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12
电话刚一接通,郎鑫惊慌急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八爷,不好了,出事了。”
万八千闻听一惊,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咱们派出跟踪刀疤的兄弟死了。”
“死了?死了几个?”
“两个。”
“那刀疤呢?”
“不知去向了。”
一听这话,万八千真想大骂几句,可又一想,为了跟踪刀疤平白无故地葬送了两个人的性命,便只好将胸中的火压了压,问道:“咱们那两个兄弟是怎么死的?”
“被人用枪打死的。”
“尸体呢?”
“已经弄回来了。”
“那好。找个地方先把他们安葬了吧。还有,多给他们家里得钱。你放心,这个仇,咱们早晚会报的。”
“八爷,现在不是报不报仇的问题。我是怕刀疤知道,我派人跟踪他,那咱们这狼帮就完了。黑虎帮非灭了咱不可。”
万八千听郎鑫语音中都带了哭腔,忙安慰道:“你放心,黑虎帮现在暂时还顾不上这事。他自己一屁股屎还擦不干净呢。哪敢再节外生枝?玄都大酒店出人命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听说了。那玄都大酒店都被封了。”
“听说了就好。这人死在他黑虎帮的地盘上,而且死的人身份特殊,你想,黑虎他们应付这事还来不及呢?哪有闲工夫管这点小事?”
听了万八千的分析,郎鑫总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八爷,你要这么一说,我这心里才踏实了点。八爷,你让我们跟踪刀疤的意思,是不是咱们趁乱抢他们点地盘啊?”
万八千冷笑了两声道:“你敢吗?”
郎鑫一想,“嘿嘿”笑了两声道:“不敢……还真是不敢。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黑虎帮倒了,也比咱这狼帮大多了。要说敢的话,只怕也只有洪日堂敢了。嘿嘿……”
“好了……你还是快点先把那两兄弟安葬好了再说吧。还有,继续派人寻找刀疤的下落。这回,让兄弟们可要千万小心,明白吗?”
“明白……明白了。这回一定嘱咐好了他们,再不能被刀疤发现了。八爷,那我就不打扰你的好梦了。”
挂断了郎鑫的电话,万八千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好梦……看来,老子只能做梦喽……”随手将手机往旁边一扔,翻身又躺在床上。忽然想到,明天要是伍霓裳问起此事来,她不会怀疑自己因为没有得到她,不尽力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被她误会为小人了?越想脑子越乱,他干脆坐了起来,盘起腿来,摒除杂念,调息打坐,想修炼一会儿道术,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是,心中有事,哪里平静得下来。打坐了好一阵子,也没进入状态,他干脆睁开了眼,跳下了床,tuō_guāng衣服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打算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刚刚冲了没几下,忽然听到房门上,“咚咚咚”有人轻轻地敲了几下。万八千刚要喊问一声,“谁呀?”猛然想到,会不会是伍霓裳呢?这么一想,连忙将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抓起毛巾在身上飞快地擦了几把。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又响了几下,万八千更加断定是伍霓裳趁机跑过来了,不禁内心大为激动。这衣服,他已经来不及穿了,只草草地在腰间围了条皂,便冲了出来,猛得打开房门。
房门一开,万八千尚未看清来人,一个喷香四溢,绵软丰腴的娇躯便扑进了怀里。万八千一愣神,“砰”的一声,房间的门便已经关上了。万八千这才看清楚,进来的竟然不是伍霓裳,而是钱晓宜。
只见她娇.喘吁吁,面带桃花春意盎,娇躯似火香愈浓;檀口微张贝齿露,玉臂一伸紧紧抱住了万八千的脖子。万八千刚想问一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嘴刚刚一张,便被钱晓宜的檀口给堵住了,紧接着一条香腻柔滑的丁香小舌迅速地游进了他的嘴里。万八千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便已是软玉满怀、温香满口,他哪里还把持得住,顿时双手一用力也紧紧地搂住了她那柔软的腰肢,下面那根要命的东西,更是挺直如枪似棒一般,让他难以自持。
不知不觉,两个人由门口走到了床边;由站着,变成双双倒在床上;由身有寸缕,变得一丝无挂;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霎时之间,斗室之内,春光无限,娇.啼婉转之声不绝于耳,雷霆暴雨之音此起彼伏。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高亢悠扬之音,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一切一切都渐渐归于平静,一切一切都好象没发生过一样,能听到的,只有两个人一粗一细的呼吸声,如果静静地听的话,还能听到那仍然不能平静的心跳声。
钱晓宜蜷缩在万八千的怀里,两手两腿象章鱼一样紧紧地缠住他。万八千一只手也紧紧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不停地轻轻地在她娇躯上慢慢上下游走着。又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心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万八千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怀中的玉人,轻声问道:“你怎么会过来?”
一听这话,钱晓宜立刻睁开了眼,看了一眼万八千反问道:“你以为是霓裳对不对?”
万八千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笑了笑,又在她娇躯上抚摸了几下,笑而不答。
钱晓宜见他不说话,又说道:“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对吧?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霓裳全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