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是种如何的感情?不是只有被老鼠咬住尾巴的猫才能体会,至少南俊此刻也可以十分深刻的为这深深的无奈而悲哀。
但不得不说南俊确是幸运的,只因此刻的房间中只有他和林昕,所以他并不用去担心这一可悲的情形落入他人眼中。
孔子早在几千年前便说过,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而这句话在经由几千年时光的冲刷之后却依旧如初,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女人这种生物早在千年甚至更久之前便是麻烦的象征。
南俊喜欢女人并不代表他喜欢麻烦,即便退一步说,就算他喜欢麻烦,我深信他也绝不会喜欢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他只好一醉解千愁,但就当他拿起酒杯,百般无奈的将澄清的酒水流入杯中之际,幸运的女神也再一次对他露出了青睐的笑容。
人总是会醉的,不会醉的是酒杯、是酒坛、是酒缸,所以墨简醉了、叶子醉了、甚至连林昕也醉了。
南咳的酒自然数之不尽,和他喝过酒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所以他见过的醉态即便没有千般也有百种,但此刻他委实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
能令南砍疑自己眼睛的人自然不会有太多,但敲在他的眼前就有一个,而这个人竟赫然是林昕。
林昕这个女孩在大多数的人眼中无疑都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但她的可爱并不只在于她漂亮的外表,还有她那有些不可思议的性格。
而这一次她也毫不吝啬的再次向南俊展示了她那不可思议的一面,就在前一秒还逼着南咳酒的林昕,居然就在南俊哭笑不得感叹不已的这一丁点工夫里,就像事先演练过一般娴熟的倒了下去。
她居然醉了,居然在那一小口的酒精作用下醉了,不但醉了甚至还以这令人瞠目结舌的神速倒了下去,这又如何能不令人惊讶惊叹?
南俊想笑,想放声大笑,然而当他想到下一刻这两个醉汉一个醉妞全权由他负责时,他便怎么也笑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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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内,墨简在一阵阵灵魂被撕裂的痛苦中发出一丝沉闷的呻吟幽幽醒来,而当他睁开双眼的同时,他也差点在伤口与宿醉的双重抨击下再次睡去。
房间,狭小的房间,这正是他的房间,看着那些凝结与角落之中的幽暗,不知不觉中他陡然间有了一种浓郁的空虚感。
短暂静寂之后,墨简也在那强烈的梳洗yù_wàng之中挣扎着坐了起来,缓缓的褪去身上厚厚的被褥。
然而当他褪去被褥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床上时,他那如同通黑夜一般深邃的瞳孔也在一瞬间为之凝结。
足踝,纤秀而白净似玉雕粉琢般小巧的足踝也陡然间隐现在那为之掀起的被褥之中。
久久的震惊之后,似乎为了向自己证明这只是宿醉之后的错觉,墨简极其艰难的伸出了颤抖的手臂,向那纤秀的信探去。
细腻丝滑,无一不在强调着这是少女肌肤的感触,触电般的从墨简那冰冷的指尖袭来,如遭五雷轰顶一般墨简彻彻底底的傻住了。
如果只是看见他可以解释为眼花,而这真实的感触又该如何解释?
梦境?或许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但若真是如此,他此刻全身上下的痛苦又该怎么解释?
真实的梦境?不断的自我催眠下,墨简尝试性的活动了下右手,而当那撕扯着神经与灵魂的痛楚告诉他,“哥们,你真傻。”的时候,他差点没忍让这钻心的痛楚把他从床上给摔下去。
“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颤抖与不安中,墨简似乎可以听见那紧绷的心脏正在以不是梦的旋律高歌。
被褥里的到底是什么人?又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在他与叶子拼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简想要捂着头,怎奈右手在他刚刚询问之后已无气力去搭理他,所以墨简只有紧紧的合上眼帘,强忍着脑海中那一道道穿插而过如同利刃般的白光,焦急的在记忆深处翻找着那些全无一丝头绪的答案。
但宿醉是可怕的,且不论墨简如何去寻找那些遗失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之中回应他的只些针扎般的痛苦。
漫长的痛苦之后,墨简也最终放弃了,有些问题与其去回首那不知丢到了何处的记忆,倒不如看看眼前。
所以墨简最终还是颤抖的伸出手去,当他那颤抖而麻木的手指碰触在厚重被褥的瞬间时,他也禁不住的吞了口唾液,只期望被褥里的人千万不要是什么熟人。
若千斤沉重的被褥,在手臂的艰难挪动下缓缓揭开,而随着那愈发浓郁的紧张与好奇,一帘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秀发也呈现在墨简的眼帘之中。
女人,在被褥中的理所当然的是个女人,然而墨简此刻却不知为何开始绝望,或许比起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他到宁愿被褥里藏着的是个拥有一双美足的男人。
眉如远黛,眉毛相对于女人来说,无疑是性格的象征,而当墨简看到这一双令人遐想连连的柳眉时,他的心情已不是沉重两字便可以说得清了。
眼睛,即便在睡梦之中为眼帘说浅藏,却依旧可以令人联想到它闪现时的灵韵以美艳,绝望准确的来说这是墨简此刻的心情。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并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事实一句真理。
当一个男人惹上一个女人时,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时,通常都只有一种下场,悲催的令人为之落泪的下场。
所以此刻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