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烟的这两只式神,其实是大有来历的。
这是巾爷爷留给她的最有价值的东西,自从妲烟落下上界,就一直带在身边,至今已经一千二百多年!妲烟视若性命,一般不肯轻易动用他们,加上前段时间派出一支式神给司长空传递消息,千年来,两只式神劳动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的过来。
在她而言,这两只式神已然不是简简单单的宠物,更像是家人一般了!
眼下一只式神前往凤岭寨还没归来,这一只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残忍的震死,叫她如何不伤心欲绝?如何不痛心疾首?
妲烟看了半晌,才抬起头来,看着风轻寒平静无波地道:“你杀了它。”
她越平静,内心的波动就越大,风轻寒早已摸透这个道理。两个人都不冷静,风轻寒也被震怒焚烧了理智,只觉得看着妲烟的平静,自己就恨不得撕碎了这面镜子。
顺着自己的角度看下去,妲烟扬起的脸颊光洁如玉,一双眸子黑得深不见底,似乎在无声地煽动着他内心的火焰;脖颈白皙修长,在红衣的映衬下更是诱人;红衣紧紧包裹的躯体也是那般曼妙,带着无尽的桃花色。
“既然你想逃,别怪我用卑劣的手段留住你!”风轻寒的眸色蓦然变深,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心头涌起。不,只要能将这个人扣留在风石堡,他才不在乎手段是不是光明正大。她若恨他,那恨也不及他感受到的万分之一!
更何况,她毁了他的亲人,那么,只好拿自己来代替,不是天经地义吗?
思及此,风轻寒一把将妲烟从地上拎起来,拖着她走到石牢里唯一的那间破床前,将妲烟一个旋转,直接扔到了床上。
“风轻寒,你干什么?”妲烟本来还纳闷为什么风轻寒突然不记恨自己了,但突然之间,心头涌上了一种无言的恐惧感。这样的风轻寒,她还从未见过!身体触到地牢床上坚硬的木板,传来尖锐的刺痛,妲烟这才反应过来。
疯了,他疯了!
眼前那双凤眼再不是熟悉的似笑非笑,也不再带着诱惑力,妲烟看去,只看见一望不见底的**和疯狂。那双眼睛,带着占有的势在必得,带着报复的快感,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唯独没有理智。
风轻寒冷冷笑道:“我要干什么,你不明白吗?你既然毁了我的生活,那你就休想全身而退。这是你欠我的!”他扯着自己的腰带,冷冰冰地话语直直插入妲烟的心脏。
妲烟从床上爬起来,抬起头和他傲然对视片刻,慢慢退到了床边,翻身下床:“就算我欠你的,我自然会偿还给你,但不是这样的方式!”
风轻寒目光一紧,顺手一捞,又将妲烟摔上了床,随即倾身压了上去:“你以为,你还有得选择吗?”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妲烟的胸口沉甸甸的有些许喘不过气来。他到底想怎样?囚禁自己,难道还要羞辱自己吗?妲烟怒气上涌,一张脸涨得通红,握紧双拳,左手攻向风轻寒的腹部,右手直接袭向风轻寒的脸颊。
风轻寒头一歪躲过妲烟的攻击,身体却不闪躲地受了妲烟的一拳。妲烟没有内力后,手上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一拳砸下去,不痛不痒。风轻寒借着这样的一个扭身,左手抓住妲烟的右手,双腿压住妲烟的身体,腾出左手来制住妲烟的手,将她的双手都扣在了头顶。
妲烟的衣裳在和风轻寒的打斗中早已变得凌乱,露出脖子之下部分白皙的皮肤,眼睛水盈盈的,怒气蓬勃,看起来更加引人犯罪,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更像任人宰割的羔羊。风轻寒心中一滞,怒气缓了几分,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亲吻她的双唇。
妲烟双手被擒,却不甘心被风轻寒制住,无奈双腿被风轻寒压得很紧,根本抬不起来,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妄图躲开风轻寒的亲吻。
风轻寒本该是柔情的一吻,终于再一次被妲烟点起来怒火,落下来就变了质。他粗暴地用空出来的右手钳住妲烟的下巴,毫不容情般地蹂,躏她的双唇,直到妲烟的双唇变得红肿,隐隐嗅到一丝血腥气,才放开了她的下巴,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
右手灵活地解开妲烟的衣裳,随手丢在床下。他无情地惩罚着她,手在妲烟的身上留下无数的青紫痕迹。妲烟死死瞪着风轻寒,不甘心地看着他被**蒙蔽的眼睛,终于慢慢停止了挣扎。
风轻寒没有觉察出妲烟的异样,他早已沉迷在妲烟的身体上,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长驱直入,纵横驰骋。
他进入的那一刻,妲烟的身体猛地战栗起来,巨大的痛楚让她的身体几乎弓起来,大喊出声。妲烟紧咬的下唇慢慢渗出血丝,眼角落下来的泪珠,不知是心里的痛,还是身体的痛。
风轻寒的动作一滞,忽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妲烟:“你……”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清白的女子?
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年,有着念念不忘的男子和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完璧之身呢?难道纪非城跟她,并没有在一起过?
妲烟曾经梦里叫着他的名字流泪,难道他们,并没有什么好结局?那她这些年来,岂不是日日忍受着孤独的苦?
风轻寒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不了解她,都不了解这个被自己爱着又恨着的女人。心里的一处突然变得异常柔软,风轻寒叹了口气,还是放慢了动作,变得温柔而小心。
“我恨你,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