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疯狂的忌妒心和无所不用其极的占有欲,令车内的男人们一阵心惊肉跳,就像一个警钟在每个男人的心头当当敲响,警告他们,千万别招惹女人,尤其是心理不健全、扭曲变态的女人,否则指不定哪天尸骨无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戴卫侧目迎上风沐城戏谑的眼神,尴尬的低咳一声,对已经陷入疯魔的乌兰面无表情的继续盘问:“那文魅音又哪里得罪你了?以至你利用那个警察莫洛斯对米兰的情意害她受尽侮辱!”
“文魅音?哈哈哈,她更该死!”
提及魅音,乌兰的愤怒瞬间飙升无数个层次,像满血的野兽,充血的双眼迸射出凶残的光焰,目眦欲裂地恨道:“她更该死,一个弃妇何德何能得到你的眷顾?……啊,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吧,当初她滚下楼梯可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滚下去的,这样恶毒的女人难道不是死有余辜吗?”
“啪!”一声打火机金属盖子清脆的落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突兀的响起,如一道惊雷,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连发狂的乌兰也被惊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向声音来源望去,就见是风沐城在慢条斯理地点烟、抽烟。
那双细美狭长的黑眸里眼波如同古井深潭,平静的深不见底,深不可测,却又在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吞噬的力量,与他醇厚的嗓音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张束缚的大网,令人无法脱逃他的掌控。
“那个叫莫洛斯的警察既然是你的人,为什么还要杀他?难道他也抢了你的男人?”
乌兰被风沐城磅礴强大的气场震慑,有一种大气也不敢喘出来的心悸感。
可是听着这饱含戏谑与讥讽的言语,她嗫嚅的声音又情不自禁地泄漏出那股傲慢,理直气壮的低声反驳:“我不杀他,难道要等他出卖我吗?”
听他们这对话,戴卫诧异了,不可思议的神态里流露出十足的厌恶:“原来暗杀莫洛斯和文的人是你?”
迎上戴卫看蛇蝎般的眼神,乌兰仅剩的那点儿理智也荡然无存,面目狰狞凶狠地朝戴卫愤怒嘶吼:“是,是我,都是我干的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如果不是凌莫非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突然出现,文魅音早做鬼了!”
“我是卑鄙,可是我干干净净,不像你们心目中的女神,走到哪里都勾搭男人,在男人怀里左右逢源,今天是教父,明天是总裁,后天又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将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玩弄于鼓掌!更可悲的是,你们居然还把这种下.贱东西当成宝!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听着乌兰激狂地谩骂,歇斯底里地扭曲事实,戴卫忽然察觉到身后一股杀气呼啸而至。
他惊悚的回头,见风沐城虽然坐在那里静静地抽着烟,看似无动于衷,但那双狭长的眼却勾勒起危险的弧度,是犹如蝎尾一样的阴鸷,只待出击,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