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夫多妻的家庭里,名份的问题尤为重要。在上古时代,天子三天九嫔,一共可以娶十二个大小老婆,象征着一年十二个月;诸侯一妻八妾,可以娶九个大小老婆,象征着九州;卿大夫一妻二妾;士则是一妻一妾;平民百姓则只能匹夫匹妻了。妻和妾有着严格的界限,不论在社会还是在家庭里的地位都大不相同。甚至还影响到她们各自所生的子女。正室大老婆生的孩子叫做嫡出,侧室小老婆生的孩子叫庶出。一般只有嫡子才有继承父亲职位爵位财产的资格。正因为与自己的切身利益相关,又怎能不让女人重视这个名份地位呢?
万八千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平等的观念可说是深入骨髓了,虽然刘金蝉、李五儿、花浓三女来历各不相同,若按一般多妻家庭的规矩,无非两种方法来排定每个人的名份。一种是按入门的早晚,先入门者为大,不论年纪大小。另外一种,只是按年龄大小,不论入门的早晚。在万八千看来,这两种方法都有各自的弊端,就是人为地分出了三六九等,使众女的地位不平等了起来。为此,他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他的这个方法,也是自己看电视电影中宫廷戏中得到的启示,那就是既不分年龄、也不按入门早晚,而是给刘金蝉、李五儿、花浓她们每人一个尊号,以示区别,而不象平常人家那样称作“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等等。
刘金蝉、李五儿、花浓三女刚才内心中就一直纠结这个名份问题,现在听了他的主张,顿时全都举双手赞成。刘金蝉道:“哥,那你准备给我们姐妹仨每人一个什么样的尊号呢?”
“是啊。”李五儿和花浓两人也应和道。
万八千笑道:“这个好办的很。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我就给你们一个什么样的。”
刘金蝉道:“我们哪懂啊?我们连字都不识几个,哪懂得这些。花姐姐识文断字,她应该懂得比我们多得多……”
花浓连忙谦虚道:“刘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就我识的那几个字,说出来都怕你们笑话,还是请夫君来吧。”
李五儿道:“相公,我们都不太懂,不如你先说出几个来,让我们听听,看看哪个好听,再决定行吗?”
万八千笑道:“这有什么不行的?象什么惠呀、容啊、德呀、昭啊、敬呀、贤啊、淑呀、顺呐、文啊、静啊……”
万八千每说一个,三女便在内心里嘀咕一下,到后来他说得太多了,三女都有点记不清了,这才不让他再说下去了。刘金蝉、李五儿当然很难理解这些字都什么意思,就是花浓理解得也不那么深刻,但三女还是热烈地议论了起来。经过一番议论,三女各自选一个自认为好听的尊号。刘金蝉选了一个“惠”字,自此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士兵、佣人全都尊称她为惠夫人,或者惠太太。李五儿则选了一个“静”字,便被人称为静夫人、或者静太太。花浓则选了一个“容”字,也就是容夫人、容太太了。
在那个时候,女人的名字,不论是在出嫁前,还是出嫁后都是不能随意对外说的。外人也是很难知晓的。有了这三个尊号,三女也时常被人称为“刘惠”、“李静”、“花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三女既得到了满意的名份,又各自有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尊号,自是满心欢喜,全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自此服侍起万八千来更是尽心尽力。万八千更是趁机将三女弄到一张床上,来了个大被同眠,好好地展示了一下自己不同凡人之处。三女以三敌一,可仍然招架不住万八千那超人的攻势,全都被他杀得丢盔落甲,溃不成军,打心眼里服了这位夫君,此话暂且不提。
刘金蝉、李五儿都是从山沟里出来的山丫头,拒沿途一路上也算见了一些世面,可那些小地方,又怎么能跟大上海相比呢?三女凑在一起,花浓时常给她们讲起城里的趣闻,很自然地勾起了刘金蝉、李五儿的好奇心。二女便一起向万八千提出,要到城里逛逛的要求。万八千又是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不象那些同时代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看得很紧,好似自己的私产一般,不肯轻易示人,很自然地便答应了。
万八千本要陪她们一起去,被三女以各自的理由拦住了。他笑了笑便也没再坚持。秋菊是花浓的贴身丫鬟,也是三位夫人中唯一的一位丫鬟,自然也是要跟随的。宝山县长黄腾达的三女儿,拒万八千表示要将她收为丫鬟,可是并没有带回来,还一直留在宝山县衙呢。这次万八千命令朱彪等人暗中保护李二龙回家,还给他们了一项重要任务,那就是顺路把黄腾达的三女儿——黄莺儿一并接来。具体怎么安排她,万八千一直还没想好。对待她,可不象对待黄腾达那三个小老婆,随意赏给袁铁嘴、窦二宝、颜清这么简单。这当然也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两辆马车,在四名骑马便衣士兵的护送下,离开了庄园,朝上海城里而去。
万八千看了一阵众人的a练,觉得有点无聊,想到自己离开宝山县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那省里是不是又发兵围剿了,便想飞回去看看。此时,交通又不便利,通讯手段又相当的落后。手机想都别想了,那是二十世纪才发明的玩意。就算电话,在这个时代,也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就算有,也只限于市内电话,而且少得可怜,就更不要说长途电话了。电报到是有,可宝山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