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大怒,提起脚来要踹他。风轻寒扬手制止,看着刘戬轻轻一笑,慢悠悠地道:“乱臣贼子?我既没有食君俸禄,何来臣子一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即生在长明,那就是长明的臣子!更何况我听说,你还是当年六皇子的后人,你的身体里留的是蒋家的血液,骨子里就是皇家人,不是臣子是什么!”
风轻寒坐直了身体,目光与刘戬对视,毫不怯弱:“你既然是长明的异姓王爷,那必定是知晓长明的王室祖训的。当今皇帝昏晕无能,百姓困苦不堪,难道你不痛心吗?边界危机四伏,匈奴虎视眈眈,契丹蠢蠢欲动,难道外患你不担忧吗?藩王割据,刀兵四起,难道你也想做这其中一员吗?”说到后来,话语渐渐凌厉。