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您是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汗?我给您擦擦好不好?还是该先给您做一个全套按摩呢?”
“不……不劳费心……”墨简支支吾吾的像一只壁虎一般紧紧的贴在了门上。
“您怎么这么客气,我不是您的奴隶么?”
“那只不过是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哦?玩笑吗?”南佳佳的美目一转,嫣然笑道:“原来是玩笑呀,你看我真的很笨呢,连玩笑都分不清。”
一时间墨简只听的汗如雨下,他实在不该在得意忘形之下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而他也没有想到报应居然这么快就来见他了。
“我看先给您做个全身按摩好不好?可能会有点疼,还请您稍微的忍耐一下。”
“不……啊!”第二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便被涌起的惨叫所取代。
“您看您,刚刚跑的那么快,现在这么连这一点点疼痛都受不了呢?”
“啊~”惨呼在南佳佳说完的瞬间不停的响起,痛楚是不是真的像是南佳佳所说的只有那么一点点?知道答案的只有不停惨呼的墨简和在房间里不停苦笑的南俊。
不一会的功夫墨简就像是生了一场麻疹一般,除了面部以外的外露皮肤上无一例外的布满了一块块硕大的红斑。
在经历过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墨简也觉得身体轻了很多,意识也随时都会向上方飞去。
“哼!”听到了南佳佳重重的一声冷哼之后,墨简才看到一丝曙光。
“南大秀,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是我该死,是我鬼迷心窍……”为了不再迎来下一波的酷刑,墨简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哼!你会错么?是我太笨!”
看着终于有所缓和的南佳佳,墨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苦苦一笑,道:“你怎么会笨,你这么聪明,是说你笨的人笨的该死。”
“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
“你是不是想要我原谅你?”
墨简捣蒜一般的点着头。
“那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墨简不禁怔住了,只因在南佳佳的脸上他完全寻不到一丝开玩笑的意思,而在这之后,他方才明白女人最可怕的武器或许并不会眼泪。
半响的沉默之后,墨简缓缓的笑了,只不过这次他既不是微笑也不是苦笑,而是一种自嘲般的笑意,“是,我明白了。”
快乐对于他来说果然是一种奢侈品,这两天他很快乐,因为南佳佳的娇蛮任性、也因为南佳佳的可爱温柔。
他为什么会失落?这本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才对,他本该为甩脱了这个比世界所有麻烦加起来还要麻烦的南佳佳而开心才对,但此时在他心中弥漫的这股压抑感又是什么?
“喂!”
墨简缓缓的停下了脚步,满是疑惑的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庞。
“谁让你走了!”
“可……”墨简怔怔的看着满面嗔意的南佳佳,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下去便被南佳佳的娇嗔所打断。
“我只说过不会原谅你,又没说过不要见到你,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扭头就走?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区区的一个奴隶,你当你是谁!”
奇怪的是这一次墨简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感到悲哀,相反他在庆幸,至于庆幸的是什么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而在此刻他也终于明白,女人最厉害的一样武器并不是眼泪,而是其本身,她们的一个微笑一句话甚至就连她们的一个表情都会使男人的情绪在不经意间转变。
“喂!你傻了?!”看着完全怔住的墨简,南佳佳不禁没好气的嗔道。
“好像是有点。”墨简苦苦的笑道。
“是吗?那你是不是又傻又笨?”
“好像是。”墨简连想都没没有想,只因在南佳佳的面前,他似乎只有又傻又笨的份儿。
“那我是不是该对你换一种称呼?”
墨简不禁怔了怔,南佳佳为什么忽然扯到对他的称呼上,虽然他想不到,但却也知道绝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不出墨简所料,只见南佳佳嫣然一笑,接道:“你看叫猪好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
“哦?可是我觉得不但很好而且很贴切。”
看着笑意更浓的南佳佳,墨简的冷汗又开始滴了下来,“我还有选择吗?”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大秀就大发慈悲的给你一个选择。”墨简希望升起的瞬间便被绝望所浇灭,“你觉得猪八戒和猪哪一个更好?”
“我还是不要选择了。”墨简很干脆的认命了,只因他知道如果他再继续挣扎下去,指不定南佳佳会给他一个怎样和谐的称呼。
“那就是猪咯?”南佳佳的眼中弥漫着星光一般盎然的笑意。
“是,我是猪!”认命了的墨简很坦然的说了出来,猪又怎么样?难道猪就没有权利生存下去?不,某种意义上猪都要比人幸福上很多。
南佳佳终于笑了出来,她笑时的那一抹风情足以让任何男人怦然心动,当然墨简是个例外,不知是因他有了免疫,还是他已被折磨的麻木了。
“喂~猪!”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更改称呼为什么还要在猪之前再套上一个喂?虽然墨简内心会有些抵触,但他当然不敢显露出来。
“是,南大秀。”
“你可以回去了。”
“真的?”墨简一时间只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当然想不到南大秀居然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