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个登门拜访的人不出意料的是罗临。吴棣笑着把他迎进了书房,两个人闷在了屋里就一直没有出来。等到班迪处理完公司里的事,安排人带着几件乐器赶过来的时候,正听到吴棣在。
听罢一首并不完整的曲子,班迪又有了扑上去抱住吴棣咬两口的冲动。
吴棣笑着用手中的吉它止住了班迪的动作:“老班,罗临根本就是一个天才,我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被你埋灭了两年多,今天一上午我们哥俩就探讨出了两首歌。”
“我靠,坐火箭呢吧。”班迪跳了起来。
“班总,其实是吴老师唱了几遍我才找到感觉的。”罗临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两首歌吴棣在‘教给’罗临的时候,故意显得滞涩了很多,不过罗临的天份确实是毋庸置疑,磕磕绊绊之后,他竟然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跟吴棣记忆中的原唱越来越接近了。
最了解事情始末的人自然是小燕子,从一开始她就扮演了一个女主人和旁听者的角色,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吴棣为什么会把光环向罗临的头上套。
在班迪的强烈要求下,罗临把那两首歌唱了一遍。
两首歌已经把班迪听傻了。这小子是人么?一夜的时间竟然就可以憋出两首歌来,而且可以堪称经典,这根本就是一个奇迹。公司里那些专职词曲作者有的一年也就可以拿出两首歌来,而且,那个质量有的时候让人都感觉到齿冷,而这小子竟然一夜之间就可以拿出两首来,这叫什么?你听人家,‘一九九五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比以往时候都晚些’,可不就是么,首都到现在还没有下雪,往年的这个时候第一场雪也已经该下来了。
突然,班迪变得紧张了起来,但凡写手都有一个创作高峰期,而且在这个高峰期中所出的作品大多都会不俗。毋庸置疑,这个小子现在就是在他的创作高峰期,而一点儿外界干扰都有可能是这个创作高峰期戛然而止,也许,就是一个喷嚏。这小子不会因为一些外界因素而突然中断他这个创作高峰期吧?
“你丫的这脸都可以开染房了。”吴棣笑着也说出了一口京片子。跟自己在一起,班迪这小子好像就从来没有正常过。
“咳咳,那啥,吴棣,你喜欢什么?现在最想干什么?还有你讨厌什么?比如说色彩、味道,或者是人······”班迪小心翼翼的问道。要想让这小子一直保持在巅峰状态,那么就必须要把所有的后勤保障工作做好了。
“你没事儿吧?想成我的粉?”吴棣莫名其妙的望着班迪,他不知道班迪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
班迪其实现在比谁都为难,一个人的巅峰状态是不好保持的,比如有的人喜欢吃酸,有的人喜欢吃辣一样,你拿来你认为最好的东西,也许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垃圾。班迪本身就是一个词曲作者,自然知道作者都是感性的动物,一个情绪波动就直接影响到了作品的好坏,有的时候没有感觉了,你就是拿着笔在那里坐三天三夜可能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而感觉来的时候就是一气呵成,或喜或怒或哀或乐都对作者的情绪有很大的影响,班迪现在就是摸不准自己该怎样让吴棣保持这种状态了,就算是自己过分的讨好他,也有可能会打断他的这个高.潮。
“那啥,你觉得我们现在是打扰你好还是不打扰你好?”班迪嘿嘿笑着问道,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吴棣。
“我发现你小子今天非常不正常,如果没事儿的话赶紧出去玩去。”吴棣笑了起来。
“哎”,班迪爽快的站了起来:“那啥,你啥时候想让我露面了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还有,想吃啥喝啥就叫小燕子去给你安排,想要出去转转我就把小虎给你派过来,还有······”
看到班迪真要出去,吴棣额头上的黑线再次冒了出来:“老班,你给我站住,你小子今天没生病吧?”
“嘿嘿,没事儿,我挺好。”
“好个鸟,我看你小子今天哪儿都不正常,说,到底怎么了?”
“我靠,你还说我不正常,我看你小子······”班迪嘎登一下止住了话头。
“痛快点。”吴棣瞪起了眼睛。
“那啥,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你可不许生气,也不许影响情绪。”班迪小心翼翼的说道。
噗嗤一声,一旁的小燕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什么时候见过班迪总裁这么在乎别人的感受呀。
听到小燕子的笑声,班迪似乎有所顿悟。这小子的创作高.潮不会来源于小燕子吧?对,很有可能,那自己是不是再给这小子安排几个美女过来?不行,万一惹恼了这小子可就糟了。
班迪讪笑了一下,接着开口说道:“我就是看你现在创作热情挺高的,怕打扰你,真没别的意思。”
吴棣盯着班迪,半晌之后呵呵的笑了起来,看来是自己拿出歌的速度吓到他了。也是,这件事儿放到谁的身上都不好理解,一般的词曲作者终其一生也不过创作十几二十首歌,真正能够唱响的能有一两首就已经是不俗的成绩了,自己前面就给了班迪这么多首,现在一夜的功夫又拿出两首来,就是印钞机也就是这个速度了。
“甭胡思乱想了,这两首歌都是我以前不成熟的歌曲,现在看到···罗临了,这个感觉也就找回来了。”
“我靠,你不成熟的歌都这样了,你还让不让人活?”班迪跳了起来。
吴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