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点点下巴一抬,一脸得意。
滕越摇着头轻叹一声,“还一样厚脸皮!”
“尿裤子叔叔你的脸皮是不是非常薄,所以一受到惊吓,就尿裤子了!”
他的脸色又黑转绿,越来越暗沉,这个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牙尖嘴利,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而另一个小鬼头,站在这里一声不吭,应该很好说话吧?
“你叫球球?怎么不开口说话?”
球球冷冷地瞄了他一眼,“跟一个尿裤子的大人说话,有辱我智商!”
“咳!咳!”滕越气得快要血压上升了。
“他本来就话不太多,喜欢玩闷骚!”点点嘟起小嘴,随口说道。
“南宫寒,不愧是你的种,遗传了你的精髓!”
“过奖过奖!”南宫寒欣慰不已。
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何叔,滕越,好久不见!”湘以沫嫣然一笑,眉眼如月芽般散逸着淡光。
“夫人,没想到还能再见面,实在是太好了!”何管家不禁热泪盈眶。
滕越伸开双臂,飞扑像她,“小沫沫,当初你骗了我多少眼泪,怎么说也得来抱一个!”
南宫寒黑着一张脸,一把将滕越拽了回来。
“你真小气,不就是抱一下!”
“不要用你沾满鲜血的双手碰我老婆!”
滕越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什么沾满鲜血?我这是救死扶伤的手!小沫沫,你看看,你老公欺负我!”
“既然他欺负你,那你也可以欺负他啊!”
滕越抿抿嘴,“我打不过他,骂不过他,怎么欺负他?”
“那你就是天生被欺负的命!”
滕越一而再再而三接受这一家四口的打击,快要吐口了。
“点点,球球,小朋友不能没有礼貌,见了长辈要问好!”湘以沫循循善诱地教育他们。
刚刚还是两只桀骜不驯的小狮子,在湘以沫面前,一下子就成了温顺乖巧的小猫咪。
“何爷爷好!”
稚嫩可爱的声音,让何管家顿时乐开了话。
滕越连连摇手,“不用客气,不用问好!”
“尿裤子叔叔好!”
滕越肩膀耷拉下来,他就知道,这两个小鬼不会放过他。
“什么尿裤子叔叔?”
“妈咪,你不知道,这位叔叔在飞机上尿裤子,好羞羞!”点点双手捂住肥嘟嘟的脸颊,做出可爱的娇羞样子。
湘以沫一脸同情地看着滕越,“五年了,滕越,你的这个老毛病还没有治好啊?”
滕越再次受创,气得快要断气了。
这一家四口,一个都不好惹!
“沫沫,饿了吗?”南宫寒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旁若无人地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低下头,低沉磁性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边。
湘以沫一脸尴尬,顿时羞红了脸,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点点撅起了嘴,伸开双臂,“妈咪我也要抱抱!”
球球直接躺在地上,捂住了肚子,“妈咪,我肚肚痛!”
这两个小鬼,看不惯自己的妈咪被抢,使出浑身解数势必要抢夺过来。
湘以沫扳开他的手,从南宫寒的怀里挣脱出来,“你们一个个都是演技派,好了,别装了!”
点点将双手放下,“妈咪,你有了爹地,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们了?”
“妈咪,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要我们了?”球球从地上爬了起来。
湘以沫蹲下身,揉揉他们的小脑海,然后揽入怀中,“你们是妈咪的小心肝,小棉袄,妈咪怎么会不喜欢你们,不要你们呢?”
“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南宫寒追问她。
“烂稻草!”湘以沫站起来,牵起两只肥嘟嘟的小手,“点点,球球,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吃饭饭!”
滕越掩嘴窃笑,“烂稻草,你好像被抛弃了!一下子多了两个小情敌,以后,有你受的!”
早知道,当初他就可以克制一下,今天就不会有这两个小鬼来争宠了!
“这两个小鬼很好收买!”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恶魔还不是这个老恶魔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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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跟你商量个事!”球球朝她勾了勾手指。
点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以后不准再让我叫你姐姐!”
“万一,你又输了呢?”
“不可能!”球球的语气霸气笃定。
点点吐了吐舌,“这可不一定!”
“如果你赢了,从姐姐升级阿姨好了!”
“不要!我才不要当你的阿姨!”点点乌黑的大眼睛提溜一转,“你就叫我女王!”
球球嘀咕一句,“真俗不可耐!”
“我喜欢!我们这次赌什么?”
“这里有三杯白开水,其中一杯加了盐和味精,我们就赌谁会喝到那杯加料的水!”
“我赌爹地!”
“那我就赌尿裤子叔叔!”
两个小鬼端着三杯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放在茶几上,转身就离开。
南宫寒和何管家正专注于处理公事,用余光扫了他们一眼,随即投入工作。而无所事事的滕越则对着电脑玩着游戏,根本没有留意到他们两个。
“一群猪一样的队友,居然给对手去加血,气死我了!”他随手抓了一杯水,灌了一大口,还没有咽下,“噗——”直接喷了出来。
“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