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单手紧握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爆出,指骨泛白,一边踩刹车,一边快速转动方向盘打死,车在原地打了几个圈才停下。若控制不好,车子极有可能撞上围栏冲下山谷,也有可能从湘以沫的身上碾了过去。
他幽幽然抬眸,瞥了一眼躺在车前的湘以沫,一脸怒气,悠闲地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几缕烟袅,一点红光忽明忽暗地闪动着。
“把刚刚的车牌号发给老何,让他在一个小时之内抓到人!”
电脑屏幕随即显示:指令以发出。
天空飘起了轻薄的雨丝,细雨绵绵,在车玻璃上滑下一条条长长的丝线。
湘以沫感觉自己的身体绵软无力,身体里莫名的燃起了一串火焰,一股炽热感瞬间席卷全身。张口喘息一下,呼出口干舌燥般的热气。她趴在冰凉的路面上,丝丝薄雨拂面,反而觉得凉爽舒适,压制体内那份蠢蠢不安的燥热。
难道这就是tiger口中的“药性”?
雨,越来越密集,犹如一张大网朝她铺洒下来。渐渐将她身上的薄纱润湿,粘在皮肤上,几近透明。
湘以沫翻了一个身,双臂伸开,惬意地仰躺着,仿佛接受着雨水的洗礼。手肘处有一丝擦伤,几点嫣红的血液晕染在雪白的轻纱上,宛若雪地里凋落的红梅,妖冶迷人。
南宫寒坐在车里抽完了一根烟,把烟蒂随手扔出窗外,见她丝毫没有要上车的意思,他闷着一股愠气下车!
“好玩吗?”
一张俊逸的脸庞出现在湘以沫的头顶上方。她脸颊通红,眨了眨迷离的眼睛,“热……好热……”一张口,声音化为了娇喃。
“怎么回事?”南宫寒一看她的脸色就觉得不对劲,“你发烧了?”
她喘着炙热的气息,“比发烧严重。”
“那就是发高烧了!”南宫寒将她抱了起来,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黑眸一沉,目光削冷如冰,把她抱了起来。
温热的手掌一碰到她,湘以沫猛地轻颤了一下。闻着他身上淡淡烟草的香味,还有他特有的男性麝香味道,仿佛一阵风刮过,将她体内被压抑下的火焰,嗖地一下吹燃起来,熊熊燃烧,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南宫寒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替她系好安全带,命令智能系统,“查找一下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在他手抽回去的时候,湘以沫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娇软无力地申吟着,“好难受,太热了……”
南宫寒看她的症状有点不对劲,“他们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
“药……”
“不可一世的湘如沫,居然会被人下药,难得难得!”南宫寒紧张的神情瞬间松弛了,嘴角微扬,关掉了智能电脑系统。
“你少幸灾乐祸!”湘以沫捕捉到他贼贼的笑容。
南宫寒坐进了车里,“走!我带你去兜兜风!”车没有调头,继续沿着盘山公路,驶向郊区。
“这种时候你还落井下石!兜什么风……还,还不送我去医院……”湘以沫快被他气得喷血了。
“不急不急!你先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个时候是审问她的最佳时机。
“你……你当是犯人啊!”愤怒的质问在药力的作用下,化为了绵绵娇吟。
“你干的事还少吗?说!为什么要在酒吧跳艳舞?”
湘以沫两颊绯红,气息紊乱,呼吸越来越急促,滚滚炙热的气息宛若水蒸气,快将她身体里的水分蒸发干了,她的贝齿咬住了唇瓣,强忍着难以启齿的难耐感,娇喘着反问他,“我……嗯……我说好玩,你会信吗……”
“你以为我像三岁小孩,如此好骗?”南宫寒冷漠地斜睇了她一眼,“的确!跳搔首弄姿的艳舞,可以勾引到很多男人,看来你的胃口可真大!”字字冷如冰雹,毫不留情地砸向她。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在酒吧跳舞,供一群sè_láng观赏,南宫寒的肚子里就燃起一把怒火。猛踩油门,车倏地一下加速飞驰,雨滴撞击在莹亮的车身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湘以沫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头转向车窗外,天空飘洒着淅淅沥沥的雨丝,空气中透着泥土的芬香。只是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气氛紧张。
“怎么不开口说话,连解释都懒得编了?”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你说,我还有什么可以相信你!你在‘夜-色’被多少混蛋玩过?”
“混蛋,只有你一个……”湘以沫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水润明眸中泛着红晕,不知是怒气,还是燃烧的欲火。
南宫寒微微一怔,凝眸沉思,狐疑地问道:“你的第一次,不会就是被我用手……”怪不得她当时如此羞涩稚嫩,反应那么强烈。
“不要说了。”湘以沫打断他继续说下去,一想到这个她就来气!第一次被一个陌生人夺取已经够惨的了,还莫名其貌的被一根手指捅破,实在太丢脸了。
他的心情顿时大好,不想再去深究她为什么去跳舞。他眼底的冰霜渐渐化开,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不动声色地瞥了湘以沫一眼,“在酒吧被我撞见的那次,才是你真正的第一次吧?”南宫寒现在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而那次为什么他粗鲁了一点,就弄伤了她。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她绝对不会说,湘以沫感觉身体里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啃噬着她的血肉,全身发麻无力,无助地颤抖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