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的想法是只要是双方愿意的话,那么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被允许的。”凌风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一种略带无奈地表情并且将自己的双手摊了开来做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原本还略带笑脸的小芳在听到凌风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不经将头转向了一边,很明显在小芳的眼中此时的凌风变得颇有一点无赖的感觉。
而此时两个人的争吵却悄然停止了下来,毕竟现在的凌风还有着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没有与小芳交代的太多,仅仅是用指头指了指门外,凌风便很是明确的表明了自己要出去的这么一个意图,而小芳在得知这一点之后却并没有阻止凌风什么,而是极其配合地给凌风让出了一条路。
“谢了,等到我今天忙完了,咱俩一起出去转转吧。”不难听出凌风的声音中充满的是一种很是柔美的声音,这种东西给人以一种很是雄浑的安全感。
小芳并没有说什么或者说,在小芳看来。凌风这个外地人,连路都不认识,根本就没有能力来带自己出去转转,她现在只希望到时候凌风不要带路带地把自己给带的迷路了就行了。
凌风并没有太多的犹豫,仅仅是以很快的速度奔跑出了公寓之后便开始了自己寻找出租车的旅程了。
但是,在美国出租车这种东西在略微偏僻的地方可是很难得一见的东西,毕竟世界第一汽车保有量大国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人来人往,凌风只得在不断地走路的过程中去发掘那些长得看起来像是好人的人,不断地问着自己明信片上写着的打工的地方的具体方位。
这个过程的艰难程度简直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试想一下,自己一人独自出国,英语水平近乎于0,而且最为主要的是找路的自己有着先天路痴这个bug一般的设定。
“哎,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有什么百事通啊,半个旅店吗,旅店差成这个样子。照工作的那种状态推测自己的工作也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的职位。毕竟在美国华人是很难找一个工作的,这件事情几乎是所有来到美国的华人的共识。“凌风想到这里不经再次哀叹了一口气,就像是抒叹了自己内心无比的憋屈一样。
“你好请问你只凌风先生?”一个穿着非常证实的老外看着满脸怨气的凌风用着一口很是粗糙的中文问着凌风。
被老外这么一搭讪,原本还叹气的凌风不经被下了一跳,毕竟自己在国外这一天以来。这个老外师弟一个用国语和自己交流的人,这一点凌风还是感到非常的意外的。
受到惊吓之后的凌风并没有太多的退去,而是选择看了看眼前的这个老外,略微挺拔的大肚子表示出他那个每日悠闲的工作,而头上的地中海则预示了所剩不多的岁月,但是无论多么破败的外边却始终无法掩盖这样的一个老人给凌风的一种近乎于恐惧的压迫感。
“你是?”凌风并没与轻视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时候,毕竟作为一个日记所有者他根本不知道在自己的下一秒所出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更何况一个第一次见到的人就知道自己的名字,光从这一点凌风就有充分的动机怀疑眼前这个人有着很大的阴谋,至少他说出来的话要打个半折。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一样。”略带苍老的声音中蕴藏的是一种充满人生阅历的沉重感,就好像是经历过风雨的雄鹰一般,在等待着雨后第一个将脸探出草丛的猎物。
“别开玩笑了,我想你认错人了。”被这种略带震慑力的声音个惊愕住的凌风不经想要否定起自己的身份,用来躲过这场可有可无的灾难。
“凌风,男。23岁,曾被人陷害过,有过案底,曾经就读于xx大学。有一弟,现为浦东市几大黑社会巨头之一。”中年男子以一种很是平凡地声音说着这番话,显然在中年男子看来这些东西或者早就可以打动凌风,使得凌风对于自己有了兴趣。
而此时的凌风却并没有太过的慌张起来,或者说经过了那么多次的与日记所有者的切磋已经使得凌风对于这种是人都能查到的消息失去了最初的那种紧张感了。
看了看眼前那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凌风并没有过多的去表现出一种惊讶的表情,毕竟在凌风看来与其和这个人浪费时间,还不如把时间用在寻找自己的工作场所上面,这样来的实际。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凌风的话语中显然流露出的是一种无奈,或者说这种无奈地根本是对于中年男子情报的不满。
“我知道孙飞现在在哪。”看到凌风慢慢得走出自己的视野中年人不经很是无奈地说出了这个有如免死令牌一一般的一句话。从中年男子脸上的那种放松不男看出他对于凌风会关注自己这件事情保持着高度的自信。
入冬的冷风吹在两个人身上,带起了两个人那略微宽松的衣服,就好像是飘舞在空中的雪花一般,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消失在寒冬之中。仅仅留下一滩水渍。
“你说什么?”凌风的话语融合在那股风中很是迅速地传递到了中年男子的耳中。
被凌风这么一问,中年男子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就像是许多手中握着筹码的赌徒一样,他们并不着急地将筹码抛出,而是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发财的时机,而现在的中年男子则和很多赌徒一样脸上露出的是一种贪婪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