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受重创的花浓想挣扎着起床,可是刚一动,便疼得“哎哟”娇呼一声,又无力地倒在了床上,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万八千在这方面已经有着丰富的经验了。他连忙伸手将她轻轻地搂在怀中,轻声安慰了一番,并帮她轻轻擦去挂在香腮上那晶莹的泪珠儿。他知道,虽然自己已经极尽温柔了,可是身娇体嫩的她,还是受了不少的损伤。这是每个女孩子,过渡到女人的必经之路,万八千知道,等再过几天,她就能苦臼来,尝到鱼水之欢种种美妙的好处了。
在万八千的安慰和轻轻抚摸下,花浓渐渐平静了下来。万八千道:“你躺着吧,就别起来了。”
花浓轻声道:“让人知道,羞都羞死了。”
万八千轻声笑了笑,又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一定不要起来,呆会儿让秋菊过来伺候她。花浓每动一下,都感觉那里在疼,拒也想起来,怕人家笑话,可身不由已,哪里动得了身,只好听从了万八千的建议,继续留在床上休养。
万八千一出来,见秋菊正在外面候着呢。一见他,打了声招呼,问道:“秀呢?”
万八千道:“她还歇着呢。呆会儿,你让吴嫂给她弄点好吃的送上去。走吧,咱们先吃饭去。”
秋菊迟疑了一下,回头又望了望那卧室的门,跟着万八千下楼去餐厅了。吴老二媳妇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见万八千下来,忙将饭菜摆上桌来。花浓不能下来用餐了,只有秋菊一个人陪着万八千吃。秋菊感觉更紧张了,匆匆吃了点,便说吃好了,说要去看看秀,先上楼去了。
饭后,万八千闲来无事,又钻到。万八千发现这里古籍还真不少,够自己看一阵子的了。快中午的时候,吴老二领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姓项花匠回来了。万八千简单地跟他谈了几句,便决定把他留下。万八千告诉他,除了照顾那些花花草草外,也要照看好自己那匹马。吴老二已经是大总管了,再去喂马,就有点不合适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花浓勉强能起床到餐厅用餐了。万八千从她那表情中,知道她还是强忍着伤痛的。
下午,吴老二提醒万八千,眼看就要过年了,年货该装备了。万八千本想在饭店过年的,没打算再租房子,没想到黄金荣却主动送了自己一套洋房,“早知道有人送房子,那些年货就不送给那个东洋鬼子了。太便宜他了!”万八千心中懊悔了一阵儿,伸手掏出了几张银票,交给了吴老二,让他跟金大胆,还有他老婆去采办年货,剩余的留在日常用度。
吴老二见这几张银票总数是五百两。他长这么大也没拿过这么钱,手都不由得微微颤抖了,道:“八爷,买年货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呐,还是放你这吧。我什么用钱,再找你要。我又不识字,记不了帐,再弄丢了,就没法跟你交代了。”
万八千笑了笑道:“什么帐不帐的?我又不找你查,只要你做事对得自己的良心就行。你现在是咱们这个府上的大总管了,手里没两钱哪行?总不能用一分,找我要一分吧?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只要保管好,别乱花就行了。”
吴老二见万八千如此信任自己,激动得差点落下泪来。他急忙擦了擦快落下来的泪水,有点哽咽地应了一声,这才战战兢兢地将那些银票装了起来。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下午,万八千正在,吴老二急急忙忙闯了进来,一进来,二话没说,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以头碰地,喊着:“八爷,我该死!我该死!”
万八千被他弄得一愣,忙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他,不让他再磕头了,见他的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忙问道:“老吴,你这是干什么?”
“八爷,我该死!我该死!”说着,吴老二又抡起巴掌,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万八千见他要死又活的,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忙问道:“是不是把钱弄丢了?”说着,见他又要抽自己嘴巴,忙伸手拦住了他。
吴老二哭着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万八千见自己猜对了,忙问道:“丢了多少?”
吴老二道:“五十两。”
万八千一听,笑了笑,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道:“我当多少呢,不就五十两吗?丢就丢了吧,没事的。”
“八爷,那可是五十两银子。我半辈子不吃不喝,也挣不了五十两啊!你这让我拿什么赔你?”
万八千又笑了笑道:“赔什么?丢就丢了吧。俗话说,破财免灾。好了,没事了。我不会责怪你的。”说着,又拉他坐下了来。
经过万八千一番安慰,吴老二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这才说起了丢钱的经过。
原来,吴老二在跟他媳妇商量过后,便带着金大胆去采办年货了。他也怕把钱弄丢了,没敢把那五百两银票全带在身上,只带了五十两。五十两已经是个很大的数目了,无奈,万八千给他的那些银票最小面额的就是五十两,没办法少带了。这么大面额的银票,除非买大物件,采办鸡鸭鱼肉、蔬菜、干鲜果品之类的东西,哪里花得出去。他们只好先到钱庄,将它兑成散碎银子。在钱庄门口,跟从里面出来的一个人正撞了个满怀,当时他也没在意,等进了钱庄,掏银票准备兑银子时,才发现,银票不见了。他当时急得差点哭了,起初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记差了地方,可是翻遍了全身,就差把衣服tuō_guāng了找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