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11
伍霓裳不禁一愣道:“你想到什么了?”
听她这么一问,万八千顿觉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嘿嘿”笑了笑,抬手挠了挠头发,道:“没什么……没什么。”他说完这话,见伍霓裳用不相信地眼神看着自己,连忙又加了两句,“真的没什么。跟你没什么关系的。”
听他这么一说,伍霓裳也不好再问了。
当天晚上,月内瓦最高档的夜总会,来一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他操着一口半生不熟非常蹩脚的鸟语。别看他鸟语说得很蹩脚,可是出手却很大方、宽绰。当然,在这种高档夜总会,什么样的客人没有接待过?出手大方不算什么稀奇。最奇怪的是,他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一连换了六位当红的秀。平均下来,每位秀进到他的房间不到二十分钟,这就不由不让人生奇了。也不知他到底是勇猛无敌呢,以一敌六呢,还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用中用名副其实的快枪手呢?
这六位秀,还有一点不同之处,那就是每一个人都是不同语种的。原来,威士国本身就是一个多语种的国度,月内瓦这里又是国际机构云集之地,语言就更加丰富了。这也就造就了能在这里混红的秀,最少在语言方面要多才多艺才行。
接下来一连三天,这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都会在每晚准时出现在这家夜总会里,而且每次都在两个小时的时间内招六名秀到他的房间,美丑他到不他太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这些秀必须会说不同的语言。
当这件事在这家夜总会引起不小的议论,有人想知道这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当被他招去过的秀凑在一起议论这件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为他的怪痞感觉奇怪万分。
原来,他把这些秀招进房间之后,并没有真枪真刀地干什么实事,而全是让她们用舌头舔.他脚底板上一块黑色的胎迹,而且一舔就是十分钟不许乱动。当然这件事本身对她们这些身处风尘,以出卖色相为生的人了说,算不得什么大事,只不过把它当成一个奇闻,说说罢了。
写到这里,大家肯定已经猜到这人是谁了。不错,他就是万八千。用了三天的时间,万八千帮莱温斯基建了二十多个,当然这件事得到好处最大的还是他本身,他也因此算是学会了二十多门外语,而且是非常纯正的,流利的,带有各地特色的外语。如果让那些自认为是外语天才的家伙知晓了此事,不知他们该做何种感想?
学会了这么多种外语,万八千就准备动手了,可就这此时,赵大江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老四,你在哪呢?”
万八千听他这么一问,连忙含混着说道:“在外面呢。怎么了?有事啊?”
“咱们马老师死了,你知不知道?”
“哪个马老师?我不知道啊。”
“还能有哪个马老师?就是咱们大学的老板呐。”
“什么?”一听这话,万八千脑袋“嗡”的一下,好象短路了一样,连忙说道:“他才多大?还不到三十呢,怎么就死了呢?得了什么病?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他身体挺好的。”
“不是病死的。是自杀的。”
“什么自杀?他为什么要自杀?他可是咱们大学里最年轻的副教授之一了,前途无量啊,他怎么会自杀呢?”
“这我就是不清楚了。我听说,他是从咱们大学最高的那栋楼的楼顶上跳下来的。脑袋都摔成八半了,好惨呐。”
“那他什么时候火化?”
“明天上午。咱们同学有不少都要去,你去不去?我记得当初,你们关系可是不错的。你要不去的话,可太不够意思了。”
一听这话,万八千毫不犹豫地说道:“去。”看说完这个字,又想到了伍霓裳姐弟俩,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赵大江听他说了一个字,便没下文了,等一会儿,还没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他伤心得说不出话来了呢,便解劝道:“老四,你也别太难过了。人还不就那么回事吗?人常说,黄泉路上无老少。明天咱们一起去,见见他最后一面,给他送送行,也就算尽了咱们应尽之道了。”
这话已经说出去,万八千自然不好再反悔。周听赵大江这么一说,他就更不好反悔了。他只好说道:“那就这样吧。明天几点?”
“九点。”
“那好吧。明天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去。”
“好。老四,你还开车来呀?”
“是啊。”
“你要是不行的话,就别开车了。咱们还是打出租车吧。”
若是在平时,万八千肯定会说一句玩笑话,那就是“男人不能说不行。”可现如今,他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他也知道自己明天行不行,便说道:“那就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好。”
挂断了电话,万八千呆呆地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他眼前时不时地浮现出马老师的音容笑貌。他们拒名份上是师生,可年龄也差不多少,经常在一起打闹玩笑,与好朋友没什么分别。拒万八千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而且死在他手下的人也有上百人了,可象马老师这么年轻轻就跳楼自杀的,还是头一次经历到。
当伍霓裳发现他面色阴沉沉的时候,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看你一脸的不高兴?”
万八千看了看她那张俏丽至极的粉面,苦笑了笑道:“没什么。”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