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俊苦笑着看向墨简,道:“她怎么了?”
“怎么了?”南俊的一句话不禁将墨简的怒气给提到了顶点,只见墨简咬着牙,一副如果可以动手早就把南盔生吞活剥的表情说道:“她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南亢缓的吐了口气,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淡淡说道,似乎在他看来,这件事似乎还没有他偷拿墨简书的事要来的重要,而南俊的这一神情不禁就像是一块红布对愤怒的公牛般的富有冲击性。
似乎察觉到了墨简那已即将爆发的怒气,南肯忙笑着说道:“嘛,先别急着动气,坐下,听我慢慢和你解释。”
犹豫了一会之后,墨简也只好在床边坐了下来,而南俊也在悠悠然的点上了一根烟之后,才淡淡接着说道:“你醉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简单的说,在这之后叶子和那丫头也都醉了,而在我送你会去时,那个丫头也发起了酒疯,死拽着你不放,我怕硬来会伤着你,所以也只好由着她,让你们两个睡一块去了。”
南俊的解释确实十分的简单,但墨简却也可以接受,毕竟谁也没有办法料想一个醉酒的人下一秒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
只不过墨简那渐渐平息的怒火却在下一瞬间不知为何更为猛烈的窜起。
“是你脱了她的衣服?!”
南俊闻言不禁微微一怔,顿时露出一副十分吃惊的表情,道:“什么衣服?”
墨简用那堪比警察甄选疑犯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南俊,冷冷说道:“除了她身上穿的衣服,还会有什么衣服?”
“诶~”南俊把嘴张的足以吞下一个鸡蛋,难以置信的看向墨简,道:“你是说……”南俊没有接着问下去,只因在墨简那双冷冰冰的眼眸中,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呼~”南亢缓的吐了口气,勉强笑了笑,道:“难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嘛?”
墨简那完全没有一丝信任的眼光顿时让南俊的心凉了一大截,所以他只有笑,满是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好吧,我承认,我的作风确实算不上正派,只不过怎么着我也不至于去tuō_guāng一个醉醺醺小丫头的衣服吧?”
墨简听完不禁陷入了深思,确如南俊所说,南俊为人虽然轻该色,但却绝不是个下作无耻之徒,而他刚刚还说了“tuō_guāng”这两个字,他之所以会说出这两个字只因在南俊的判断下,林昕应该完全被扒光了才对,而这也正是南俊的行事作风,如果真的是南俊脱得,为何会放过林昕那最后的一丝防线?
但最重要的却并不是这些,而是墨简了解南俊也深信着南俊,那么这究竟又是谁做的?难道是叶子、李天鹰、顾绝、田鸡仔、张宝?
不,叶子绝不是个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即便是他喝醉了也绝不会,而李天鹰、顾绝、张宝、田鸡仔他们则更不会,只因墨简同样的了解他们。
那么究竟又会是谁做的?一时间墨简不禁陷入了苦思之中,而就当他苦苦思索不到一嗅的时间里,他的脑中也顿时灵光一现。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最有可能也可以最为轻易tuō_guāng林昕的人,而这个人便是墨简本人。
酒能解忧亦能乱性,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墨简自然不会不知道,更何况是和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同床共枕呢?
所以此刻墨简那憔悴的面容已顿时为冷汗布满,而这一刻他已不再是tuō_guāng与否的问题,而是更深层面更为严峻的问题,他是否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来?
担心与忧虑紧紧只是一瞬之后便从墨简的揪紧的心脏中彻底的消失,答案在墨简那卓越的逻辑分析能力下很快便浮出水面。
这绝不可能,他非但没有对林昕做过什么,甚至就连林昕的衣服,墨简此刻也可以肯定并不是他所脱。
墨简受伤了,不但受伤而且伤得很重,不但伤的很重而且醉的不省人事,而即便退一步说,这样的他仍有能力做什么的话,他也可以完全的将之否决。
墨简起来的时候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却依然如同醉前一件不少的穿在身上,而以他的伤情来说,他绝不可能在对林昕做了什么之后还把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至于林昕也是一样,若她的衣服真的是墨简所脱,墨简也绝不会置她最后的那点防御于不顾。
但这既然不是他做的也不是南俊做的更不是叶子、顾绝、李天鹰、张宝、田鸡仔他们做的话,又会是谁做的?
墨简在洗脱自己嫌疑的同时,也不禁将自己推入了困惑的深渊之中。
南俊在看,微笑的看着面色瞬时骤变的墨简,微笑的看着在那张英挺面容之中化为两极的恍悟与迷惘。
“你想不通?”
夹杂着淡淡笑意的语声传来的同时,墨简也怔怔的抬起头,看向眼前那如春风般温暖的笑脸。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南俊抛掉手中的烟蒂,缓缓说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所以要知道你在想什么,并不算难。”
墨简怔住了,为那双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明亮眼眸所怔,而此刻他仿佛也在那双闪烁着神秘笑意的瞳孔之中发现了一些什么,但他却又无法去获悉那些神秘的感觉到底是什么,直至南俊再一次咧开了嘴。
“所谓的答案与真理就像是女人,当你众里寻它之时,它绝不会让你寻到,而当你定下心来之时,你方才会陡然发现,原来它一直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