地。
蓦地,一阵冷气蔓延至湘以沫的四肢五骸,她紧阖双眼,不敢动一下。
“哼!还在装睡!”冷笑声从头上穿上,冷鸷的语气和凛冽的寒风一般凌厉刺骨。
一股遒劲的力道蓦地将她拽了起来。
湘以沫睁开眼,一瞬不瞬地正视他,眨眨眼睛,明眸善睐星光流转。她吓得眼眸蓦地瞠大,这……这个男人,不就是那个在“夜-色”酒吧非礼他的男人,他居然是湘如沫的丈夫,真是冤家路窄,让她来抱怨报仇了!
“大晚上的发什么羊癫疯!要看病,去精神病医院!”湘以沫愠愠然邪睇着他,刀削般的面部轮廓,长而犀锐的剑眉,寡薄冰凉的唇,他神色倨傲,宛若神祗般的男人,全身却笼罩着阴戾寒鸷的气息。
幽黑的眼神流转着一股浓烈的愤怒,额头的疤痕显得狰狞恐怖,南宫寒挑了挑眉,“昨晚,你是不是又打了美娜?”
“美娜是谁啊?”湘以沫一见到他,怒火中烧,将之前的忐忑恐惧抛弃一边,把心里想的直接脱口而出了。
“啪——”南宫寒看到她那副虚假的样子大火就冒了上来,伸手甩了她一个巴掌,“少跟我装模作样!”
毫无预兆的一个巴掌打得湘以沫侧身倒在床上,顿时耳边传来一阵轰鸣,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10当面对质
湘以沫揉着脸颊,爬了起来,怒目斜睨着他,“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打你,算是我高抬了你!”
“对!全世界的人都没有脸,只有你一个人有一张脸,而且是一张厚颜无耻的脸!”
南宫寒蓦地一把将她揪了出来,眼中跳跃着幽幽怒火,“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不到你这张脸,我就活得悠闲自在了!”
“这个注意不错,要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湘以沫瞪大了水润明眸,这个男人怎么用淡然的语气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南宫寒拖拽着她往外走,“去向美娜道歉!”
“我不去!”湘以沫根本不知道那个什么姚美娜是谁,见了面,一对峙,拆穿怎么办?难不成她突然装失忆,说自己被雷劈了,什么都记不得了,相信她的话的人才真的被雷给劈了。
南宫寒一把将她扛在了肩头,穿过一条走廊,走到后面一幢楼。宽敞的客厅中央,一个女人坐在轮椅上,修长柔顺的长发披肩,显得单薄羸弱,白皙的脸颊泛着病态,上面晕着一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脸颊通红微肿。
“跟她道歉!”南宫寒放下她,往前一推,湘以沫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
她揉了揉发痛的屁股站了起来,嘀咕一句,“会不会怜香惜玉,动作真粗鲁!”
“对你,我不会!”
“南宫哥哥……”
姚美娜一开口,娇滴滴的声音激起了湘以沫全身的鸡皮疙瘩,她夸张地打了一个寒颤,“你嗓子有问题吗?能不能正常讲话,我的胃太脆弱了,受不了。”
“南宫哥哥,你看看她,打了我,现在还来欺负我!你休了她好不好?”姚美娜委屈地说道,泫然欲泣。
“湘如沫,你最好识相一点,立刻、马上、给我、道歉!”南宫寒一字一顿,语气冷幽寒森,令人不寒而栗。
湘以沫伸出手,缓缓靠近姚美娜的脸颊,“为什么你脸上的手掌印比我的手大很多……”她和湘如沫虽然成长环境不同,但因为基因,让她们样貌一模一样,身高一样,连手掌跟脚掌也一样大小,她分明是在蓄意诬赖。
湘以沫的手渐渐靠近她的脸颊,姚美娜水汪汪的眼眸闪过一道凶光,突然抬起手,一掌拍在她的手上打向自己的脸颊,“你又打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看我不顺眼,一直要欺负我,虐待我。南宫哥哥,既然你的妻子她不欢迎我住在这里,你还是离开这里好了……”
南宫寒站在另一侧,视线角度偏差,他只看到湘以沫伸出了手,只听到了清脆的掌掴声,他武断地断定是湘以沫扇了她,鹰眸一紧,迸射出凌厉的锋芒,“要走的不是你,是她,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