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很多人或者说大部分都应该想过这个问题,有人说这是一种体系,就好比人类其本身,又有人说这只是一种感觉,单纯的发至内心的感觉,还有人说这事一种温度,就好比春之旭日般使人暖和。
答案当然远不止有这些,还有太多太多,多到甚至足以让你耗尽一生的时间去理解去感叹。
那么是否有人曾说过爱是一种食物?
有,当然有,虽不知曾有多少人如此说过。但显然,在这里便有一个将爱当做食物的人,或者,用狼来称呼他会更加贴切。
小六是狼,武虽并没有对他予以肯定,但他却知道,早在许久之前,他便已是一只无冕之狼。
爱与一个少年来说,未免过于沉重、过于复杂,但对于一只狼来说却十分的单纯。
所谓的爱,只是生物对于食物的需求,这便是小六对于爱的理解。
狼爱羊,就像爱着驯鹿、仓鼠、野兔、任何它所能觅得的食物般,深深的爱着这些令生命得以延续的食物。
倩姐的名字当然不会叫做倩姐,倩姐只不过是大多数人对她的称呼罢了,她叫倩儿,上官倩儿。
正如同她这罕见的姓氏,她本身也是个异常罕见的尤物。
尤物这个词当然不会是仅针对一个人而言,所以大多数的男人在看她第一眼时,便已无法按捺的联想到了床。
像她这样的女人要活得很好很优越简单的只需要点个头,只可惜比起男人来她更愿意相信自己。
一个女人要靠自己的双手做出一番事业来,当然不会太容易,但好在她不但漂亮而且聪明。
一个女人若是生的漂亮便足以令她做成许多事,又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十分的聪明?
而在她二十七岁的那一年,她也有了她一生之中的第一间珠宝店,当然除此之外她还有一间酒吧、一间服饰店、一间女子健身会所。
对于一个二十出头不到三十的人来说,这些无疑是成功的标志,但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来说,又有谁敢说她在享受的是优越而不是寂寞。
武,是个男人,却是个可以让大多数女人羡慕、嫉妒的男人,而上官倩儿在他身上所感受到的却远不止这些,还有那些令人向往的神秘与倾慕。
甚至曾有一段时间,她认为一直在等的人便该是他,然而可惜的是,她错了,武似乎并不喜欢女人,至少并不喜欢她。
二十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个可怕的数字,而对于一个寂寞的女人或许更为适用的只有恐怖二字。
她初次见到小六的时候是在她二十七岁生日的那一天,那时小六还是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孩子。
然而这个朱红齿白俊秀可爱的孩子却一直用那仿佛狼见了羊般炙热的视线死死的盯住她。
一个漂亮的女人自然应该早已适应各种各样的视线,而像上官倩儿这样的女人更是早已习惯,但却不知为何在被那双炙热的视线中,她就像是**般的燥热。
恐惧,一个见惯了风雨、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男人、见惯了各式各样丑陋人性的女人,本不该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感到恐惧,然而她却在恐惧,就像一只被狼盯上的羊一般,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力与恐惧。
那一天小六并没有与她说过话,只是远远的看着她,直至武的离开。
然而就当她放下心来暂时忘却了那个如狼般少年的第二天,小六却再一次的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只不过这一次却与上次截然不同,小六不再是那个目光炙热令她全身颤栗的少年,而是以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所应有的姿态出现。
他笑的很甜,他的神态也十分的温顺,甚至会让上官倩儿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昨天的那个令人恐惧的孩子只不过是她的错觉?
她并没有理由拒绝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孩子亲近她,更何况这个孩子还和武有着紧密的关联。
但她却错了,她错在不该把小六当做是一个孩子,她完全不明白,她眼中的这个孩子是在狼的熏陶之下成长。
狼不会是羊只能是狼,能令狼变成羊的只有一样,那便是羊。
伪装之所以存在只是为了机会,而一旦机会来了,伪装便也会随之撕破。
小六并没有等太久,紧紧在他伪装成一个温顺乖巧孩子的数日之后,他便等到了机会。
上官倩儿的酒量很好,一个女人若是酒量不好,岂不是会平白吃上许多的亏。
只不过就算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总会有醉的时候,又更何况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醉并没有错,至少没有人会为此责怪她,但当她醒后她却在责怪自己,只因那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孩子此时就**的睡在她的身旁。
而她,当然也身无遮羞之物,或许她本该庆幸,睡在她身边的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自然不会对她作出些什么。
但却不知为何,她的脑中却不断地闪现出一些疯狂近乎梦境般的片段。
一个二十七的女人居然与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发生了关系,这份沉重的绝望或许只有她本人才能理解。
逃避,是她唯一的选择,然而却不论她怎样刻意的躲着这个叫做小六的孩子,他却最终都能顺利的找到她。
悔恨、愤怒、歇斯底里,她曾试过规劝、曾试过恐吓,曾试过用一切方法摆脱这个孩子,然而结果却总以失败告终。
她是从何时开始渐渐的接受了这个孩子,又是从何时她眼中的这个孩子转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