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彪形大汉,粗暴的推搡着丁飞飞。
丁飞飞就那样身不由己的向前走着。
那辆兰博基尼的豪车里,司机因为一上午紧张的劳碌,再加之此刻的天色越发的有些暗了下来。
夜幕的降临,夜色的笼罩,总是让人容易犯困。
司机打着哈欠,趴在了方向盘上,闭目休息。
这闭目间,便让司机与丁飞飞就此错过了,甚至当后来南宫浩枫训斥他时,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丁飞飞一路向前走着,总在四下打量着,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可那匕首的锋利与寒冷,让丁飞飞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四个彪形大汉的身形,实在是太高大了。
从他们身旁经过,除非是仔细观察,否则根本看不出这四个男人的中间,还有着丁飞飞这样一个小女人。
从医院门口,到乳白色面包车的这段路并不长,很快的丁飞飞被人粗鲁的塞进了面包车里。
就在丁飞飞被塞进面包车的那一刹那,南宫浩枫的劳斯莱斯从面包车旁路过。
透过后视镜,南宫浩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丁飞飞。
同样南宫浩枫也看到了那四个彪形大汉的存在,很明显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绑架,而这四个人只怕不是云家的私人保镖,就是那个组织的人。
落到云家人的手里,只怕丁飞飞是有苦头吃了。
这样想着,南宫浩枫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中突然一片混乱,猛得急踩刹车,南宫浩枫停下了自己的车子。
车子停了,南宫浩枫也恢复了理智,此刻自己绝没有那种能力,打过四个彪形大汉,将丁飞飞救下来,而且那辆乳白色面包车上,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人。
南宫浩枫想的一点也不差,丁飞飞一被塞进那辆面包车里,车中就有一个似乎等待了很久的男人,将一包麻醉药按在了丁飞飞的脸上。
急剧的吸入麻醉药剂,没有多久,丁飞飞就四肢瘫软的倒在了面包车里。
再醒来时,丁飞飞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那种痛传入四肢百骸,让自己只觉得一阵阵的揪心。
恍惚间睁开了双眼,丁飞飞才发觉自己被人带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中。
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所以醒来时才觉得浑身上下是那样的疼痛,想开口喊疼时,丁飞飞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最上被人贴了胶布,似乎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呼救一般。
究竟是谁,究竟谁将自己绑来?
丁飞飞琢磨着,她在想自己究竟和谁结了仇,而且是这样的仇怨,让自己会遭受无情的绑架。
赫然,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浮现在了丁飞飞的脑海里。
有人要对付南宫浩枫,所以自己才被牵扯了进来吗?
丁飞飞心里有些怨恨南宫浩枫,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人绑架。
可如果绑架自己的人,真的是为了对付南宫浩枫,拿自己要挟南宫浩枫,那他们也就太傻了,自己大概也没有救了。
像南宫浩枫那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会管自己的死活吗?
如果将自己抓来的人,发现自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还会留自己活命吗?
一阵的颤栗,丁飞飞听到了脚步声,似乎是女人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
当那声音走近时,丁飞飞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是云蕾,是那个在晚宴上莫名其妙针对自己,与自己结下仇怨的云蕾。
看到了云蕾,丁飞飞的心就彻底凉了下来。
原还指望要对付南宫浩枫的人,是个男人。至少自己还有女人的优势,至少自己可以少吃一点的苦头。
可偏偏将自己抓来的人是个女人,而且是那个叫云蕾的女人。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同样也都是心狠手辣的。
丁飞飞想,上一次要不是凌辰叙拦着,只怕自己就要被云蕾打上一耳光了。
这一次自己大概不会再有那样的好运气了,落入云蕾的手中,大概就注定了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从云蕾那带着恨意的眼眸中,还有她那微微上扬带着怒意的嘴角中,丁飞飞就可以料想的到,这个女人为了上次的事有多么恨自己。
云蕾身后还跟了四个彪形大汉,丁飞飞依稀记得这四个人就是将自己绑来这里的人。
丁飞飞四下打量的眼眸,触怒了云蕾,带着新账旧账一起算的快意,云蕾一挥手,就有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的站在丁飞飞的坐进,提着丁飞飞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给拉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女人,凭什么迷住自己的浩枫哥哥,就凭她那勾人的眼眸,还是那张长得还算过得去的脸蛋。
哼!
无论你拿什么勾引了我的浩枫哥哥,我都会一一毁去的。
带着这样的念想,云蕾上前两步,扯下了丁飞飞嘴上的胶布。
要虐待一个人,就要好好听听她的惨叫声,对于云蕾来说,一会丁飞飞叫得越惨,她就会越高兴。
尖尖的指甲,在丁飞飞的脸蛋上轻轻的挑过,云蕾轻笑着:“想不到你这样一个贫贱的女人,一张脸蛋倒是保养的不错。”
云蕾承认,她嫉妒了。
因为自己的手摸上丁飞飞的脸蛋时,云蕾感觉到丁飞飞脸上肌肤的细腻,远胜过自己。
女人是天生爱美的动物,丁飞飞完美的皮肤,让云蕾嫉妒不已,也让云蕾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手起手落,狠狠的一巴掌就打在了丁飞飞的左脸上。
随着这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