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8
美美的睡上一觉过后,成风也没了刚才刚进家门时的那种疲惫感。
他摄手摄脚地走到老爸的房门外,透过门缝偷瞄了一眼,确定老爸沉浸在美梦中之后便大步走出了家门。
现在是时候了结这件事了,成风心道。
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成风来到了一个叫作“好运麻将馆”的门口。
这家麻将馆是张阿姨开的,成风认识,以前成少兵在这里打麻将的时候,成风来送过很多次饭泡妞大宗师。久而久之就熟悉了。
当然,成少兵和成风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和谐,而且成风在成少兵眼里也是个不成器的家伙,指望成少兵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介绍成风的话,那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曾几何时,成风提着热乎乎的暖饭香菜被张阿姨夸奖过多少次。说成风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还说成少兵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阿姨开的这家麻将馆已经有五年了,面积不大,只有四十平米,但是每天生意兴隆,主要靠的还是张阿姨超好的人际关系。
张阿姨的老伴在六年前因肝癌过逝,为了负担起女儿上学的费用,不得已才开了这家“好运麻将馆”。
一开始别人一看这麻将馆三个字的招牌,想打麻将也只能溜之大吉。要知道,这样的招牌也太醒目了,虽然打麻将是民间常有的事情,但毕竟也和赌.博挂上了钩。
那些爱玩的人只好选择更加隐蔽的地方来过过瘾。后来,这事传开了,好运麻将馆不仅没有警察来查管,而且生意还越趋兴旺。
带着疑问,谜底终于被揭晓,原来是因为张阿姨背后有人。要不然打个这么响亮的名字,没有半点关系的话,不被查封才怪。
成风还没进好运麻将馆的大门,就能听见里面叽里呱啦的麻将声。门口的鼓风机也是翻滚着浓烟。
此时,张阿姨正站在门口的一个卖副食的柜台前,数着一叠厚厚的零钱。
虽然张阿姨开的这家麻将馆主要是供应平时无聊的人来打打牌,解解闷,但这里人多,抽烟的人也多,所以他开了一个卖烟酒副食之类的小柜子,这样一来收入也会高上不上。
张阿姨可能是职业习惯,一看有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立即和颜悦色地说:“快请进!”
“张阿姨,是我!”成风也不意外,看了看室内那些正专注着打牌的人说道。
“咦,是成风啊!是来找你老爸的吗?对了,他今天没来上班。”张阿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不对劲。
他们把那些经常来这里打牌的事情叫作上班,也是他们这些麻将友之间的俗称。
成风灵机一动,借这个话题追问道:“张阿姨,你知道我爸今天为什么没来的吗?他以前可是天天来这的。”
“我……我不知道。”张阿姨有些吞吞吐吐不说,她的眼神还在闪躲着成风。
“张阿姨,你就跟我说说吧,是不是我爸跟谁发生了矛盾啊?我真不是来惹事的,就是想给别人道个歉,你说我爸这人吧,身上钱带的不多,还经常输钱,难免会得罪有些人。”成风在套张阿姨的话,就看张阿姨肯不肯说了,“张阿姨,你也知道的,我爸跟我的关系是吧,所以这事我不可能从他嘴里知道的……”
张阿姨实在没有办法,自己也挺喜欢成风这孩子的,无奈下,她终于开口说:“成风啊,你也别想多了,就是你爸昨天下午吧,钱输光了,但是他还想赶回来,哪知道又输了对方一把,别人要他开钱,你爸说下次给他,最后……最后两人就这样争起来了。其实能有多大的事啊!”
成风一听就火了,强制自己压制住心头的愤怒,“阿姨,你看看我爸也真是的,不好意思。呃……那个人是谁啊?我想去给那人到个歉,你说以后都在一起打牌,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僵持着对双方都不怎么好。”
张阿姨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地说:“就是啊,能有多大的事。可是两人都要面子。本来我打算做个中间人去双方的家里调解一下的,哪知道今天麻将馆的人多,阿姨我一时之间脱不了身。如果你能去的话那就最好了。”
张阿姨是越看成风越喜欢,成少兵怎么就不懂得珍惜这么个乖儿子呢!如果成风是自己的儿子,那不知道多幸福。
成风笑了笑,说道:“张阿姨每天都这么忙,走不开也是正常的。这事就交给我吧,那人的地址在哪啊,我在您这买点烟酒过去,替我爸给别人陪个不是。”
张阿姨听了成风的话简直太开心了。在嘴头上张阿姨对成风说自己想做中间人,一时之间抽不出时间。归根结底在她心里还担心着,如果自己去做这个中间人,两人还是和不好怎么办?没准自己还得罪两家,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做生意就是这样,能不得罪人就尽量不得罪人。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其实你爸也挺不容易的。以后有出息了千万记得要讲良心。其实不用买什么烟酒,你是个孩子,再说家里也困难,我相信他也不会计较这么多。”说罢,张阿姨看了看身后,然后才小声对着成风说:“他叫刘福林,住在罗马街的恒鑫公寓,具体是几单元几楼我不知道。不过他楼下一直停着一辆黑色宝马x5车,车牌尾数好像是888。你去了问一问就清楚了。”
“谢谢张阿姨!”把住址已经了解了八分,成风道了声谢转身就想离开。
“成风,你这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