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敢不敢?”他捏住她的颊,语气平平地说着。
她立即摇头,吻了吻他的侧脸,浅浅一笑,“下次,绝对不敢了。”
这种投机取巧,一次就好,要用多了,还不被他折磨死?
唇角,勾起一抹得逞,宇文城笑着摸着她的头,说了句乖,顾凌爽还在纳闷他怎么这么轻易就妥协,而下一刻,下|腹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再次蹿起,她瞪大双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是已经那个过了么,怎么还……
宇文城挑眉,伏在她耳边低笑,“不给点惩罚,你怎么会记得清楚呢?”
于是,某女因对宣王玩花招,被他狠狠惩罚了一晚上。
第二日,秋水等人候在门外,推敲着早膳时间到了,前来唤人。
“娘娘……醒了么?”
彼时,屋内春|色正好,顾凌爽浑身一颤,下意识咬住被褥,才不让低|吟溢出喉咙。
该死的男人,一大早就兽|性大发,迟早那啥尽人亡!
秋水皱眉,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却又不真切,便又敲了几声,“娘娘,您需要奴婢进来服侍么?”
“别……”顾凌爽下意识抗拒,声音还有些颤抖,身后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随即撞得更深。
“嗯……”顾凌爽难耐地嘤咛,一手拍打着他,“阿城……停下,会被听到的……”
“那你将那丫头支走便是。”某人似乎还有理了,动作未歇,倒是将这种难堪的事交给她做。
手指拽紧身下的被褥,耳边还有秋水担忧的声音,顾凌爽咬住唇,不肯说,偏偏秋水在外面等得着急,就要推门而入……
“都下去吧,王妃还没睡醒。”
外面,一阵沉默,那是宣王的声音,昨日,爷是在这里过的夜?
秋水立即惊醒,忙着遣了其她丫鬟,才对着门扉行礼,“那娘娘与爷休息,奴婢们晚点再来。”
顾凌爽舒了一口气,身体被那人狠狠一顶,忍不仔出了声,“嗯啊……”
“什么声音?娘娘出事了么?”门口,一道小丫鬟担心的声音传来,十分紧张。
“对啊,好奇怪,方才好像还听到娘娘的声音了,怎么会睡着呢?”几名不懂事的小丫鬟叽叽喳喳,最终,秋水不得不摆起架子,将所有人斥责一通,“别瞎说,都下去吧。”
再看紧闭的房门时,秋水不禁感叹,娘娘那羸弱的身子,禁得起爷这般粗鲁地对待么?
*
门内,顾凌爽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倒是宇文城眉宇飞扬,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在心里千万次腹诽,顾凌爽恨恨地瞪着他,就被那人拉进了怀里,她吓得语无伦次,“宇文城,你要是敢再动我,我就……”
“就如何?”他挑眉应着,邪魅地笑。
她动了动唇,恶狠狠地盯着他,拉开他的外袍就要咬下去,动作却在下一刻微微一愣。
伸手覆上他的胸膛,那交错的疤痕里,一枚烙印显而易见。
难怪昨晚,他要摸着黑进来,就连她吻他的胸膛时,他都是拉下了帷幔,让月色透不进一分。
而今早的占有,更是从她一睡醒,他就从她身后进入,开始掠夺,若不是方才趁她的好胜心,定是不会看到这枚烙印的。
她何尝不明白,他怕她看着难受,在寒练门里,他受的苦都是因为她,她自然会自责。
顾凌爽眼里有什么闪烁,不知该说什么,他的气息就靠了过来,将她按在怀里,“不疼。”
即使是当时烙印下的时候,他也是毫无感觉,以往呆在皇城里,受过的苦远远不止这些,这么点小伤对他来说,真的不疼。
“乖,都过去了。”他柔声安抚,将她放回床榻,盖了被褥,拍拍她的脑袋,“继续睡一会儿,本王晚点回来。”
“你去哪里。”她下意识扯住他的衣袖,不肯松手。
宇文城笑了笑,拿过她的手,包在掌心里,直到捂热了,才塞回被褥,徐徐解释,“一个王爷死而复生的故事,那人一定迫不及待地想听。”
顾凌爽微微懂了,那时他出征,本就是秘密行动,之后又传言被俘,几乎被认定为不可能活着回来,如今,他却奇迹般地回到西秦,甚至戚明月等人都提前知道,那皇上,定是更加清楚。
兴师问罪,或者lùn_gōng奖赏,全看宇文城今日怎么编,怎么让那人信服。
松开他的手,她裹住被褥起身,为他抚平衣角的皱痕,才微微一笑,“那我等你回来。”
“嗯。”他点头,望了望屋外的光线,便不再多做逗留。
而彼此误会冰释,顾凌爽心情也好了不少,就连秋水进来伺候她洗漱的时候都说她气色好了不少。
但那一晚,他却没有如约回来。
听秋水说,他本是回了府,只是后来似乎见了什么人,便仓促地离开,连一句话都来不及和她说,她很好奇,到底是如何重要的事,能让他急到一句让她别等的话,都没时间说。
之后三天,他都未回来,顾凌爽倒没有自怨自艾,让秋水帮忙弄了些种子,她打算在初春时节便种下去,自给自足。
秋水总说这次回来,她好似变了个人,顾凌爽仅是笑了笑,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顾沫,而不是为了爱情,卑微到一塌糊涂的女人。
也是三天后的晨间,宇文城一脸疲惫地回到王府,似害怕什么,他连暮夏轩都没回,便直接去了冷新苑。
经过那条长廊,想着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