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华说:“那个小子,对我来说也是个威胁,他对谁都是一副无礼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而且比较笨,不知道以后会给我惹出什么事来。i^”
我说:“你是担心他暴露了你算计我们的那些事实吧?因为他父母只是个生意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有什么后顾之忧,只要和你参与招生的朋友说一声就行了,对吧?”
梁华说:“那小孩,原本分数就差了很多,我只是阻止高招的人给他走后门而已,这也是为了学校招生的公平啊,呵呵。”
我说:“所以,这又是一枚被你利用完就扔掉的棋子吧?”
梁华说:“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打电话来,只是通知你们开学前做好被调查的心理准备,至于你心中怎么想的,我阻止不了。”
梁华并不承认自己对我们做过什么,但其实很明显,这一切肯定都是他做的。
放下电话之后,我很快就基本上理清了思路。梁华和天哥的那几个“小弟”认识,所以可以非常轻松的向思哲传达信息,告诉他我们做了什么,或者我会出现在哪里等等,他只需要坐在办公室打电话,控制别人的行动就可以了。
我用“黑衣人”来威吓思哲,梁华立刻去老师那里对我们恶意中伤,在获得成效以后,他又通过别人来通知思哲我上次做的那一切都是假象,引导思哲报复我,他应该特别了解思哲的个性,所以只要想办法激对方几次,对方就一定会对我出手,这时候他就可以坐山观虎斗,在必要的时候又出来捅我一刀。
而汪忆帆打人,就是他动作的关键,他应该是不断的激怒思哲,让他对我们的仇恨越来越深,思哲那小子没有什么头脑,也很容易被煽动,所以梁华再次找到了机会,积蓄了一个暑假,终于准备再次对我们发出“致命一击”了。
我是第一个回到宿舍的,汪忆帆应该还在本市,我立刻给他发了短信,大概也就是晚上,汪忆帆到宿舍没多久,梁华的第二个电话就来了,问过我们是否都回来之后,让我们第二天早上直接去团委办公室找他,还说有几个“老朋友”,恐怕我们需要见一见。
我和汪忆帆商量了一会儿,其实我们心里都很担忧,我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其实他也有点怕,梁华的手段我们知道,但梁华到底会耍什么手段我们不知道,我们商量了半天也没有出什么结果,只能坐等明天被人宰割。i^
第二天早上,我们都起得很早,其实我们都完全睡不着,我们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梁华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我走进去直接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梁华说:“坐一会儿,喝点儿茶,等等吧。”
我说:“有话你就快说。”
梁华说:“急什么?你就这样对老师说话么?看来你的身份观念还没有完全转过来。”这显然是一句示威,他是想告诉我,现在他的权利和“力量”已经完全凌驾在我们之上了,我们完全没有抵抗的机会,只能坐以待毙。
我干脆和汪忆帆一起坐下来慢慢喝茶,尽量让心情平静一点:“你是还要等什么人么?”我说。
梁华说:“一会儿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们大概喝了十几分钟,就发现有三个HTTp://92KS/14748/人风风火火的杀了进来,真的毫无素质的那种推门、关门,来到梁华和我们面前。
我和汪忆帆都惊了一下,我心里开始打鼓,梁华到底是有多狠毒。
那三个人,就是思哲和他的父母。紧接着黄老师和钟副校长也进来了,黄老师看了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正在偏离他“认为对”的那个航线,越走越远,不过我也无所谓了,反正事到如今,梁华已经各种达到目的了。
钟副校长、黄老师和我们几个打过招呼之后,坐下来,那奇葩一家三口也没有几句寒暄,直接指着汪忆帆和我,说:“这两个人,是哪一个?”
我对他们的指指点点十分的不爽。
思哲看着汪忆帆,说:“是他打的。”
我发现思哲那张傻脸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从他们今天的表现来看,我觉得汪忆帆打轻了,我甚至不理智的认为当初我们就应该直接给他打死了埋掉。
当然,如果是那样,梁华一定梦里都会发笑吧?
思哲的老爸对钟副校长和黄老师说:“校长,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吧,这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干的好事,把我儿子弄成这副样子,他还没上大学,过段时间才开学。难道现在的大学生都是这样蛮横暴力的吗?这对我们的孩子心灵上造成了创伤,他以后甚至可能对大学失去信心……”
一堆屁话,汪忆帆差点要站起来争辩,我压住了他的手。
钟副校长看着我,看着汪忆帆,说:“你们两个,本来是学校里很优秀的学生干部,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同学,是叫汪忆帆吧?你为什么打人?”
那个思哲的老妈也开始装可怜,说:“整个暑假你们学校都找不到人,可怜我儿子身上一直带着伤……”这女人显然就是个暴发户,全身穿得艳俗无比,而且很胖,看着就恶心,一说话还各种抖,身上的香味可以飘出几里地去,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几乎要把握熏窒息了。
汪忆帆站起来,没有管我的阻拦,说:“没错,人是我打的,但是这是有原因的。”
那女人说:“你看,你看,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