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那就得不偿失了。

马总知道这个事情吗?王学东问。

当然知道,那天他跟我提这个事情的时候还乐呵乐呵的,说最想听到这个消息的人,肯定是你……我问他怎么回事,那老小子还跟我卖关子,让我自己来问你,你倒是跟我讲讲这里面的关系,难不成你跟你那位美丽的前妻还有……

王学东瞪他一眼说,我现在身边美女如云,还会留恋那朵出墙的红杏?

既然不留恋,那你就跟我讲讲呗。董文彪说。

王学东说,其实这是我私下里拜托马总的一个事情……王涛是梅州人你该知道的,他在梅州有一套老宅子,正好就在马总开发的那块地的边上,紧紧挨着,却不在拆迁红线之内,我猜王涛是想借助马总开发拆迁的这次机会,赚一套房再赚一笔拆迁费,当时他就找过叶忠士帮忙,正好被我撞上了,那就算他倒霉了。

董文彪说,他是想让叶忠士帮他做手脚,将自己的宅子划到拆迁红线内?

对啊,你说,我不知道那也没办法,我今天知道了这个事情,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让他得逞啊,我就把这个事情拜托给了马总,当然,叶忠士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我想,他绝对不会不卖我这个面子。王学东说,他那个宅子如果这次拆不掉,马总的小区一建,我估计就废掉了,八成只能留着以后给自己养老用了。

董文彪笑眯眯地说,真看不出兄弟你还真有一手,不声不响断了人家的财路。

王学东幽幽地说,这还不都是你们这帮兄弟的功劳,跟你们混得久了,看得多,自然也轻车熟路了。

董文彪正想举手打王学东,一眼瞄到一边的徐秋英和田甜俩正瞪着圆眼,恶狠狠地盯着他,仿佛他这一手要是敢下去的话,这两个饥饿的小狐狸就得把他给撕碎了分掉。他不禁缩了缩脑袋,赶紧把手给收了回去。

彪哥,我这昏迷的几天,外面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今儿正好你过来,把你所知道的大概跟我讲一下,不然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段空白,前后还真是衔接不上了。王学东喝了一口水,问道,你应该比较清楚吧?

董文彪跟徐秋英使使眼色说道,那你让阿秋姑娘先给我倒杯茶水,不然我嗓子难受讲不出太多话。

阿秋,那就麻烦你给彪哥弄点水咯。王学东笑嘻嘻地说。

徐秋英自然是最听王学东的话,不过她还记得董文彪刚才企图打王学东的一幕,当她把茶水端到董文彪跟前的时候,故意用力往桌上一放,水花溅了董文彪一身。王学东的女人,董文彪也不好发作,他只好啧啧啧啧的说道,兄弟,以后咱千万不能惹女人。

他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然后开始讲……

原来,王学东被马杰开车送到人民医院的时候,推着病床来抢救王学东的几个医生和护士中,就有一个医生是蓝译的朋友,就是他提到的自己在急诊室里的朋友,当时这位医生见到被送进来的王学东就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又不能确定,正当他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手里被塞进来一个东西。

那就是王学东塞给他的微型相机。

王学东回忆说,当时他认定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因为自己的呼吸已经相当困难,全身已经没了力气,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抽空了似的,眼前也开始慢慢地黑了下去,他那个时候唯一清醒地知道,叶海留给他的相机中一定有非常关键的信息,所以他要在自己的弥留之际将这个宝贵的东西送出去。只是,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可能区分究竟该给谁,他只能祈祷那个被他胡乱选中的人,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很巧,他随便这么一塞,塞给了蓝译那个朋友。

因为病情比较危急,手术由人民医院的院长亲自主刀。当王学东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这位医生给蓝译去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可能见到了他的朋友。当时所有人都在寻找王学东的下落,蓝译一听这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

那个时候马杰还等在手术室外,但他肯定不可能将巫人山的事情透露给蓝译,这是一个天大的密码,他的父亲曾经交代过他,不能向外面透露哪怕一丁点关于银矿的事情,不然后果会非常严重。所以,蓝译从他口中获得的唯一信息,只是说里面这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曾经出手帮助过他。

蓝译的这个朋友则把手里的微型相机转交给了蓝译,他说,这是里面那个人塞给我的,我不太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蓝译是半个媒体人,他是认得这件器材的,当他一眼认出手里的这架暗访利器的时候,他有七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里面的人就是王学东无疑。他没有将这个事情上报给方红英,而是偷偷的将相机藏了起来。他想等王学东醒来之后,再仔细询问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惜,手术虽然进行地比较顺利,但是王学东却一直没有醒过来,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天。当蓝译见到王学东的面,确定了他的身份之后,他即可将这个消息传给了所有熟人,包括陈月潮。

之后,就有了那小护士口中的一幕一幕。在江东各地的亲朋好友纷纷赶来梅州看望王学东,他的病房里人流如织,络绎不绝,那架势真有点首长住院的感觉。陈月潮甚至还专门抽空出来看了看他,可惜那时候王学东还是一脸安详地闭着眼睛,仿佛外面的一切喧嚣与他都毫无关系,他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

马杰,则在交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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