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君自责不已:“boss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这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没有保护好boss!”
面对陷入懊悔的贤君,风锦绣十分理智地劝道:“君叔,现在不是说责任的时候,应该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不能让危险继续,您说是不!”
贤君亲眼目睹风沐城出事,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早已方寸大乱,此时被风锦绣提醒,终于按捺下心中的慌乱,提起精神,如实地讲诉道:“第一个袭击的人是赵帆方的义子,他肯定是见我处决赵帆方对我怀恨在心,要为赵帆方报仇。但奇怪的是,第二个伤害boss的人并不是赵帆方分舵里的人。”
“那是谁?”风锦绣敏锐地察觉到问题。
贤君思忖下,神情凝重地回道:“是我的左副堂主诸葛先生新收的弟子。”
“……”风锦绣诧异,红夜帮风、雨、雷、电,四堂之下各设左右两副堂,直接受总堂管辖,副堂主的人选更是由堂主们精挑细选出的心腹,也就是说,副堂主可以直接关系到堂主。
说谁都可能有外心,唯独与风沐城出死入生的四位堂主,风锦绣绝对相信他们的忠心耿耿。
风锦绣的惊讶令贤君满腹苦涩,叹息道:“诸葛先生是电堂的智囊,我相信他的忠诚!……大小姐放心,这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决不姑息。”
“君叔,我相信你!”见贤君刚毅的脸上又浮现浓浓的自责,风锦绣沉沉叹息,表达了信任。
这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见医生出来,风锦绣和贤君急急忙忙冲过去询问风沐城的状况。
“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
“boss有没有危险?”
见他们的急切,主治医生示意他们先冷静,而后讲明情况:“子弹距离心脏偏了一寸,心脉完好,手术也非常成功,只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不用太担心。但是因为是近距离射击,心室震荡较大,所以病人尚未苏醒。”
听到这结果,贤君和风锦绣直呼万幸。
风锦绣向医生咨询:“我们能进去看看他吗?”
“可以,病人已经转到监护室,注意不要让他情绪激动。”
医生仔细嘱咐一番之后,吩咐小护士将他们带到监护病房。
来到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死气沉沉的风沐城,坚强的风锦绣也掉了眼泪,小心翼翼走到风沐城的身边,握起他没有插针管的手,心疼、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贤君看到躺在病榻上的风沐城,自责万分,内疚得恨不得立即一头撞死,倘若风沐城有个三长两短,他自裁不足以谢罪。
忽然,昏迷中的风沐城眉头紧蹙,干涸的薄唇无力地翕阖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风锦绣及时发现他的异动,立即附耳过去,轻声问道:“城城,你想说什么?”
“文文……文文……”
风锦绣的耳朵几乎贴在风沐城的唇瓣上,才好不容易分辨出他几不可闻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