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绣从没见过风沐城在意过什么人或物,不禁诧异,好奇地向身边的风震东打探:“她是谁?”
听风锦绣询问,风震东张口就答:“他床伴儿。”
“啊?!是真的吗,城城?”风锦绣显然不信风震东这长舌妇的鬼话,惊讶万分地跑过去向风沐城求证。
风沐城回头,淡扫一眼多嘴多舌的风震东:“为你这句话,下次我一定把她拐上床。”
风震东对人语气中含沙射影的不满直接忽略,突然夸张大叫,就好像风沐城说了一个多么令人震惊的消息:
“靠,你不是吧,我都亲眼看见你们滚在一起好几次,居然还没搞定?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你有毛病?我看她长的也算细皮嫩肉的,不至于那么下不去手吧,难道是你……”
顺口开河,口沫横飞的风震东在收到风沐城投来的淡淡一瞥时,终于戛然住嘴。
风锦绣在一旁看好戏正过瘾呢,被人临时喊咔,急的直催:“怎么哑巴了,继续说,城城那里真的出毛病了吗?”
风沐城扫视一眼身边唯恐天下不乱的两只,淡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机场大厅,留他们在后面八个够。
目送风沐城离开,风锦绣刚刚还笑意盎然的脸忽然沉了下去,对身边的风震东正色地问道:“阿城来真的?”
见风锦绣突然变脸,嬉皮笑脸的风震东也忽然变得拘谨起来,不满的嘀咕:“姐,你严肃的时候很吓人……”
风震东的抱怨还在嘴里,已经收到风锦绣射来的凌厉眼风。
风震东头皮跟着一紧,不敢再扯皮。
别看风锦绣是女流之辈,耍起狠来比风沐城更可怕,连他也对这位只大他一岁的亲姐姐惧怕三分。
在人一记眼风的威慑下,风震东当即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全招了。
“有趣!”听完事情的经过,风锦绣眯眯笑起。
明明是笑,却看得风震东脖颈一凉,凉飕飕,叫人心惊胆战,不知道这位大姐又对什么有了兴趣。
不过依照风震东对风锦绣的了解,只要被她看上,无论是人,还是事,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瞄着旁边一脸兴趣盎然的风锦绣,风震东在心里嘀咕:“风沐城,你自求多福吧,不是哥们儿不帮你,真是无能为力啊,哈哈哈!”这语气哪里有半点担忧,简直幸灾乐祸。
……
魅音怒冲冲地跑出机场,心中早把风沐城骂个狗血淋头。
该死的男人,她为他卖血又卖命,在她面前整天摆张百毒不侵的扑克脸,好像她是欠债的杨白劳一样,转过脸,对别的女人千依百顺地勾搭、调-情,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可恶!可恶!“魅音火大,脚下的油门狠狠地踩到底,在机场高速路上狂奔。
愤怒之下,魅音心里也清楚,这怒不可遏的根源就是嫉妒。
她嫉妒别的女人能待在他的身边,嫉妒别的女人可以得到他的宠爱,嫉妒别的女人对他肆无忌惮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