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别那么急吗?难道是应为看不到手机上的消息而着急了?”凌风的声音中很明显充满了一种戏谑的味道,并且伴随着这种哦戏谑感的是凌风略带调戏意味地笑脸。凌风的面容上所露出的那种笑容就像是大海在审视一条川流一般是如此的从容与淡定。就连一点着急的感觉都没有表露出来。
“你说什么?”小芳的话语中一闪而过的是没有底气的疑惑句,显然小芳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彻底问蒙了。
听到小芳的这种疑惑,凌风并没有着急揭穿这一切,相反他开始找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开始攻破小芳的心理防线。
“我说什么?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希望你能够将自己真是的名字报上来,这样做才是比较礼貌的行为吧。”凌风的脸上露出的是一种狡诈的笑脸,很明显早在小芳说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凌风就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在撒着慌。
“我不叫小芳叫什么?”李小芳很是无力地辩解着,不难看出现在的小芳不过是在做着自己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凌风没有直接用言语揭穿她那张毫无可信度的脸颊,而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示意小芳回想起来,她所犯下的最为严重的过世。
被凌风的动作给提醒了一下,小芳不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思绪大概沉默了数秒之后,她才突然醒悟过来那个由于自己大意而犯下的错误。
正常情况下,空姐这种行业的人,胸前是要佩戴自己的姓名的。这种规定一开始仅仅是为了提高空姐的服务品质,给她们一个约束,但是久而久之这种约束也随着空姐行业的素质提高而变得可有可无起来,但是胸前佩戴胸牌这个规矩却始终没有被废除。
“你注意到我的胸牌了?”小芳的脸上是一种很难以置信的人,毕竟很少有人会注意一个空姐胸前的那个小牌子,除非是对那个空姐有意见,或者是对那个空姐有着一定的好感。但是凌风却没有这两种情感中的任何一种,那么这就不经让人对于凌风的那种洞察细节的能力产生了钦佩和赞许。
“你是神经大条还是不相信我的视力啊,好歹我的眼睛可没有近视啊。”凌风的话语中说道一半的时候情感有了明显的变化,不难看出在他的意识中与上帝的那次交谈任然是他心中难以提及的事情。
而对面的小芳也不是吃素的,很是准确的抓住了凌风感情上的变化,毕竟作为女生心思细腻的天赋可不是盖的。
“看来不止我有所隐瞒啊,你不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小芳咄咄逼人的气势使得凌风的大脑略微地晃荡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看上去没有任何心机的女性居然有着如此高深地洞察力,这着实让凌风吃了一惊。
凄冷的天气笼罩在略微破旧的街道上,就连原本充满生机的小草也不经地下了头。
被这种冷风袭来,凌风不经很是无奈地抖了抖自己的身形,可以看出生活在南部城市的凌凤对于寒冷的体会可是非常的敏感。
“不说这个了,先进去吧,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冷。”凌风不经打了一个哆嗦,呼出一口热气略微暖了暖手之后,才将手伸向自己的脸蛋示意出自己对于严寒的无奈之情。
原本就处于被动的小芳自然不肯放过这种大好的时机,抬头看了看略微乌黑的天空,和凌风做了同样抖动身体的姿势之后不经舒展了一下自己那略微松垮的筋骨。
没有说什么,仅仅是转过身去,开启了那扇看上去略微破旧的房门之后便招呼着凌风进去与自己共同享受那个温暖的室内炭火。
美国这个国家是个非常奇怪的地方,一方面他们拥有着最为先进的技术,但是在另一方面古老的房间内却依然保留着最为老式炭炉,烧烤的木炭散发出一种凌风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松香,这种略带自然的古朴气息不经使得第一次到达这里的凌风脸上泄露出一种兴奋的笑容。
“这里真的是你一个人住的地方。”过于宽大的房间和奢华的装修不经使得凌风对于这间房屋的所有者有了一种源自于自己贪念的渴求,或者说仅仅是想看一下到底是谁居然能够拥有这么奢华的房间,这一条想法就可以让凌风对于这里的主人产生了无尽的幻想。
凌风心中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表现在他那张充满戏剧性的脸上,没有任何夸张地成分在那里面。
没有注意凌风脸上的那种漫天的惊讶和质疑,或者说对于凌风的表面上的那种质疑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毕竟在小芳第一次来到这间房屋的时候她也整整难以置信地绕着这个房屋转了好几个圆圈,用来消耗掉储存在自己内心的那种激动与高兴。
“兴奋够了?”小芳一个类似于冷水一般的话语瞬间将凌风脸上的那种激动给浇灭了下去。
“这个房间是我和我的姐妹共用的,不用怀疑。就是姐妹!”不知道为什么小芳居然用着一种很是重的语气诉说着共用来那个字。
“哦。”对于小芳的这种回答凌风并没有太多的理睬,或者说。在凌风的印象中对于小芳的姐妹们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当务之急可是眼前这个拥有超大嫌疑的日记所有者。
“对了,你相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着一种可以知道未来的东西,比如说日记?”凌风的脸上露出的是一种很随意地感觉,就好像提出这个问题的凌风仅仅是随口这么一说,并没有将太多的心思放在上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