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丁飞飞的保镖,因为云伯良和云蕾意见的分歧,整个人僵在了当场,委实是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听云伯良的,得罪了云蕾,以她那大小姐的性子,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听云蕾的,直接开罪了云伯良,恐怕被卖到越南的就不是丁飞飞而是自己。
凄苦的保镖,愁眉苦脸的望着云伯良和云蕾,心中盼着这两位祖宗级别的人物,早日统一了意见,也好让自己这个跑腿的小兵,可以快点完成任务。
云伯良意识到女儿被自己宠得非但感觉不到危险的存在,甚至习惯于有什么事情,只要一不如她的意,她就会哭,就会闹。
而每一次女儿一哭一闹,自己这个做爹地的就心疼她,忍不住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是自己让女儿养成了这个坏习惯,以为全天下都要围着她转,只要她哭她闹,所有的事情都会顺了她的意思。
无奈,云伯良只能苦口婆心的劝着云蕾:“蕾儿,你听爹地说……”
云伯良想说的话,还说说出口,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赫然这是南宫浩枫的声音。
“云老,您准备让云小姐听您说什么?”
说话间,南宫浩枫就在一大队人的陪伴下,大摇大摆的走就能了工厂,向和云伯良和云蕾走来。
南宫浩枫这架势比云伯良更像是这废弃工厂的主人,更像是拥有某种势力的人物。
其实南宫浩枫心里清楚,自己身后的这一大队人,有八个是自己的保镖,有六个是白澈侦探事务所的工作人员,至于其他的都是自己从请来的群众演员。
这些人真真假假,鱼目混珠的交杂在一起,倒也唬住了云伯良。
那些群众演员的敬业程度,让南宫浩枫都不得不佩服他们。
有专业的服装,甚至还带来了一把太师椅作为道具。
在南宫浩枫走到离云伯良等人不远处时,就有两个临时演员,好似狗腿一般,摆好了太师椅,用袖子擦去了灰尘,恭敬的请着南宫浩枫坐下。
请群众演员来,本就是为了壮大声势,南宫浩枫自然也不介意将这个声势弄得在浩大一些。
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南宫浩枫优哉游哉的打量着对面的人。
每一个人南宫浩枫都看得很仔细,都在估量着对方的实力,唯独目光扫到丁飞飞身上时,南宫浩枫只是一扫而过,便不再看丁飞飞了。
南宫浩枫在自己希望他出现,救自己的时候,出现了。
那一刻,丁飞飞的心里多了几分的感动,毕竟南宫浩枫找来了。
无论他与自己有多大的仇,他平日里对自己有多么得不好,但至少他不是一个拿别人性命开玩笑的人。
丁飞飞心里打定了注意,南宫浩枫救自己离开后,自己以后会在向南宫浩枫复仇时,放过他一次,不为别的,只为还这救命之恩。
可当丁飞飞觉察到南宫浩枫出现以后,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丁飞飞的心就开始发慌了。
这样的一瞥,难道南宫浩枫是不打算管自己了?今天他来就是为了搬一太师椅来看戏的?
慌乱间,南宫浩枫就是溺水的丁飞飞手中的救命稻草,可这稻草居然丝毫没有要救丁飞飞的意思,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丁飞飞觉得窒息,让丁飞飞觉得她完了,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唯一可能救她的人也……
云蕾在看到南宫浩枫来了后,双眼中闪烁着爱慕的神色。
那简直是比花痴女还要花痴,两眼中冒着无数的桃心,云蕾看南宫浩枫整个人都看呆了。
甚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竟然挣脱了云伯良握着自己的手。
跑到了南宫浩枫身旁,云蕾半蹲在南宫浩枫的太师椅旁,嗲声嗲气的说着:“浩枫哥哥,你来了也,蕾儿好想你。”
南宫浩枫只觉得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险些没被这云蕾恶心的吐了出来:“云小姐,你想我做什么?”
虽然觉得这个这和自己见过一次面,就这样称呼自己的云蕾很恶心,但南宫浩枫还是配合了她,带着三分坏笑的问着。
这坏笑勾了云蕾的心神,云蕾低着头,摆弄着衣角:“浩枫哥哥,人家就是想见见你,很想很想见你……”
云蕾的娇羞不自胜,看在南宫浩枫的眼里,完全是做作的叫人想起鸡皮疙瘩,看在云伯良的眼里,却是一阵的心疼。
那个做父亲的,看到自己女儿这般低三下四的作践自己,委屈求全去讨好一个男人,会不心疼?
“云小姐怎么会到这里来?”南宫浩枫看出了这个云蕾十分的花痴,甚至没有半分的头脑,同她说话就是不将就丝毫的技巧,直言的问她来出现在这工厂的目的是什么。
云蕾果如南宫浩枫所想那般,没有头脑,又对南宫浩枫没有丝毫的戒心,脱口而出:“把那个贱人绑来,好好教训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
云蕾的话没说完,就被云伯良喝断了:“蕾儿休要胡言。”
云伯良的话说完了,丁飞飞还是将她出现在这工厂中的原因说了出来。
云伯良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总觉得南宫浩枫在算计自己的女儿,可又看不出来南宫浩枫是以怎样的手段算计自己的女儿,所以只能干着急,想提醒女儿都做不到。
“贱人?”南宫浩枫带着三分好奇,重复了云蕾的话,似乎不知道云蕾口中说的那个贱人是谁一般。
云蕾伸手一指那个被保镖拖着的丁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