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一声，她翻身依偎进那个怀里，找准最好的位置睡下，而被她依靠的他，终于难得勾起了唇角，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形，他难耐地吻了下去，这些天，她没有一次不是避开他的，也只有现在，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品尝她，占有她……
明知她是睡着的，身体都是本能反应，可这样慵懒的模样，竟也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火，烧得狂烈。
唇上，痒痒的，就连腿|心，也是一片湿热，顾凌爽弓起身子，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全身宛如被抛进炼狱里，承受那既舒心又难耐的对待……
“阿城……”她下意识回应，扭动着身体，百般迎合他的温柔。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吻住她的唇，探出舌尖去品尝属于她的芬芳，掌心往下探去，捏住她胸前的敏|感，缓缓旋转……
“嗯……”她潜意识里渴望得厉害，双腿变换着摩挲他的，就连手也一并搂住他，将自己更加毫无保留地给他。
这样的反应，让他眼眸沾满了情|火，一把扯落她胸前的束缚，他俯身，含住她几乎颤抖的樱桃，另一手往下摸索，落在她的腿|心处，一点点侵入……
不……不要……
她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些画面，让她立刻清醒了几分，眼依旧没力气睁开，她却开始推拒身上的男人。.
不要……别这样对我……
“连天墨……”
喉间忽然被什么扼住，所有的呼吸全被截断，顾凌爽伸手推拒，被逼得睁开了眼，“你……”
“还惦记着你的情郎？顾凌爽，是你不识好歹，还是本王太宠着你了？”他暗哑着声音，右手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只需再用力一些，便可捏碎她。
顾凌爽脸色涨红，难受地皱紧眉，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她的确背叛过他，是以，没有资格求饶。
脸色渐渐转为苍白，当她侥幸地以为可以就这么死去的时候，他松了手，幽深的眸似要将她撕裂一般。
眼眶，染了湿意，她还未回神，就听耳边一阵闷响，是他一拳狠狠砸在了床榻上，就连下颚都被他捏得紧紧的，“顾凌爽，你到底想如何？是不是非得折磨死本王，你才甘心？”
一字一句，宛如重拳砸在她心口上，迷蒙的眼望着他抽身离开的背影，她颤抖着将自己蜷紧，下定好大的决心，才浅浅呢喃，“我……已经很脏了……”
“那一晚……我中了药，被连天墨要了身子……”
她低泣着解释，甚至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末了，她只是将眼闭得很紧，她怕，怕看到他嫌恶的表情，就连双手都紧紧捂着双耳，她更怕，更怕听到他的冷嘲热讽……
可，顷刻间，世界却安静到窒息，他，还是走了吗？
顾凌爽低头想着，忽而噙着一抹苦笑，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泣，那一刻，却发现眼角是酸涩的疼。
他不要她了，这下，终于不会要她了……
顾凌爽索性任由自己大哭了起来，积蓄已久的情绪，在爆发的那一刻，竟来得那般猛烈。
“沫沫。”
耳边，似乎传来他的声音，她的哭声停了下来，还未抬眼，他早已抱她入了怀，指腹触着她的眼，“沫沫。”
“阿城，对不起，我以为是你，不然我即使是死……”
“别胡说。”他止住她的话，挑起她的下颚，逼着她直视他眼里的认真，“本王不会在乎，即使你真的被人迫不得已夺了身子，本王依然要你，更何况……那一晚的人，是本王。”
“是你……”她讶异地瞪大双眸，没了反应能力。
“嗯，你的身边一直都有本王的暗卫，那一晚你和连天墨被连成砚抓回皇宫，本王便在晚间混进了宫，打算将你带走，却看到那一幕，即使你意识早已半是昏迷，依然还在抵抗连天墨的靠近。后来，连天墨离开，本王便做你的解药，哄了好久，你才确定是本王，也才允许本王拥有你……”他说得很慢，似乎一并在回忆着那一晚。
“他……为什么不解释？”念起离开时，连天墨眼里的落寞，她甚至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那时，本王因此被连成砚带走，如果他告诉你那一晚是本王，你会如何？”
她会如何？顾凌爽闷闷地想着，答案彼此都明白。
“你会执意地去问本王在哪里，若是他给不出答案，你便会怀疑，甚至可能会独自去可能的地方寻找，不是吗？”宇文城平静地说着那些可能，这一点，他是感激连天墨的，在他不能寸步守着她的时候，是那个人付出了一切。
爱情，终究不能顾全每个人，是自私的。正如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心里，只有他。
“对不起……”她喃喃念着，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那个远在西陵的男人说。
宇文城叹息，揉了揉她的发，“傻瓜，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让本王碰你？”
因为觉得自己脏了，所以配不上他？
顾凌爽没答话，但一切早已清楚得很，现在一想，倒显得之前那些冷战，毫无意义。
宇文城缓缓笑了，将她放在床榻上，似想起了什么，有些认真地看她，问，“沫沫，若是本王碰了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会觉得很脏？”
她愕然，料不到他会这么问，想起之前的戚明月，林落儿，他碰过的女人定是不少。
垂下眸，她有些迷茫，脏吗？她不知道，只是希望他不要在碰了她的同时，再去和别的女人欢|好，她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