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无力的坐到了地上,今日不仅仅没有毁了慕容嫱儿,还让自己成为了鬼煞门的罪人,如果门主认为是自己的失误造成了如今的一切,恐怕自己生不如死了。
楚馨满眼的红丝,脸色一片苍白,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丰鸣轩,恨意已经满溢,再也无法承受下去,她不能接受,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
丰鸣轩是她今生唯一要把握的,也是今生唯一要的男人,她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这个男人抱着另一个女人,就这么离开了。不带一丝的眷恋。
“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的。”楚馨无声的在心中发誓,这辈子她从来不信命,她只信自己。
夜色已经让所有的罪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天色渐渐亮了,阳光照耀着大地,所有的一切都重现光明。谁也不知道一个夜晚,发生了多少事情。
“带上面具,带上你的家人远离这里吧。”丰鸣轩拿出几张人皮面具,事先准备好的,原本是备用的,没想到可以给小三子,也算是不枉费小三子舍命带他们出来。否则他们又如何能这么顺利的把嫱儿和风蓁救出来。
一个晚上的折腾让几人都有点疲惫,尤其是嫱儿,早已经有些脱水,面色苍白,可是还是一声不吭,紧紧的跟在丰鸣轩背后,不让自己落下别人一步,如今还没有到达安全的地方,还不能放松下来。
即便是在行走中,丰鸣轩依然紧紧的握着嫱儿的手,不想轻易的放开。
风蓁只是淡漠的看着他们,并没有之前一样的不可容忍。
”看来,他们应该追不上了。“风隐身边的身边查探消息的侍卫已经回来了。好像鬼煞门的门主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鬼煞门主耽搁到现在。
丰鸣轩听到风隐说在话,心中却有些隐隐在感觉不太对,但是又不知是哪里不对。
各自分手后,丰鸣轩刚进是府内,就已经收到消息说皇上有命,迅速进宫。
“皇上。”殷无没有在议事厅召见自己,而是在自己在内堂里,白衣锦袍,仿佛翩翩美公子,少了一份皇帝的威严。
“你来了?”殷无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在问了一句,就再也没有生息了。
两人静静的站了许久,只听得微微的一声叹息声。
“我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陌生了?”殷无突如其来的问话,也让丰鸣轩微微一怔。
既然此时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那就是昔日的好兄弟,殷无了。
“似乎就是我们的父亲都消失,你坐上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后,丰家和殷家,似乎就开始疏远了。”丰鸣轩也不和殷无客气,今日的殷无很不正常,似乎非常的沮丧,有似乎很愤怒。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那些事情发生,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殷无转身过来,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两人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在谈一谈了,每次不是冷冷相对,就是互相在猜疑中。自己一人高高在上,没有了父皇,也没有母后,连这个唯一可以一起笑,一起哭,一起出生如死的兄弟。
丰鸣轩冷冷一笑,曾经自己也不相信当年发生的事情,更加不会相信,殷无在没有任何调查在情况下,就一定认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丰家早有预谋的,若不是丰家手中的兵权,让殷无无法动弹,否则,如今的丰家早就是满门抄斩了。
”事情已经过去,皇上想说什么?“没有给出答案,可是那怨恨的语气,让殷无心中一黯。.
”我在想,当年是不是我们都太冲动了,没有经过仔细的调查就下了结论。”殷无似乎有些什么眉目消息。
丰鸣轩冷冷的反问一句,“难道皇上是发现了什么,现在反过来,又认为当年对我们丰家所做的决定是错误的了吗?”
殷无微微怔了一下,如今眉目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如果贸然的说出来,万一真相又不是如此,那也难办。
看到殷无略有些为难的样子,丰鸣轩也不愿意再多说,但是当年的真相一定要查找出来。当年所有相关的人都死了,出了双方两个父辈外,没有任何一丝线索。
“如今有些事我还不能和你明说,但是你要相信,若是当年是有人暗中使诡计,陷害你们丰家,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还将军府一个清白。”丰鸣轩仿佛看到多年前的那个把自己当成亲兄弟,面对外来的危险,甚至能挺身而出的那个爽朗少年。
丰鸣轩行了礼,“还望皇上不要忘记今日所说的一番话。我期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殷无背对着丰鸣轩,看不到殷无的表情,或痛苦,或挣扎,或犹豫。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丰鸣轩隐隐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了。鬼煞门的门主走的匆忙,而老贼则也没什么动静。
风隐,风痕带着风蓁已经准备要回国。原本风蓁还想着过来能够嫁给丰鸣轩,可如今的情形,似乎不是什么好时机。因为有些事情,风隐必须回去处理,否则的话,国内可能要打乱。在这个时候,皇兄需要她的支持,她不能离开。
日子似乎最近过的有点太平静了,就连白希子也觉得好无聊。
丰鸣轩每天都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嫱儿百无聊赖的等着白希子每天过来给自己看病。虽然说当时情况紧急,并没有和丰鸣轩说清楚自己被那个妖女喂了什么药,可是白希子似乎也看不出自己身上中了什么毒的征兆,后来也没见有什么病痛的,于是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